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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了(他总是叫我宝贝,事实上他叫所有女人宝贝),更别提而且他常趁我端咖啡走近时,用手偷拍我的小屁屁……
那这一切又和我与亚当之间的恋情有何关系呢?且听我说分明。
在钱宁下葬那天,所有「考根和葛雷公司」的员工都得参加,又因为钱宁是公司创办者之一,所以仪式选在第五大道的圣托马斯教堂举行(Nine
West对面),我选了一件式样简单的黑色无袖洋装(Jones New York),外面套着黑色西装外套(同样是Jones New York的)。
这套衣服非常适合我:黑色突显出我俏丽短发上的金色挑染,配上祖母给我的珍珠耳环和项链,强调出奶油般的肤色光泽,我还穿上Manolo
Blahnik四吋高跟鞋,让我显得更高挑,并秀出恰到好处的秀气脚踝。
执行总裁威廉·考根下令用加长礼车接送所有员工到教堂,以示对钱宁的敬意。这些礼车在三分钟内就要抵达了,几乎所有人都在一楼等待着,而这时我竟发现我的吊带袜上有个大洞,大得连外面那辆加长林肯都装得下的大洞。
虽然我的办公桌里常备着一条新的,可是已经没时间换了。我的选择只有A、在我的座位上换(如果有那个冒失鬼闯进来可就不妙了)B、偷溜进钱宁的办公室快速变身。
B计划明显更理智些,我很快察看四周情势后闪了进去,关上门。
正当我把裙子掀到腰间,新吊带袜穿到一半时,门开了。而门后站着的正是那个让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大帅哥,亚当。于是,我呆在原地动弹不得,直愣愣的看着他;而看到衣衫半褪的我时,亚当也没创意到哪儿去,他也同样的看着我。然后,我记起了今天穿的内裤,是蒂丝送我的圣诞礼物,黑底上印着”请按此纽”的字样,还有一个箭头往下直指我的私密处。本来,会穿上这件小裤裤,是我对老钱宁最后人生旅程的小小祝福,谁叫他生前那么喜欢吃我小屁股的豆腐,可是我并没有想到要和任何人分享这个祝福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该道歉吗?好像没必要。若无其事的继续换穿?好像又太大胆了。最后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那儿就像尊姿态不雅的雕像,唯独心脏强烈撞击着,全身泛红成一片。
亚当终于先我一步清醒起来,不过他没有离开,反到从头到脚看了我全身一遍,同时露出诡异的笑容。
“哈……啰!”他将身体靠倚在门框,双手交叉环抱在坚实的胸前,而我不确定该窃喜还是感觉困窘,因为很显然他非常满意所看到的一切。
“需要我帮忙吗?”他笑着说,我才忽然领悟,我仍旧衣衫不整的站在原地。
“吊带袜有点小麻烦,你不觉得吗?我觉得长筒丝袜方便多了。”他继续说。
他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在脑里速记下来,作为以后不时之需的参考。他对我肯定有兴趣,瞎子才会没看到他用眼神爱抚我全身的表情。
“嗯,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问。
比如说我啊!就在办公桌上?现在?当然,我没胆说出来。
“也许待会儿吧!”
亚当在挑逗我,至少我觉得他在挑逗我,我乐得心花怒放!
“礼车到了,大家都在楼下等,我以为你失踪了,才上来找你的。”
他上来找我?他注意到我没和大家在一起?然后专门上来,只为找我?!耶!真是棒透了。
“哦!好!”我故作镇静的穿上裤袜,整平裙子,一边暗骂自己怎么说出这么没大脑的话。”你真是太体贴了,谢谢!”
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难道我这个堂堂英国文学高材生,想不出更有新意的词句吗?
“穿好了?”他朝我做出肖恩·康纳利标准挑眉动作,可是毫无移动身体的打算。我想走出办公室,就无可避免得与他有一定程度的碰触。
“很正点的内裤!”当我擦身而过时,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则因体内排山倒海而来的爱欲情潮无法自制地轻颤。
“谢谢!”我回答,尽量不去显露心里是多么渴望和他发生点故事,可是又禁不住脱口而出:”今天早上花了好久时间才决定穿这件的。”
当我们从办公室长廊走向电梯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牢牢锁住我背影的炽热眼神,熊熊地燃烧着。我幻想他看着我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我走路的姿态剎时变得更妖娆挑逗了起来。
“我该按那个钮吗?”走进电梯之后,他用近乎无辜的表情问我,我涨红了脸,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技巧”性”的暗示呢?
“我想念这个……”他的手指按下G钮。
他是想念做爱的滋味吗?这我绝对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立刻,我意淫着亚当爱抚我G点的感觉。哦……
“和你一起搭电梯的时刻。”他继续说。
哦,原来和性无关!不过他说想念和我一起搭电梯的感觉,说明我一切努力并没白费,原来他一直都在注意我,只不过在等待完美的告白时刻……
“你不打电话,也不写信……”他倾身向我贴近,我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事实上,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这样才可以和你单独好好谈谈。”他接着说,当电梯门开时,他后退一步。“你知道吗?我们即将成为亲密的工作伙伴,因为我即将接手钱宁·葛雷的职位。”
天啊!即使是中了六合彩头奖也不会让我更高兴了!
“亚当·布雷史塔!多指教!”他说着伸出右手。
他还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对这个名字的了解,远远超出他最不着边际的想象。(再次感谢人力资源处的崔西)!
“我是……”我伸出手。
“艾米琳·鲍福泰勒!”他接过我的话,凝视我的眼眸深处,握手的力度让人浮想联翩。
“大家都叫你艾玛,但是我想叫你艾米琳,和性感的英国口音较相配。”他对我眨个眼,颇有”待会再好好聊聊”的意味。
亚当竟然是我未来的老板,他不但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我不特别喜欢别人叫我艾米琳,可是一想到他不愿和别人一样叫我艾玛,就觉得好甜蜜死了!),还认为我很性感,而且我直觉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我的滋味,耶!
我的心乐不可支的欢唱,这时,我也在亚当小心翼翼的护卫下,登上等待在外的黑色礼车。
告别式非常感人,教堂挤满前来悼念的亲友。钱宁的棺木(还好已经封起来了)近在咫尺,我本来应该是满心悲痛,可是与我并肩而坐的正是亚当。他的大腿几乎贴着我的腿,他的手臂时不时轻轻摩擦过我的胸部──我知道不应该在上帝的地盘想着男欢女爱的事,而且还是个丧礼,于是我尽量把思绪从亚当身上移开。
芭贝·葛雷,新婚寡妇,钱宁的第四任妻子,非常漂亮非常引人注目,因为她穿着我在所有葬礼上看过,最短、最低胸的一袭黑色洋装,正以手帕激动(但不失美丽)地擦拭着泪珠,她的金发披散在脸上,伴随在旁的帅哥以手揽着她的肩膀,试着给她扶持的力量。可怜的小东西,都快站不住了,她完全沈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
的确满悲情的,在度蜜月期间,以如此震撼性的方式失去丈夫。她好不容易寻得真爱,却在结婚证书上的墨水渍都还没干之际,就被命运之神夺走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底和一个年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试着想象我走路都颤抖的外公,和比我年轻的女孩上床的景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不过看起来,可怜的芭贝应该用情很深。
外表不怎么起眼的老钱宁,肯定有其它过人之处吧!
我忽然觉得悲从中来,眼眶里挤满了泪水,这时亚当把一条手帕塞到我手里。
“谢谢!”我低语,”真令人难过,葛雷太太是如此美丽又勇敢。”
“而且,如此富有。”亚当低声回我,他这么说实在有点不厚道,“艾米琳,你真是太感性了,这个悲伤的寡妇可是拥有一栋可以俯瞰中央公园的豪华公寓,外加五百万财产,足够抚平所有的伤痛了,你不觉得吗?”
嗯!真是不少钱,我根本无法想象五百万美金长什么模样,更别说拥有它了。我大脑里偏激的分身想着(只有一剎那啦,因为在上帝的地盘,满脑子恶毒想法也挺失德的)芭贝真的赚到了,只尽一天妻子义务,就捞了这么一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