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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见正轩的样子想去劝时被我拦下了,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干自己的事去了。
正轩喝的很醉,我虽还能走得路,但是头也痛的不行。
两人在路边的一块草地上坐了下来,尽管天很凉,但他还是睡了过去。或许我也喝多了,竟也睡着了,就在他的旁边。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的醒来,酒劲也去的差不多了。摇了摇正轩,想要把他弄醒。我听人说,醉了的人是绝难把他唤醒的,但这是个意外。尽管酒劲没有褪去多少,但毕竟还是坐了起来。
“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一点也没有错,我现在头疼的不得了。”
“没人让你喝的这么多,是你自己想把自己灌醉罢了。”
正轩笑了,我也是。
“不过,我还是得庆幸,我至少还有你这么位朋友可以说说话。”
“你该庆幸的是你的生活还完整,你还有自己的梦。”
正轩笑了笑说:“倘若我也有个孩子,我也会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你一定能行的,我以你为傲。’之后便什么也不去管了。”
我敢肯定,若此刻我们身边还有酒的话,他一定会拿起来喝个精光。
“小奈呢?”
正轩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我又继续说道:“你喜欢她?”
他没有否认,只是保持沉默,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了。
“天昊,我知道小奈深爱着你,你也是。但我却总摆脱不了那种欲念,不是占有而是向往,就因为这所以我从没有感到过寂寞,小奈的影子塞满了我的脑子。尽管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可当她就在面前时,我的心跳的不住加速。对于这些,我知道这都是些愚蠢不堪的想法。”
听着正轩的话心头不住的隐隐作痛,若是在三年前我一定不会原谅他,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我停了片刻后说:“我不觉得你这并不是什么愚蠢不堪的想法,小奈她很美,你有这样的想法又有什么错呢?”
我说了这话正轩也并没有吃了一惊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答我说:“你不怪我?”
“自然。”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能够给她承诺的人,尽管我爱她。但是你却可以。”
正轩想站起来,但毕竟还是没有。我想他即便站了起来也站不了多久,他喝的是那样多。最终还是放弃了,依旧坐在我的身旁。
“凌天昊,你以为让爱很伟大吗?我可不想小奈被我搂在怀里,而心里想的却是你。”
我看着正轩笑了笑,的确自己深爱着的人躺在自己的怀里想的却是别人这是件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你起码可以紧紧的搂着她。”我看着正轩见他没有要说什么的样子有继续说:“的确,让爱并不是件什么伟大的事,但让自己爱着的人得到幸福,却也不是件坏事,而且我相信你能。”
我的话说完了,正轩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两人只在这风中静静的坐着,虽然右臂在隐隐的作痛,但与内心的痛楚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
没有月的夜晚星星总是特别的亮,风还把那淡淡的薄云吹散了,看来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我还未见过流星,听说看见流星许愿便能实现,如果今晚运气不错的话或许能看见吧。
“但我并不能阻止她爱你啊。”正轩在地上抓起了把枯草在手上揉搓着。
“你尽力尝试了吗?”
“我不知道,或许有吧。如果说时间能冲淡一切,这句话一定不适用于小奈,三年的时间,只让她加深了对你的思念。”
我也在地上抓起了把枯草在手上揉搓着。
“天昊,你会帮我的是吗?”
我不知怎样去回答他,这问题对我而言是那样残忍。但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不是拒绝,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但这并不表示我会用什么手段去伤害她。”
正轩也不再说话了,或许是出于愧疚。两人就是这样说说停停。
“对了,小奈是天秤,还是天蝎?”
“我不知道,但她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一。”我想正轩想问的是这个。
“哦,那不就快到了。”
“是啊,也就不到两个星期吧。”
“据我所知三年中她没有给自己过过一个生日。”
我没有去回答,只是看在和星星。两个男人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星星,传出去不在会不会是个笑话,但我想这样“烂漫”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况且,况且我还在等生命中的第一颗流星。
“天昊,天昊。”是江月。
“这里,我在这里。”我答应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百合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和正轩都喝醉了。我打电话到你那,又没有人接,都两个多小时了,真让人着急。”
也真难为江月了,要知道在这种天流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现在江月俨然是满头的大汗了。
“我们回去吧?”
我拍了拍一旁的正轩,这回可没有意外了。他没有醒,睡的很熟。
“怎么办?”江月看着我。
“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又不能把他丢在路边,把他带到我那吧。”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江月叫了辆车,也多亏了司机帮忙,要不把正轩弄就屋里可真是件令人头痛的事。
我和江月把正轩放到了床。床本就不大,况且,正轩的睡姿也显得很霸道,看来我只能睡到沙发上去了。打了盆水,洗了把脸后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站到窗户旁。透过玻璃看着天空,看来我还是不够幸运,今晚没能看到流星。可就在我咽下第一口水时,一道闪光划破了夜空。它是那样的美,美的凄凉,只是一瞬,把美丽留在了那一瞬。它没有家,也不知归宿在何方,我也是,至少目前是。
“是流星,它很美。你许愿了吗?”
江月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到身后的,不过这句话却提醒了我。我该许什么愿望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愿望,难道我真是生活在迷茫中的人。
“想好了才能许的,现在它已经走了,等下回吧,会有机会的。记得只有在它最美的那瞬许下愿望才能实现的。”
“你相信这个吗?”
“我?我为什么不信。你呢,你不相信吗?”
“呵呵。”我用笑来回答江月。
“看来你是不信了?”
“谢谢你,江月。我记住了,只有在它最美的一瞬许愿才可以。”
“看来你是懂了。”
“嗯?房间里正轩好像吐了,快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来吧。我帮你拿了条毯子出来,还找到了件大衣,看来你今晚是非睡沙发不可了。”
我躺在沙发上,我的脑袋也不好受,但眼睛依旧看着窗户。我盼望能再有一颗流星从眼前划过,就算我现在还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到这,我似乎觉得不是在为自己活着,要不我又怎会找不到个属于自己的愿望。可要是不是为自己而活着那又是为谁呢?我从死亡中走回又是为了谁……
我就是在这样的思考中渐渐睡去的。
江月走时大概是凌晨的两点左右,也可能更迟一些,我只听见关门时隐隐的声响。再说,我那时对时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概念了。
早晨七时不到我就醒来了,洗漱过后打算去叫醒正轩,但人已经走了。床单上给我留下了封信,正当我要把信打开时江月来了。
“睡的好吗?”
“还好吧,头已经不疼了,昨晚辛苦你了。”
“你总是这样。哦,这里是早点,对了,我在来的路上碰上了正轩。”
“我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除了感谢我昨晚的照顾外,就是一些让人不明白的话,好像是有关你同小奈还有他三人关系的吧,我也说不清了。早点快吃了吧,待会儿该凉了。”
“嗯。”我也不准备多问。
“我该回医院去了,被单我中午来洗,”看了看窗外,“好在太阳不错,很快就会干的。”
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人了,打开了那封信。
天昊:
我不知还能不能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知该对说些什么,道歉或是感谢。
记得在大学时,你我不分彼此,一切都那么美好。而今,你我之间的隔阂就如堵无形的墙隔在你我间,这也许是因为时间的改变。昨晚我那番话后不知你还会不会说“我与你同在”。就算我得到了一切也不会愿意失去你我之间的情谊,小奈她不是件商品,她不需要我们像买卖般的交易,相信她也会有自己的决定的。尽管这样,我还是感谢你昨晚的那一番话,倘若可以的话,我不会令任何人失望,我会给她幸福。所以,我不否认我爱她。
你知道吗,我昨晚看见了流星,就在它最美的那瞬我许下了愿望。
末了,我希望你接受我的歉意,允许我再称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最好的朋友刘正轩
信看完了,我按着它原来了折线重新折好,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本很厚的书将它夹了进去,在锁进书桌。
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