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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进入海底。
他努力地探索着不怕风险。
那海底渐渐地变成了山谷。
那是美丽的山谷,那是诱人的山谷;那是情之谷;那是爱之谷。
他要进入山谷,去痛饮甘露;他要进入山谷,去摘那醉人的果实。
等一等!山谷里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不!我不能等!
他真的不能等了,因为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他要进入,他要占领!他要?他要把她变成草原!
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啊!我要为你歌唱!
他进去了,真的进去了!
他渴了,为了寻找这美丽迷人的山谷,他跋涉得太久!太久了!他渴了,他要喝。
他把头低下,漫漫地喝着,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他要喝好多水,他要把她喝干。
他要饮,痛饮这山谷里的甘露,她是那样的香甜;他要采摘,摘那醉人的果实;他要吃,把这醉人的果实吃掉。
山谷太迷人了,他不愿出来了,永远也不出来了,他要在山谷里呆下去,永远地呆下去!陪伴着她,陪伴她的孤独,陪伴她的寂寞。
她需要他的陪伴,只需要他的陪伴!在这个山谷里她等他等得太久了,太久了。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他不想出来了,他要等到黎明的曙光,将山谷照亮!然后抱着他的姑娘,从山谷里出来,迎接那初升的太阳。
“我可以出来吗?”
“不!”
他从上到下地探索着,一次次地,她迎合他,一回回地。
他们从小溪到大海,又从大海到小溪,一次次地畅游。
他快要上岸了,她不让他上。
他服从了她,又游了回来。这一次他比先前更凶猛,他要让她服。
她让他上岸 ,他不上岸。
他要游得痛快,他要游得满足。
“你什么时候满足?”
“直到你不行。”
“你太贪婪!”
“你要的就是贪婪。”
“不!”
女人是虚伪的,干嘛要虚伪呢?真实才是美。
想要你就尽情地要吧!他会满足你的,如果满足不了,你就让他滚。
他停下来。
“还要吗?”
她开始嘲弄他。
“你不行吧。”
“什么我不行?”
“噢,亲爱的,别那么凶!”
他被她激怒了,一把将她拉过来。
“你这不可理喻的女人!”
“这多不美?”
“你希望这样!不是吗?”
“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别当真!”
“那么,我满足你了吗?”
“我还要。”
天哪!这女人简直是?他没有说出来,但她那温柔的声音使他的激情又爆发出来。
这是女人的力量!能在瞬间内激起雄性的狂野的激情。
这是女性的美。
他们疯狂地拥抱在一起。
“你回去吗?”
“你希望我回去?”
“脖后留胡子,随便。”
他猛然把她拉到床边,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肩上。
他狠狠地把他放进去。
开始时,她是轻轻地喊,随后声音渐渐变大,而且是越来越大,海浪越来越猛,它要冲向陆地,它要漫过高山。
澎湃汹涌的海洋啊,你要把他们淹没吗?海浪发出哗哗的回响。
多少亿年以前,人类就是从海里爬上岸的,那时他们还不会行走,到了陆地上才逐渐学会行走的。
海洋孕育了人类,人类又在海洋里遨游,一代接着一代。
他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
她张开双臂迎接爬上岸边的人,像母亲欢迎孩子,孩子幸福地投入母亲的怀抱。
母亲爱护着孩子。
“哦,亲爱的孩子。”
她拍着他,他没有听到,因为他还在回味刚才在海洋里畅游的滋味。
“醒醒。”她逗他。
“我没睡。”他低声说。
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她熄了灯。
她在他的抚摸下睡着了。他看着她那雪白的玉体,又使他激情荡漾,他的血液急速地往上涌。
她那神秘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在不断地起伏着,荡漾着。
在迷蒙的灯光下,她的两腿叉开,肆无忌惮,好像草原上脱疆的野马。
他欣赏着她。
她那白净的玉体,她那丰满而标致的乳房,她那纤细的腰肢都使他狂乱疯癫不已。
他轻轻地抚摸她,怕把她弄醒。
他的舌头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他的嘴停留在他所要的地方,像是一只动物,一只优美坚强的雄性动物,在爱恋着一只雌性的动物。
自从他认识她,就觉得他以前所没有的东西正在他的体内滋长,并且在他们做爱当中得以体现。
那是他从来也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不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她在照耀着他使他闪烁。
他移开嘴,身体进去了,轻轻地进去了。
他想让她在睡眠时享受他的爱。
由轻轻地运动到渐渐地加快,像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如同草原上的风从她的身上一遍遍吹过。
她颤动了一下。
他又快速起来,进去出来,出来进去。
他忘却了尘世,进入了一种极乐的世界。
她醒了,带着微笑。
她的两腿有意地张大了一些。
“哦,你想弄个通宵吗?”
“难道你不高兴这样?”
“这是我的向往。”
“你真是个荡妇!”
“男人都喜欢。”
他越来越狂暴,两眼放射出邪恶的光,像要吃她!他要吃她,他要把她吃掉。
他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遍遍地要她,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地滚动着。
她还没有满足,她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疯狂地把他弄到身下。
她要弄死他!他在她的身下呻吟着。
她不顾女人的羞耻在做着男人那粗野的动作。
她疯了吗?她怎么能这样!女人不都是被动的吗?她要干什么?
她要自由!
她不要男人主宰她,她要主宰男人。
她要他上不了岸,她要让他在海洋里淹死。
狂风暴雨之后,她有点累,趴在他的身上,喘着气。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他的双手搂着她。
他还在她的里边。
“女人是纸老虎。”
“我不是运动员。”
“不过,你的性欲很强。”
“适合你掠夺。”
“谁掠夺谁还不一定?”
夜色越深,火越旺,水越猛。
他像从高处跌落下来,跌落到他所要到达的地方!那是山之谷,那是水之湾!噢,那美丽富饶的山谷,那清凉爽朗的水湾,是那样令人向往,令人消魂!
他探进她的体内。
她的最深处能有多深?他能到达吗?大海有多深,探险家能测量。
他要测量她的深度。
他下去了,漫漫地测量着。
他不怕海浪,不怕海水涨潮,去探寻那幽深的地方,越是幽深的地方就越美。
从一个生命体内进入到另一个生命体内,让两个生命交织成一个生命。
她!不愿做羔羊的人却心甘情愿地做个囚徒!!
她爱他。
我本不想让人占有,掠夺!不愿做囚徒!那么现在我愿意!我的心属于你,我愿为你奉献一切,哪怕是死!
我相信你能达到我体内的最深处,你是勇士,我的爱!她的生命在说。
他受到了鼓舞!毫无畏惧,一往无前地进去,探进去。
那山谷里的花香,使他心旷神怡。
鸟儿在空中飞舞,那醉人的山谷里的花香啊!我要扑捉你,我要藏你入怀。
他一进去,就不愿出来,他太爱那花香,他太爱那风情,不一会,水湾里传出一首轻柔的歌:
山谷下
清水里
有一夺花
在山上
是雪花
在水里
是荷花
风儿,风儿
我要把她带回家
他终于把她带回家,仍到床上。
那是一朵娇艳无比的花。
玫瑰花。
天已破晓,但太阳还躲在一层薄薄的云的后面。
第二十三回第二十四回
二十三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他说你还没有起程吗?她说去哪啊?
你不是说去黄山吗?我什么时候说去黄山了?你不是昨天下午打电话给我的吗?原来你是骗我!我没有骗你啊,你还在做梦吧!
话又说回来,即使她不给他打电话,他也来,因为他不放心,不放心那个老外。
他想把她带走,可是家里还有个女人!如果把她们放在一起该多好,就像诗人顾城那样!
男人太自私!
他怎么想到这个?怎么可能呢?这是现代社会!由此,他痛恨一夫一妻制。
“那天晚上你和老外跳舞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晚!”
“一个人回来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是关心你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对他感觉不错吧!”
“挺好!”
“那你准备嫁给他?”
“我是这样想的。”
“那我就和他决斗。”
“这还像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不象男人了?”
“现在的很多男人都不象男人!”
“那是他们。”
“所以我爱你。”
“但你还是要离开我的。”
“两个人相爱已经够了。”
“你这样认为?”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要嫁给那个老外?
事实上,她没有想过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