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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整间卧房华丽璀璨得教人睁不开眼。
但是对心宓来说,这种摆设却陌生得让她觉得诡异。
“穿这一件好了!”他从隐敝式的穿衣间里挑出一件仕女衣物。有时候他会邀请女人到他的房子住,里总有几件女性衣物。现在是夏天,若隐若现的蕾丝洋装十分性感,但显然那个古怪的女人不以为然!“你又怎么了?”看到她不断摇头,而且一味往后退,他甩开衣服──“那你自己挑好了!”他不高兴地摊手坐在床上,索性跷起腿。
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质疑他挑衣的眼光!看到那件薄纱做成的“衣服”──袒胸露背的,心宓死也不敢穿。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换衣服,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在衣帽间里挑了一件厚厚的美国棉布浴衣。“你疯了?穿那种衣服没有男人敢带你出去吃饭!”他调侃地乩笑,以嘲弄的态度揶揄她,就不相信她真的会穿浴袍出门。心宓之所以挑这件浴袍理由很简单,因为这比较像她们的“衣服”,而且她全身包里得紧紧的、密不通风。“可是,我找了又找,只有这件衣服能穿啊。”她心无城府地回答。 “刚才我拿给你那件就不叫衣服?”他索性跟她玩。
“那、那不能穿的……”心宓偷偷瞧了那件还躺在床上的“衣服”一眼,脸蛋儿瞬间就红了。看到她反应,唐司隽挑起眉。
“你害羞什么?你在俱乐部穿难道比这件多?”他不客气地嘲讽她。
心宓抬起眼望着他,不懂地轻轻皱起眉头。
“如果你不怕热,那就先穿上这件衣服,外面再穿一件外套好了!”看起来和她有理讲不清,他懒得再和她啰嗦,站起来衣帽间里找出一件长外套。谁知道,等他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心宓已经气喘吁吁地穿好了洋装而且又套上了浴衣。唐司隽挑起眉。“你的动作还真不是普通的快!”他忍不住笑出来。
这个女人真是名苻其实的怪胎。
因为怕他不高兴,心宓听话地换好衣服,可又怕他瞧见,只好趁他到衣帽间挑衣服的时候迅速换好衣服。虽然她还是比较想穿那件“厚棉衣”……
“既然已经换好衣服就上这件外套。”他把长外套交给她,等着她脱下从昨晚穿到现在的浴袍。但是等了半天,却看到她忸忸怩怩的,根本没有动作!“你又怎么了?”
在唐司隽不耐烦的口气下,心宓才呐呐地道:“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转过身去?”“为什么?”他眯起眼──她又玩什么把戏?“身子……子不能教男人见着的。”她尴尬地说出口,已经用了生平最大的勇气。“什么身子?”他愣了一下才想通她是指那件薄纱洋装会暴露她的“身子”。想通这一点,唐司隽主刻不客气地笑得人仰马翻──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的心宓,善良地陪着傻笑。
“好啊,我转过去。”笑完了,他立刻绅士风度地转过身。
不疑有他的心宓吁了一口气,赶紧脱下穿在身上一天的“衣服”──“昨天我就发现你的身材会让男人喷鼻血!”
听到他的声音,心宓慌张地抬头,发现他竟然大剌剌地瞧着自个儿的身子!“啊──”
她吓得蹲下身子,慌忙用浴袍遮掩自己。
“女人我见多了,就是没有看过你这么古怪的!”他边调侃着,边笑着走近她。“您、您别过来啊……”心宓坐倒在地上吓得往后爬。
“怎么?你到底怕什么?”他一步步逼近。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撕开她伪装的面具。
“我、我……说过了,您别看我的身子。”
“看了又怎么样?”他在她面前,看到她白细的脸蛋整个红了。“就算碰了……又怎样?”伸出手,他一把扯开她紧紧护在胸前的浴袍。
“啊──”
心宓羞得不能自已,她恨不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唐司隽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装什么蒜?仰起脸,他半合著眼睨着她红透的脸蛋,和眼前那白皙、诱人的赤裸胴体──昨晚然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女性化的曲线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的身体因为羞涩而染上一层淡粉色的酡红,腿间黑蒙蒙密林会让男人失去理智……“不要……”心宓恳求地凝视他,脆弱地想要回自己的衣服。
“求我。”他嘎声说,灼热的目光放肆地停留在她里的胴体上。
咬着下唇,心宓无助地望着男人,她羞涩得没办法开口恳求他还她衣裳。“原来你有脾气。”他挑起眉,眼光多了一抹嘲弄。
但任何人都有脾气,心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因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是奴才,而奴才是不该有人格的。“穿上外套。我肚子饿了,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扔下长外套,他眯起眼退到门口。心宓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红着嬐穿上外套、把自个儿包得像肉粽一样紧。“穿好了衣服就跟我走!”唐司隽的脸色已经恢复镇定,刚才的事他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处之泰然。他走近她,重新拉起她的手往门外拖,直到她到车门边。
心宓娇小的身子被塞进车子里,看到这个硬梆梆庞然大物,心宓已经很害怕,等唐司隽发动了车子,她更吓得全身缩成一团。撇了她一眼,看到她又是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他不气反笑──“坐好!要命的话就系上安全带!”
心宓缩起腿把脸埋在两膝间,背着唐司隽缩在背上,身子还簌簌地发抖……唐司隽被迫煞车把跑车停路边。“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烦躁地问,快失去了耐性。“这、这个东西……会动……”心宓瘦弱的身子瑟缩地窝在背椅和座住的凹口间,整个人蜷成一团。之所以背对着他,另一个原因是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
“这个“东西”当然会动,你到底是什么外星球来的怪胎!”听到她莫名其妙的话,他真的快发火了!被他一凶,心宓全身缩得更紧。
“我看我们得谈一谈!”看到她这副模样,他懊恼地吐出一口气,喃喃自语。“喂,现在“它”不会动了,你可以转过来跟我说话了?”他放柔语气,试着和她沟通。虽然他不认为她是真的害怕。
大概过了三分钟之久,心宓才做好心理调适,强逼着自个儿转过身去同他面对面。“你到底在怕什么?”他问,试着平心静气。
“我说过了……“它”会动。”
“这叫“车子”,本来就会动。”唐司隽斜着眼睨视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是俱乐部那些花钱买你的男人,你可以不必演戏。”他不客气地说。“演什么戏?我听不懂你说的……”
唐司隽宣告放弃。“你到底怎么回事?”又开始凶她。
心宓被他吼得又缩了缩,过了一会儿,看到他脸色越来越坏,她才嗫嚅地开口:“我……我也不知道,我记得自个儿被关在府里的地牢,然后我冷得冻晖了过去,可等我一醒过来就全都不一样了……”说着,心宓的眼角慢慢淌下泪水。“你被关在地牢?”唐司隽没有同情心地想──她八成是头脑被关坏了!心宓轻轻点头。
“为什么?是谁关你的?”
心宓摇头说道:“我……我偷了东西,总管大人把我关在府里的地牢,等爷回来就要发落我了。可我想,大概等不到爷回来我就要冻死在牢里了。”善良的她仍然没说出真相,因为在心宓的心底深处,一直认为唐司隽就是段寅。“你偷了东西?偷了谁的东西?” “是……是小小姐的玉簪子。”她呐呐地说。
唐司隽想笑──现在还有用玉簪子这种──什么玩意儿?“你们俱乐部里也有小小姐?是做什么的?红牌公关的花名?”他轻佻地道。“什么……不是的!”心宓睁大了眼睛,清澈的眸子无邪而且认真。“我住在段府里,昃让舅父舅妈卖到段府做丫头的。小小姐就是小小姐,小小姐是爷儿的囡囡,咱们府里头的小主子。”唐司隽眉头越皱越紧。“什么跟什么……”
简直比外星话还难懂!听起来像是中国古老的奴性陋习──那种把人当作货品、分级分类,只要归类为贫贱微的男人、女人就可以随便贩卖,被贩卖者完全没有人格、没有自由权的卑鄙制度──忽然他脑中掠过一个想法──不可能!那太荒谬了!“你不明白吗?”心宓睁着大又亮的眼睛,然后失望地垂下眼──看来是不相信她的话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明白自个儿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况且这儿同她的家乡是那么不同,又怎么能教他明白?“算了,别讨论这些问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