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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80吧。”那女孩说:“今天生意不好,80就80吧。”
韩天却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自己挑选?”
那女孩说:“可以呀?”
韩天说:“那就是她吧。”他指了一下坐在地下抽烟的女孩。
那个在地上抽烟的女孩把烟一扔,站了起来,瞪了他一眼。
“走呀。”“你是哪里人?”“湖南的。”“我也是。”“那没什么奇怪的。”“ML要带套的?”“当然,不带我才不做呢?”“你为什么要叫我。”“因为你很酷。”“呵呵,那是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叫什么名字?”“兰兰”“刚才那个呢?”“丝丝”……
深圳艳遇 (31)
韩天也搞不清楚,第一次见面就想和刘薇上床。可是真正到了一起,他却总是无法逾越第一步。他知道第一次很重要,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之后就会永远都割舍不开。男人都希望和女人搞上第一次,这是每个寻找艳遇的男人都希望的。
可是韩天却不敢去尝试,用他的话说,有两种情况他是不敢去试的:一种是怕负责任,另一种是自己虽然爱上了对方,但还不够深。同样,韩天有两种情况想都不想就会与对方上床:一种是纯粹为了生理上的需求,另一种是对方就是自己的梦想,怕失去她,经常会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韩天对刘薇处于既怕负责任,爱得又不够深的状态。这种状态让两个人的关系十分微妙。
刘薇对他好得没话可说,洗衣、做饭、拖地等家务活全被刘薇包了。韩天每天回来,换双拖鞋,只要坐下来看电视就行了,吃完饭,刘薇会泡上一壶茶,根据韩天的爱好,总会在菊花茶里加几颗冰糖。韩天看电视的时候,她会坐在一边收拾东西,那些东西其实都已摆得非常整齐,但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摆弄着。
韩天架着二郎腿,坐着的时候经常会习惯性地打着颤,这时刘薇就会马上一瞪眼,说:“你不要打闪了,这样既没有教养,还会折福的。是不是小时候你妈没教你。”这话通常在韩天的老家,是一对恩爱夫妻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属于打情骂俏。这话用在韩天身上,同样让韩天感到温暖而舒服,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刘薇的男人一样。一个有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如此的幸福,骂都带着甜情蜜意。为了能够听到那句话,韩天就经常当着刘薇的面打颤。
有时,韩天看着刘薇那张光彩夺目的脸,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想法:假如自己有个这样的女人,既能干又持家,也不失为人生一大美事!
可是那时的处境,一直让韩天下不了决心。
终于,韩天开口问刘薇:“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就不要说了,还是说真话吧?”
“你人很老实,也很细心,而且有责任心,还很能干。”
韩天的心里一阵窃喜,嘴巴上却说:“这个社会老实就是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刘薇说:“傻人有傻福哦!”
韩天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刘薇,说:“你还不是说我傻?”
刘薇说:“好了,我就喜欢傻人好了。”刚说完,像意识到了什么,“啊”地一声捂住了嘴。
韩天心知肚明,故意绕着弯子说:“你还是不要喜欢我这样的人了,不仅人傻还很穷。我还是给你找个有钱人嫁了吧?”
刘薇说:“是呀,你说帮我找男朋友,现在都快一个多月了,怎么没音信了,人呢?”
韩天说:“找是找到了一个。那人今年刚满30岁,大专毕业,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老板。人是长点丑了点,不过心眼挺好,家里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老母,由于她母亲的缘故,谈了几个都半途而废。我就把你介绍给了他,结果他说马上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非你这样的人不要。”
刘薇张大了嘴巴,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引荐引荐?”
韩天说:“我正准备给你介绍的,可是又怕你另有想法,所以一直就拖到了现在。”
刘薇说:“现在也不晚呀?”
韩天说:“可是上个星期,他说要结婚了。新娘是他的老乡,都是潮州人。他说还是找个说家乡话的比较放心。”
刘薇像突然醒悟过来,用手捶着韩天的肩,嘴里说:“骗子,骗子。”接着呵呵地笑个不停。
韩天认真地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找到了这么一个人。可是我,想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他瞄了一眼刘薇。
刘薇停下笑,和韩天对视了一眼,脸一红。
韩天说:“说真的,你以后不要再随便带其他男人来这里了,其实我的心里很在乎的!”
刘薇说:“以后不会了,你放心。”
韩天说:“等你学会了整容,我们一起开家美容店吧?”
刘薇说:“行呀,我求之不得。”
韩天说:“会不会觉得我沾了你的光呢?”
刘薇说:“你怎么这样想,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韩天忙说:“是呀,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
那天晚上,韩天半夜起床小便的时候,看到刘薇卧室的门竟然没有关。夜很静,先是听到刘薇轻轻的呼噜声,不久就传来刘薇翻身的声音……
从门外悄悄地进去,爬进刘薇的被窝里,说:“我爱你!”。脱去她紧剩下的兜兜,先吻着她的乳房,再吻着她的全身,最后用积攒了几个月的力量进行最后的冲刺……韩天回到房子后,关上门躲着床上做着白日梦。他越想越睡不着,就索性起床到客厅看起电视来。其实他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眼睛一直盯着那间敞开着的房看。
过了一会儿,刘薇也从房里出来了。她下身穿着一条长长的睡裤,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的兜兜,胸部挺挺的,身上还散发着阵阵体香。
刘薇说:“怎么了,一个人在看电视。”
韩天说:“睡不着。”
刘薇说:“有什么心事吗?”
韩天说:“没有,就是睡不着。”
刘薇说:“我陪你坐坐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都不说话。过了一会,韩天就站起身,说:“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去上课呢。”说着就将电视机关了,重新走了房。他在房子用心听到,刘薇去了趟洗手间,在客厅里又坐了一会儿,就进房睡觉了。
门“哐啷”一声关了,韩天才安心地睡了。
深圳艳遇 (32)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谁也不用妒忌谁,每个人都会有艳遇。它们各各不同,有传奇的、平淡的、畸性的、美好的、丑恶的……凡此种种,都是天意的安排。林宏彬这样的人也会有艳遇,这是朱志高想不到的。
朱志高多喝了点酒,加上前夜和一个包工头吃了大半只不鲜不臭的狗肉。第二天牙就痛得厉害,说话都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直呻吟。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他从徐罡那里出来后在彩虹大厦找了个广告公司依然跑广告业务,住在岗厦西的一幢农民房里。他不敢去医院,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可能还不够挂号。他就想找家不太正规的牙科门诊看看算了。
他捂着嘴,过天桥来到岗厦东。那里的每一条巷子里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牙科、性病诊所以及药店。他挑了一家环境还算干净门面还算气派的诊所,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架着二郎腿在看书。见朱志高进来,就招呼他坐下,说主治医生在里面做手术,要不先帮你看看。
小伙子掰开朱志高的嘴,看了看,“蛀牙。最好拨掉,不然会影响到其他的牙齿。”
这时里面传来杀猪般地惨叫……朱志高问:“怎么拨个牙这么痛吗,我看还是吃点药吧,不拨了。”
小伙子说:“随便你了。”
正说着,主治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朱志高看了一眼主治医生,打个个激凌。那人留着长长的披肩卷发,像刚杀完猪的屠夫,白大褂斑斑驳驳地都是新鲜的血迹,眼睛像死鱼一样。“你不是林宏彬吗?”“朱志高,你怎么来这里了?”
朱志高像是见到了外星人一样,啧啧称奇:“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林宏彬说:“现在都流行这个样子,酷不酷?我在这里已经快半年了,你看看我的门诊,就叫宏彬牙科。”
朱志高说:“哎呀,世界变化太大了。奇迹,简直就是奇迹。哎,痛死我了。”
林宏彬让朱志高张张嘴,一股强烈的口气迎面扑来。“你小子大概有两年没洗牙了吧,比他妈的深圳河里的水还臭。蛀牙发炎了,最好拨掉,以绝后患。”
朱志高紧张地说:“你到底行不行?我怕你坏牙没拔出,好牙拔出来了。”他想起林宏彬刚来深圳的时候做过的丑事。
林宏彬袖子一甩,说:“行了行了,你到底拔不拔?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朱志高一咬牙,说:“拔了拔了,留着也是痛,拔了也是痛。还是拔了吧。”林宏彬领着朱志高来到后面的手术室,这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