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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丝提着食盒,根本不是送到小姐房里,而是往自己房里去。
他们小姐是正忙着没错,只不过……不是在画画呀!
厢房里已经上灯,暮色与灯火晃啊晃的,映出窗上两个纠缠相依的人影。
“唔……”娇软轻吟,泄漏出旖旎情事。
男人拥着娇弱女子,薄唇衔吻住红艳艳的嘴儿,吻着吮着,好半晌都舍不得放开,直至她几乎要透不过气。
“你越来越大胆了,酉时都还没过,就不怕给人看见?”好不容易挣脱了那甜腻的吻,傅宝玥轻喘着嗔他。
“没法子,明儿个一早就要出发南下,今晚还得到父皇寝宫,谈治水的事,我若不先来看看妳,怕没时间来了。”雁宇瑎低声解释。
“明天要走了?去多久?”她依偎着他,轻声问。
“至少两个月。”拥紧了软绵绵的人儿,雁宇瑎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心,叹了一口气。“真想把妳带去,可是南北奔波,旅途那么累,妳吃不消的。”
“我也是从南方来的,哪儿会吃不消?”她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抗议。
“哦,妳的意思是,想跟我一起去?”
“才不是呢!每次都这样胡说!”小姐发娇嗔了。
“口是心非,要罚!”坏人最会把握机会了,他狠狠地罚了怀中不依扭动着的心上人。
离别在即,雁宇瑎真是舍不得她,吻了又吻,怎样都不肯放。
“别……嗯……”
他的吻越来越凶,从樱唇,到粉颊,直到耳根,然后沿着玉般的颈子下来,她衣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娇挺的胸乳,在嫩绿兜儿底下起伏着动人线条。
她吓得全身僵硬。“你……你……”
“嘘,别怕。”雁宇瑎轻哄着,深深嗅闻她清淡迷人的少女体香,随即,他大胆的指掌覆了上去,隔着光滑缎布,轻轻揉动,感受着她高耸的乳,她甜蜜的蓓蕾。
“不要这样……”傅宝玥羞得都快哭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嘛……”
“我要这个。”他的手依然坚定地按在她左胸乳。“给我,好吗?”
他要什么呢?她的心?傅宝玥昏昏沉沉想着。
下一瞬间,答案出现了──她的肚兜被他一把扯去!
“呀!”她惊叫出声。
除了贴身侍女,傅宝玥从没有让人见过她身着内衫的模样,更何况是……是上身一丝不挂!
光裸的身子娇嫩如初雪,上有两朵淡红的梅,男人着迷地审视着,根本移不开目光。
先是以指礼赞,红艳的蓓蕾被捻在指间,直至挺硬。然后,他低头,以唇代指,衔吻住。
轻怜蜜爱,一遍又一遍的吮吻、轻啃,让她全身都在颤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说也说不上来的感受。
“别、你别……呜……”
“宝儿,乖。”他哄着她,“别怕,让我疼妳……”
“你才不疼我,你都欺负我!”她推拒着,嗓音已经带着委屈的泪意。
雁宇瑎笑了。
虽然皱着眉,额际也已见汗,他还是忍不住被她的话给逗笑。
“这要算欺负的话,那妳得小心了,我可会欺负妳好久、好久,还会变着各种花样欺负妳。”他低低警告着。
“为什么?”她的问句好生气。
“因为,妳也会喜欢我的『欺负』。”他附在她耳际说,重新开始“欺负”她。
“我不会,我才不会……嗯……”
她无助的讨饶那么可怜,却催动了男人更狂猛的欲念。
要不是因为离别在即,他马上得离开;要不是舍不得这样草率、急躁地夺走她的初次,雁宇瑎已经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但是现在实在不方便,时间不够用,所以,他只能硬生生的喊停,任由下身的亢奋兀自坚硬着,无法得到纾解。
“宝儿,等我回来。”他大口喘息着,搂紧她,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妳会等我回来的,对不对?”
她红通通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半晌,含羞带怯地点了头。
雁宇瑎满意了。他把刚刚握在掌心的薄软肚兜送到唇际,轻吻一下之后,揣到了怀中,贴着肉密密收好。
“你……真要拿走?”望着自己贴身衣物被男人拿去,傅宝玥的脸更烫了。
“当然。”他轻笑,吻着那张似火的脸蛋。“我要它代替妳,陪我去南方。”
“可是……”
“嘘,等我回来就还妳,嗯?”
他重新捕捉住她的樱唇,吻去了她的所有异议。
月上柳梢头,是雁宇瑎该走的时刻了。百般不舍,终须一别。他亲手帮她整理好了衣衫──虽然,衫子里没有肚兜──然后,牵着她的手,两人走到了门口。
“我走了。”他说,大掌却依然握着软嫩小手不放,俊眸也一直盯着那张低垂的、红粉绯绯的小脸。
“嗯。”她只轻应一声。
“要巧丝小心点,守好门,别又让人闯进来了。”他殷切交代着。
相府来来去去的人那么多,万一又有人见着了这朵养在深闺、清艳绝伦的莲花……不成!雁宇瑎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巧丝一个人忙不过来,最好有人帮手,我从府里调人过来帮忙……”他盘算着,一面说。
傅宝玥噗哧一笑,丽色照人。
“妳笑什么?”他的浓眉挑起。
“放心吧,才不用调人手呢,我来这儿多少年了,也只遇过你这个乱闯的客人,你还好意思说!”她掩住了刚刚被轻薄得有些微肿的小嘴,笑不可抑。
雁宇瑎也笑了,带点得意,也带着点宠溺。
“没错。”他淡淡笑说:“就只有我了。记清楚,可别忘。”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转眼间,雁宇瑎离开京城,已经两个月。
虽然南北相距何止千里,但于丞相对于南方天灾的状况,总在掌握之中。
傅宝玥也很清楚。
因为她表妹于慧朱,是个完全藏不住话的聒噪女。
“爹说呀,六爷真是了不起,能让那些有钱人都听他的。还有,那些御史啊,道员、知府等等,一向都很有势力,架子又大,俨然地方霸主,但六爷一到,就看他们全都乖乖听命,非常合作呢!”叽叽呱呱,于慧朱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与崇拜。
是,傅宝玥知道,像雁宇瑎这样的人,就像是天上翱翔的鹰。
短暂的插曲,不会在他心里留下太多痕迹吧……
去了那么久,信来了几封,但都是送到于丞相手上;对她,毫无只字词组,连问都没问。
离去前浓情蜜意,此刻却冷冷清清。傅宝玥努力隐藏自己心中的落寞。
“对了,表姊,我跟妳说,爹一直想要苏州名画师元红的旧作,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可是六爷这次南下,帮爹找到了。爹和娘都说,六爷真有心……”
于慧朱自顾自说着笑着,也不顾表姊的安静沉默。
“小姐,都要上灯了,该回去啰!”巧丝知道自己主子心情并不愉悦。而眼前这个骄纵的于大小姐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再吵下去,她的小姐说不准就开始犯头疼。巧丝护主心切,过来轻声提醒着。
“啊!这么晚了,我真的该回去了。”于慧朱连忙起身。“这几天好忙,据说南方状况平静下来,六爷就要回京了,娘和我都为了六爷的洗尘宴,裁了好几件新衣呢!应该送来了,我要回去试衣服。”
于慧朱一面叨念着,一面匆忙快步离开。
谈笑声一去,房里更静了。傅宝玥独坐窗前,一动也不动,简直像尊雕像。
“小姐……”巧丝小心问道:“晚膳想用点什么?今儿个有鸭肉,若想吃清淡点,有鸭骨炖粥,配银丝卷,怎么样?”
傅宝玥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眺望着园子里的莲花池。
花季已过,池里只剩残叶老枝。工匠来整理过之后,便是一片清爽宁静,之前繁盛的花事,只能在傅宝玥的画作里窥见了。
秋风的凉意,预告着苦寒的冬天;虽然来了这些年,傅宝玥还是没能适应北国的天候。
但,没能适应又如何?她还不是一年年的过了?
“小姐,别再等了吧。”连问几声都没反应,巧丝终于忍不住了。“六爷这一去,谁知道何时回来?而且去了这些日子,音讯全无……这算什么嘛!戏弄人也不是这样的!”
“别这么激动。”傅宝玥淡淡打断义愤填膺的巧丝。“我不是在等他。”
不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