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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有可说你话,那一定会觉得很怪,仿佛之间少了什么。我和正轩都有个习惯,便是在玩乐的时候绝对不去提工作的事,以前没有,今天却不同,因为我实在找不到话题了,只能用破去这习惯来打破沉默。
“公司的事……”
“你看那山怎么样?”正轩好像并不想让我坏了这规矩。
“不错。”其实它与家乡的大山相比只算得上是个大土包罢了。
“与你家乡的相比要差的许多吧?”还是一直盯着那山。
“呃,是小了些,却不差。”显然我回答的并不高明。
“你同小奈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同小奈商量好了,就工程封顶的那天,你不会介意吧?”
“这是好事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应当高兴才是。”
“那么你同她呢?”
“谁?”
我指了指正轩手中的护身符。
“你是说江月?”正轩似乎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你同似乎都少了写勇气,的确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那样的复杂,但你莫忘记了你从前对我说过的些话。”
“不说这个了,今天既是出来玩的,便要耍个痛快才可以。”正轩站了起来拍拍裤上的尘,“况且你想说的我都想到了,就的说的,‘过去的只把它留给回忆,未来需要的是梦想’。”
我似乎是个多事的人,依旧在那儿坐着,看这正轩刚才一直看着的山,盼能从中看出些什么来。但它在我眼中依旧是那座大土包,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包。
天空中的“蝴蝶”飞的那样高,那样活泼,其中一只正向我飞来。
“一起加人在别在那傻坐着啊。”小奈把风筝塞到我的手中。
“不了,我在这看就好了。”我笑着把风筝交还给小奈。
小奈走了,她去把风筝交给正轩后又回来了,就在刚才正轩坐着的地方坐下。
“看来你今天并不很高兴。”摸了摸我的前额,“怎么,还有点低烧。”
握着小奈的手笑着说:“只是累了,我答应你回去后便去医院看看。”
“嗯。”靠在我的肩头,“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入迷。”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眼闭上,把脑袋靠向小奈,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
临了回去时,被小奈强拉着去了趟医院,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拿了些药。“喂,江月。”
“自己来吗?”江月打量着我的四周。
“只有我自己来。”
“小奈呢?”
“她总有自己的事。”看了看购物车中的东西,“我好了你呢?”
“嗯,也差不多了。走吧,还能一起走一段。”
结帐时我熟练的用左手拿出钱包,却在找零钱时将一枚硬币掉在了地上,但却在直起身子时感到一阵晕眩,使劲晃了晃脑袋。
“怎么了?”江月放下手中的东西。
“我看他脸色不好,怕不是贫血吧。”柜台旁一位女士看着我说。
“或许吧。”
“你忘记吃药了?”这是老毛病了,从前总是江月提醒我的。
“没有啊,我都是按时吃的。”
“还有些低烧。”江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有些头晕,口干。不过没什么都是些小事。”
“你淋巴结怎么有些肿?”
“什么?这倒没有注意。”
“走,再去看看,好好做回检查。”
“下回吧,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笑着看着江月。
“正轩都没有你这样忙。”江月向的士招着手。
反正也没什么坏处,也让江月安心,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到了医院后,倒是医生的一些举动,让我有些不安,问了些话后,便要求我做些检查,虽有些担心,但看了看江月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血液和其它一些要待些时候,江月也就陪着我在道口的凳上坐着。手机响了,正轩让我马上到公司一趟,于是把这儿的事交托给江月,便搭车走了。
“别急,迟些时候结果出来了,我电话告诉你。”江月在我上车后留下了这句话。
会开的很晚,中途手机振动了几回,都是江月来的,却都未去接它。
刚找到房门钥匙太头的那刻却看见了江月。
“你怎么在这儿?”
“我倒想问你了,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江月的语气就如同刚刚跑完一千米般,想来她到这儿的时间也不长。
我从袋中摸出了手机说:“哦,你看不是开会的吗。先进屋再说吧。”
“出了什么事吗?”我给江月拿了杯橙汁。
“你明天再和我去趟医院。”
“明天,明天恐怕不行……”
“放下你所有的工作跟我去。”江月不耐烦的吼道。
“结果怎么样了?”我不禁紧张起来。
“自己看。”江月把把单子交到我的手上,“初步判断是……”
“什么?”我没有去看那张化验单。
“怕,怕你白血病,医生让你明天去……”江月似乎不知该如何向我解释了,“其实……”
心头只是一颤,好似被铅块压着。缓了缓看着江月道:“其实,也多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安慰着江月,同时也在宽慰着自己。
“就是,我上周看报纸,上面就有介绍,在北京那……”她只恨那张报纸不在手上。
两人都不再有什么话了,江月轻摇着水杯,我则晃着化验单,看着那些不明白的字符和医生那龙飞凤舞的总结。房里很静,风吹动窗帘的声音显的很大,鱼缸中那些鱼儿或是因为这“呼,呼”声而感到有些不安,时常浮上水面或是吐上一串泡泡。为了能让这些鱼儿有片刻的安宁我把窗帘给拉上了,却意外的看见了流星。我最近总能看见流星,似乎上天不愿意让我错过这夜空中最美的景致。而我,我却没有什么愿望可以去许,因为它们大多已经实现了。
“小奈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吧?”没有回头,我在等下一颗流星。
“嗯。”我能听见她放下水杯的声音,“但是你能瞒多久呢?”
“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她。”
“我也怕自己开不了口,你自己找个合适的时机吧。”
“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呆一会。”
“嗯,只是你明天不要忘记了,我等你啊。”
门被关上了,我抚着胸口,我摸到了那护身符,也感觉到了温暖。心情格外的平静,我说过只要在平静时才能想得些事,但脑袋中却是空白的一片。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我似乎经历过。的确,我经历过了,我本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可它毕竟还是回来了。倘若它是个有血有肉同我一样的人,我定会像迎接久别重逢朋友般迎接它,可惜它不是。
很奇怪眼中有泪,顺着面颊向下淌着,我并感到寂寞或是悲伤,可它却情不自禁的向下流淌,或许这泪并不完全属于我。在窗上站了很久,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开始变的空荡,。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好运过,一晚能看见这样多的流星,怕是已用尽了我这一生的运气。
电话响起了,是小奈打来的。总是这样,即便没有什么话说也会相互打个电话道上一句“我想你了”。今天也没有例外。
我拨通了正轩的手机,如果可能的话让他过来一趟。
茶刚冲好他便来了,今天不打算请他喝酒了,有这茶就已足够了。
“有什么事吗?”现在的他与工作时不同,他是我的朋友,最好的。
我把单子交到他手里,却没盼望他能看懂,于是重复了刚才我与江月的对话,他沉默了过了良久才说:“小奈知道了吗?”
“我叫你来便是为了能瞒住她。”
“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只是要你帮我。”
“嗯。”正轩只是想了想,我们之间的了解绝不算浅,“你要我怎么帮你?”
“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我明天得去趟医院,那之后我再告诉你。”
看着正轩我忽然想哭起来,正轩就在一旁,一个本不该属于我的行为,连正轩也吃了一惊。我伏在他的肩上,泪已经沁湿了他的衬衫,相信他也必定能感觉的到。他也如安慰女子或是小孩般轻抚着我的背脊,除此外谁也不知说什么。我并不是在为自己找什么借口,泪本就不是只属于女子或孩童的,它属于任何人。我也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将它释放出来,但是,却始终感觉它并不完全属于我,不知为何突然变的悲观,也从未如此畏惧离去。
“小奈……小奈。”我本能的喊着她的名字。
“别太悲观了,振作些。莫说尚未确定,既是真的,希望也还是有的。”正轩为我倒了杯茶,“我知道你这泪多是为小奈流的。”
医院的结果出来了,确诊为单细胞白血病。不过接受的很平静,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时间安排的也一如既往。
“你必须去接受治疗。”江月坐正轩的身旁。
“我会去的。”
“你在担心小奈。”这很明了,正轩更不会不明白。
我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担心一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