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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岁月扭曲情欲中的成长嘶叫无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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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红军留意到父亲的出现,清脆地叫了一声什么。
肖学方被她叫得一惊,转而对林仪哭丧着脸道:“很难搞,有她看着,就更难搞。”
“少强调客观。”林仪嗔道。不过,她还是欠身关上台灯。
在肖红军的抗议声中,肖学方匍匐到林仪身上。木床一阵怪响,肌肤也随之在草席上窸窸窣窣,有如夜行动物在草野里穿梭。也许正是这种异动吓到了肖红军,她不再出声了,借着窗口漏下来的微光仔细辨认着。
“别,你干吗?”
林仪把正俯身亲她脚的肖学方推开,可他又喘息着扑上去。林仪急了,伸脚踹他。肖学方在黑暗中闷哼一声,跌到床下。
林仪有些惊慌,靠着床头坐起身。从肖学方的剪影看,像是被踢中了脸,双手捂着,嘴里咝咝地直吸凉气。
这时,肖红军在一旁咯咯乐了,笑声清脆、响亮,震得林仪心里一颤。

嘶叫无声 一(2)

肖学方沮丧地坐到床沿儿上,双臂搂住自己的肋骨,轻声道:“你这是搞啥?”
林仪也不示弱,“我还想问你呢!笨得跟猪似的,趴到人脚上瞎啃。”
“我……”
林仪爬过去,搂住他耳语:“这种时候少说话,你那苏北腔儿我听着实在别扭。来吧。”
肖学方随她再次爬上床,在她身侧躺下。林仪抓着他手,塞到睡裙里。肖学方轻轻握住她略显疲沓的乳房,手指动动,又停住了。林仪感觉他在犹豫,就把他另一只手也往睡裙里拽。肖学方胳膊压在身下,很难动作,便索性翻上去,下巴抵住她胸窝,两手轻压着双乳。
林仪轻吟一声,僵硬地挺直身子,闭上眼等他。可他却不动了,像只发现了危险的蛤蟆,低伏在一根木桩上。
突然的静谧,使一旁的肖红军感到奇怪,她从围栏上探出手去,想触到父亲向后撅起的屁股。可那件带暗条的裤衩像个影子,就在她指尖前,怎么都抓不到。
也许是月亮躲进云里的缘故,房里更黑了,肖红军在父亲的喘息中睁大眼,可仍觉得那些暗条遥不可及,不由得哭起来。与此同时,林仪的眼角也流下泪,滑过太阳穴,钻进耳骨里去了。
类似这样的失败,在生下肖红军后便屡屡发生。印刷厂管妇联的牛大姐跟林仪说,肖学方是饿出的毛病。后来,林仪仔细琢磨了牛大姐的说法,按时下唯一正确的方法论来解剖牛大姐的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该结论不成立,或者说,不能让它成立。
先说不成立的理由:牛大姐的分析,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外因,实际上她要暗示的是与此相对应的内因,即肖学方身体虚弱。而肖学方身子弱这事哪儿用得着她说呀?林仪曾和肖学方面对面讨论过多次,肖学方的辩解林仪是接受的。据他说,他长成这样不是他的错,要怪只能怪他那个抽大烟抽死的父亲。遗传这种事,责任主要在当事双方。而他自己只是这一偶然事件的结果,对事件的全过程无权也无力干预。
至于说吃不饱,便更不是肖学方一人的事。粮油配给,全国都一样。没听说肚子饿就不能行房事的,此点有60年全国人口增长数据为证。
而反过来说,牛大姐的说法一旦成立,那还瞎了。他肖学方既然如此无辜,我林仪岂不就得哑巴吃黄连,苦熬半辈子啦?因此,林仪对牛大姐的意见不能苟同。
对这件事,厂办秘书小乔的说法比较耸人听闻。她圆睁双眼,惊恐地盯着林仪,倒吸一大口冷气,把要说的话弄凉了再一起吐出来:他不会是搞上破鞋了吧?
林仪瞪她一眼,抽身便走,可心里却真的开始七上八下。可能是小乔说话时的表情,或是她的语调,当然,更是她那句冒凉气儿的话,狠狠敲在林仪脑仁儿上。
林仪对破鞋这词生熟参半。很早就知道这是对那种不检点女性的谑称,可从未真的见过一只半只的。她嫁给肖学方搬到学院来住以后,曾听说地理系有过这么一位,是个留校的年轻教师,长年跟地质队在野外考察,逮哪儿睡哪儿,后来就和一个有家室的工程师睡到一个帐篷里了。大伙对此一直都蒙在鼓里,事情败露纯属偶然:有天深夜突然闯来一只熊,惊得大家四散奔逃。那女教师顾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工程师的帐篷,结果被熊吃了。事后大家分析,熊一般是不吃人的,都怪她光着身子往外跑,被熊当成了野物。从此地质队再也不敢去那一带了,据说熊一旦吃过人,以后就会把人肉列入自己的食谱,逢人便吃。这件事当然也带给女同志们一些有益的警示:一,睡觉时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妥当;二,最好别睡到人家屋里;三,做“破鞋”不仅脸上无光,而且性命堪忧。
总之,林仪一贯对破鞋二字十分忌惮,如今小乔俩嘴唇一碰轻易就把肖学方和破鞋联系到一起,这令她既愤慨又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仪做了这样一些努力:先是对与肖学方有工作联系的女性进行排队,这些人包括化学系的教师、图书馆的管理员、实验室的助手、街坊四邻家的年轻女人等。根据她的理解,还特别留意了她认为肖学方有可能接触到的那些寡妇。经过一番排查,没有发现明显的迹象。于是,她又着手搜查肖学方可能藏匿证据线索的各个角落,抽屉、箱子、提包、衣兜什么的无一遗漏,甚至还翻看了他的鞋垫下边——地下工作者经常使用的藏匿地点。后来,她一本本翻看了肖学方从图书馆或资料室带回来的书籍,结果令她大吃一惊:书里有臭虫!

嘶叫无声 一(3)

这一发现带来的恐慌终止了她的调查,臆想中的破鞋与眼前的臭虫比,后者的威胁显然更直接。她不能容忍自己和家人吃着定量供应的食物,而让臭虫在他们身上毫无节制地捡洋落——据说臭虫常因无节制的进食而把自己撑破。为此,她勒令肖学方逐本逐页地搜查每一本藏书,绝不可留下祸根,自己则烧了几大锅开水,把家里的桌椅板凳、床板床屉统统搬到小院里浇了一遍。
看着滚烫的开水缓缓涌进木质家具的板缝儿,想象着那些面目可憎的小东西在开水中挣扎死去的情形,林仪心里畅快了许多。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与此同时,屋里发生了另一件事:有张照片从肖学方正翻着的一本《有机化学》中滑出来,如秋叶般飘然落地。
书里飘出照片来,这让肖学方大吃一惊,他急忙捡起来,塞到裤衩的松紧带里,把背心下摆拉下来盖住,定了定神儿,又拿起一把蒲扇挡在肚子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干吗去?”正在白灼臭虫的林仪问。
“还能干啥?上茅房。”
林仪撇撇嘴,“还拿哪门子扇子,腾得出手来吗?”
“你不晓得那里蚊子老多呀?”
“快点儿吧,该接红军去了。”
肖学方应着,大步跑进厕所,却见住隔壁的校车司机霍光德正叉腿站在尿池沿儿上方便。肖学方犹豫一下,没敢蹲到屎坑上去,而是并肩站到霍光德身边。
“你们家杀臭虫呢?”霍光德哆嗦了几下,把那东西抓在手里抖了抖,塞回裤子里。
肖学方没敢转头看他,喉咙里“嗯”了一声。
“那鸡巴玩意儿最烦人,弄不干净。”他下了尿池,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哎,我跟你说,光弄床板不管用,墙缝儿里最多。对了,特别是那些钉子眼儿里,成窝成窝的。不信我给你去试试。你甭跟我客气,我就喜欢干这个。拿钉子往里一钻,就听着噼里啪啦响,跟着血就流出来了,那劲头儿,跟我头一回弄我媳妇儿时候一样,过瘾!”
肖学方不知该如何表示,似是而非地咧嘴笑笑。
“哎,你也不尿,傻站着干吗?”
肖学方下意识地别过身子,“有人看着我搞不出来。”
霍光德一愣,狐疑地朝他裆下瞥了瞥,龇牙笑着走了。
肖学方这才走到茅坑那边,从腰里抽出照片,看了看正在上面傻乐的王亚玲,几把撕碎了,扔进去。茅坑很深,黑乎乎的,照片如梨花般飞扬着消失了。
肖学方和王亚玲相识纯属偶然,那是在林仪怀上红军之后的事。
有个星期天肖学方忽然觉得自己发烧,匆匆赶到医务室看病。值班的校医说没事,根本不烧,还把体温计举到肖学方眼前看。可肖学方不服,说发没发烧我自己还不知道?你给学校省药是好品质,可不能因此置我的病于不顾,不能只看体温计,因为它根本就是坏的。校医争辩说它没坏,你凭什么说它坏了?肖学方说连我发烧它都测不出来,不是坏的是什么?那位校医是学院里一个名教授的老婆,耳濡目染地也算是个讲体面的人,实在不愿和肖学方这样吵闹,“觉着恶心。”事后她这么说。为了摆脱纠缠,便给他开了一针。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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