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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男人多有本事!
男人为什么会得到赞叹?女人为什么会遭到漫骂?
这公平吗?
她不要受世人的约束,她要自由!她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活着,怎么好怎么快乐就怎么活着,什么也不去想!管它什么黑人白人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我喜欢我愿意我高兴我快乐我爱我就和他上床。
她要抛开一切,创造一个新的自我!她也确实是这样活着的,只是这次遇到老外,思想上有些犹豫,这是惨痛的历史深深烙印在她心灵上的缘故。
人往往很难改变自己,但在一定的条件下改变自己也是很快的。
她很快地改变了自己。
适者生存,这是达尔文的进化论。不过,她是在没有违背自己的意志的前提下,改变了她那由于历史的原因而造成的偏激思想。
她喜欢她愿意她爱,她从没有利用他的想法,她一向不是事故的。
她是感性的,而不是理性的;她是艺术的,而不是商品的!否则就没有美感和诗意。
这一夜,她没有睡好。
天渐渐地亮了。
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第二十九章
二十六
天上有几朵淡淡的云。
夏南林和梅子带着女儿走出301 医院的大门,芊芊一只手拉着爸爸,一只手拉着妈妈。
“爸爸你看天有多蓝!云儿怎么不见了呢?”
“云儿回家了。”
“云儿也有家吗?”
“有啊!”
“她的家在哪里?”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能有多远呢?”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长大了,我也要变成云!”
他笑了笑,又望了一眼妻子。
女孩都要变成天上的云,其实女人就是天上的云!让人捉摸不定。
“妈妈你同意我变成云吗?”
“不同意!”
“为什么?”
“我会想你的!”
“我回来看你。”
“那时你该把我忘了!”
“我怎么会忘掉妈妈呢?”
听到女儿的话,梅子很高兴,她心中的愁绪被女儿的天真冲淡了。
“就不看爸爸了?”
“爸爸妈妈我都看。”
女儿是他们的共同财产,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和纪念,可是爱情离他们的生活太遥远了,他们只是生活着。
他们打车回到了家。
吃过午饭,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他好像听到裴天一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骂我?这几天你到哪去了?说好了你晚上过来,可是你来了吗?”
他猛然醒来。
我没有骂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了?他自言自语地说。
他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走出家门,来到裴天一的住处。
他来的时候,她正在睡午觉。
“你从哪个星球来?”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我没告诉你吗?”
“该不是外星人吧?”
他知道她是怨他,她怎么不怨他呢?不来怎么也得打个电话啊!她不想理他,还想继续睡,但她睡不着。
她能睡得着吗?他的手开始动,先在她的乳房停留一会,然后就一点点地往下滑,直到滑到她的下体。
他把手放了进去,她骚动起来,随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了,狠很地进去了。
他快速地抽动着,直到她发出呻吟!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运动就没有生命,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
他默默地望着她,她也默默地望着他。
他不停地疯狂地弄着她。
她不说话,在用心体会他和老外有什么不同?哪个效果更好?如果他知道她在体会他和老外哪个效果好,他一定会愤怒起来,甚至把她拉到外边去弄。
他在观察她那不语的神情暗含着什么,难道他的力量不够强大!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是的,她需要强壮的男人,只有强壮的男人才能驯服她。
他不让她有滋有味地体验,于是他鼓足了劲,像猛虎下山一样!他要让她害怕让她驯服!对待她这样的女人就该这样!温和是不能战胜她的,只有强暴。
世界就是一个强暴的世界,只有强暴才能征服世界,要想征服世界就得先征服女人。
他要征服她!
她那双富有情欲的眼睛,就是让男人来驯服的!然而,他能驯服她吗?不!不能!
他最大限度能使她满足,但没有剩余!剩余价值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社会主义只能是按劳分配。
她开始有声音,他也有声音。
开始时是流行歌曲,渐渐地变成了交响曲,贝多芬的交响曲,最后是现代的摇滚。
没有音乐的民族,是个痴呆的民族,没有声音的世界,是一个没落腐朽的世界。
音乐停止了,他们要进行诗朗诵。
诗只有少数人理解,大多数人不懂。
朦胧诗,人们更不懂。
“想我了吗?”
“你干嘛要探询我的心理?”
“那个老外又来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我梦见了。”
“梦与现实是相反的。”
“你会解梦?”
“解梦的不只有周公。”
“没看出来。”
“凡人是看不出来的。”
“我不想听假话。”
“真话你会嫉妒的!”
“你?你真的和那个老外?”
“难道你不希望?”
这时他愤怒极了,气急败坏地向她吼道。
“希望!我太希望了!你这个荡妇!”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要和她摊牌了。
“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
她不卑不亢地回答他。
“如果你不介意,两者我都选择。”
这是什么话?他变得非常恼怒!大声地质责她。
“你怎么可以同时爱两个人?”
“我怎么不可以同时爱两个人?你没听美国舞蹈家邓肯说:‘一个女人只爱一个男人就像一个人只听过一个作曲家的音乐吗?’”
“哦,你简直是疯了!”
他真想破口大骂,但他没有!无论怎样,还得给自己留点余地,否则他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希望和她交往,因为她没说不爱他,只是爱得不够专一而已!然而从古到今的男人有几个是专一的?还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男人为女人做出了榜样,又怕她们去效仿,这是一种多么自私的表现!倘若当初男人都规规矩矩,不负天下女子,何愁今日的女人不死守一方沃土!
噢!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男人有几个又不是疯了呢?”
“老外有什么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
“他们不就是有钱吗?”
“钱是什么?它只不过是一张纸!”
“你爱他?”
“我不会和我不喜欢不爱的人上床,当我知道他们不值得我爱的时候,我也会毫不客气地让他们滚开,这是我一贯的做法,你看你还有什么意见?”
天哪!她竟敢这样毫无羞耻地对他讲这些!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竟敢这样放肆!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能说出话来呢?于是他索性站起来,走了出去。
她没有理他,走就走吧,这是你的自由。
徐徐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
突然,她感到心里烦闷,想去凤凰岭,于是她走出屋子。
她好久没有到大自然中去了,大自然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如果这一部分也丢失了,她的生活就缺少一种美,那是一种纯扑的自然美!
她把录音机放在口袋里,插上耳机一边走一边听,她喜欢听苏芮的《风!就是我的朋友》这首歌。
忘了什么是伤痛
什么叫做寂寞
当爱情走过以后
不再模糊难懂
夜醒来的时候
风就是我的朋友
吹落昨夜破碎的梦
向明天问候
想要哭的时候
风就是我的朋友
冷冷吹过熊熊的烈火温暖我心头
我心头
我站在孤独的风口
望着每一片天空
二十七
她来到凤凰岭。
当她走到半山腰中遇见了一个骑摩托的长发男人,他看她背着画板就停下来和她打招呼。
“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
“山上有住家吗?”
“以前没有来过?”
“这是第一次。”
“感觉怎么样?”
“很美!”
“晚上才美呢,像仙境一般!”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山上有人家吗?”
“我就住在这里。”
“不错!就是交通不方便。”
“没什么,反正都是自给自足。”
“过原始生活?”
“这才更接近人的本性,你说是吧。”
“如果有水,就更好了。”
“怎么样?坐上吧!还有一断路哪!”
“不!我自己走。”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这么美的地方不会有坏人。”
“你不觉得很阴森吗?”
“我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需要帮忙,就去找我。”
说完,他骑着摩托车走了。
这么大的山也有人住?他不是逗我玩吧!他为什么住在这过着半原始的生活?他是干什么的?不上班吗?听口音不象北京人!莫非他也是画画的?
大约半个小时,她到了山上,这里还真有几间房子,想必都是住着隐居的人。
她坐在一棵树底下,微风吹拂着她那长长的秀发,是她感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