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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广州后不知道怎么向思雅解释手上的牙齿印。
吃过早餐瞒着秋瑶给思雅打了个电话,周旋在两个女人间真的很麻烦,也不知道那些在外养情人的老板有什么技巧,如果可能还真得向他们学习,顺便也给秘书挂了个电话,因为武汉面临长江有点湿润整个上午都是在秋瑶家里看电视聊天,张璐自孩子出生以来帮着她母亲照顾多病的秋瑶和孩子,也没去找工作,也就答应让她到集团工作,但又不想让思雅知道,想了想也就让她到浙江去找宋总,让她多学点经验以后再到集团总部,秋瑶找了些药让我躺在床上给我擦了伤口,有的地方被张璐踢得发紫,“你这个妹妹火气真大,动不动就打人,谁还敢要她?不知道哪个男人一辈子要受她的虐待。”想到她就心有余悸,秋瑶见我不断打哈欠把我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让我再睡会,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盖着被子睡在一块,有张璐和张母照顾孩子想来没什么问题,毕竟她昨晚也没怎么睡,搂着她呼吸着她身体的清香,手也有点不安分,被瞪了几眼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也就老实的睡觉,思雅和秋瑶都是比较传统的女孩,要是过分了会让她们反感,感受着温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十一点了,还是被秋瑶挠痒才醒的,看她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我赶忙尴尬的坐了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懒猪。”把衣服放在床上转身出了房间。从厨房不断传来肉香,张母和秋瑶不断的忙碌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张璐抱着孩子看了我眼拿着手里的遥控器不断的换频道,“让我抱吧。”接过怀里熟睡的孩子,感觉亏欠这孩子实在太多,趁这几天好好的抱抱他,也想稍稍弥补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所犯的过错,没想到才到怀里就醒了,哭个不停,张璐赶忙抱过去哄,也许在孩子的心目中根本就没父亲这个概念,看了会电视就吃午饭,午饭很丰盛还有我最喜欢吃的油煎豆腐,秋瑶夹了块放在碗里,要了口感觉清脆新鲜,“很好吃,没想到你的手艺又有进步。”也给她夹了几块,“你准备怎么安排秋瑶?”张母端着饭碗看着我,尴尬的低着头吃饭,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妈,吃饭吧,鹏程,来了,你再吃块。”秋瑶见气氛有点尴尬赶忙拉开了话题,张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秋瑶,感觉很是矛盾,低头想着心事浑没在意碗里的豆腐多了几块,“快吃吧,吃完了陪我买点衣服。”秋瑶轻轻碰了我下才回过神来。
吃过午饭收拾过后,和秋瑶姐妹俩背着孩子打车到了武昌,整个武汉最繁华的也就是武昌,背着孩子从这家保健医院出来又走进另一家保健医院,买了些婴儿奶粉,给张璐买了条18K的镀金项链花了一万多块,因秋瑶有水晶之恋也就没给她买转而买了副耳环和戒子,又给她父母买了些礼品,一天下来接近花了四万,回到家正好是晚饭时间,进屋把东西放下手机就响了,秘书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回广州,按照预定时间应该是明天回去,可才找到秋瑶一天难道就这样匆匆回去吗?心里有点舍不得,“你很忙就回去吧。”秋瑶看着我哽咽的说,我知道她心里也舍不得,我又何尝不是呢?生意重要但感情更重要,叫秘书给集团打个电话,后天乘飞机再回广州,比预期推迟了天。
晚上商量着解决了孩子的户口问题,本想把孩子的户口上到广州,可秋瑶不肯也就顺她的意思在武汉上户口,孩子还是跟着我姓,取名为“诗武”,女儿为文,儿子为武,一文一武,第二天背着孩子办了户口,觉得很对不起孩子,孩子的监护人只有母亲而没有父亲,“这孩子怎么没父亲?难道是私生子?”办户口的民警看着我和秋瑶问,“你们俩不是夫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秋瑶说我仅仅是她表哥,陪她办户口而已,在说这句话时她明显的不自然,我也知道私生子三个字对孩子对她都是不公平的称为,在回来的路上她闷闷不乐,一句话也没说,找不出更好的话安慰她。回到家进了房间就没出来,“我姐怎么了?”张璐看着我问,也不好意思把民警的话告诉她,只是尴尬的摇了摇头,听见孩子的哭声秋瑶才从屋里出来,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希望她不要把民警的话放在心上。
明天就要回广州了,秋瑶把头枕在我手上一句话也没说,孩子在她外婆那里,这是我在武汉最后的一个夜晚,没有婴儿的哭声打搅这个离别的夜晚,“秋瑶,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在这个离别的夜晚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述说离别的辛酸,只能用这句最简单最朴素的话来表达我的心情,“快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飞机,别睡过了头。”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感觉她在啜泣,抬起她的脸,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擦干了泪水,吻着她的嘴唇,希望能用吻让她感觉到我的歉意,感觉我对她的关怀和爱,这个我吻没有性欲,有的只是爱,只是双方的情意,只是离别时对彼此的挂念。
早早的就被秋瑶叫醒,因为是上午十点的飞机,所以起得有点早,洗漱后秋瑶给我简单的煎了几个鸡蛋,就着牛奶草草吃了早餐,过了会秘书也从武汉大学招待所赶过来,和秘书匆匆坐上出租车就去了机场,临别时最后吻了吻秋瑶,看了眼孩子,武汉,我走了,在这个城市里有我的儿子和女人,在这里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也许我的脚步在武汉停留得很短暂,但每次短暂的停留就是一场爱的积累和升华,在这里有个女人时刻在关注着我的发展,在这里有个小男人不断的追问他的母亲: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这个城市的爱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涓涓细水长流,但这股爱最为长久最为永恒。
第七章 难得生病
坐在出租车上秘书看着我左手上的伤口想问却不敢问,想说却害怕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在你面前我没隐瞒什么,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建筑物心不在焉的说,“我是害怕您左手上的伤口,恐怕永远都有两排牙齿印,吴总见了肯定会心疼的。”秘书红着脸犹豫着说,虽然思雅淡出了集团的管理,秘书仍然习惯性的叫她吴总,看了眼伤口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秘书的担心,估计回到广州少不了要饱受思雅的龙爪手,叫秘书看我身上的淤痕消了没有,答案是否定的,身上的淤痕,左手上的牙齿印,始终要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尤其是思雪,这丫头就喜欢刨根问底,最怕的就是她了,她竟然敢骂我父亲就可以想象她的任性刁蛮。
下午回到广州思雅亲自开车到机场接我,见了我兴奋的扑到怀里撒娇,回到家把行李一放就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今天在飞机就有恶心呕吐的感觉,感觉大脑昏沉沉的,同时右下腹部还稍稍有点疼痛,“快起来,别一个劲的躺在沙发上?”思雅上楼给浴缸里放满了水见我仍然躺在沙发上,就把我拉了起来,“快起来了啦,人家把水都给你放好了,出了趟差看把你累的。”推着我上楼走进卧室,怕思雅看见身上的淤痕,叫她把行李搬回卧室,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热水的温度,才感觉好了很多,自结婚后每次出差回来都是思雅帮我洗头,这都成了习惯,思雅温柔而细致的给我洗完头,见我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也不管我赤裸的身体就把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鹏程,你身上的伤是这么回事?”思雅吃惊的看着我,“等会在给你解释。”拉过浴巾围在身上走出浴室找了几片感康和止疼药倒了杯水喝了下去,“快躺下,我给你擦点红花油。”思雅让我躺在床上给我细致的擦了起来,“快点讲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以后不给你洗头。”在擦完后半威胁的说,哪有拿洗头当威胁的?环抱着思雅躺床上叫她看我左手上的牙齿印,看着左手深深的牙齿印她张大了嘴,“是谁咬的,是谁这么狠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思雅握着手心疼的问。在思雅面前我不想隐瞒什么,夫妻间我也不想隐瞒,思雅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有些事情早说要比晚说的好,便把在武汉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却强调没和秋瑶发生房事,事实上也没有发生,只是说自己去找她仅仅是为了负责而已,弥补自己的内疚,思雅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说什么,“活该,该多打你几下,不过她打得也太狠了,你看这伤口会留下伤疤的。”思雅现在不是吃醋反而是生张璐的气,握着左手问我为什么没反抗,在她脸上吻了下,“我一个大男人能欺负人家女孩吗?再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