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这是梦。但没关系,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么大胆的,这么毫无顾忌的倚靠着他,让心之所向,给我一场完整的爱情。
刘俊许是感觉不对劲,轻轻推开我:“念伶?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正用他那双迷离的、我阔别已久的目光正看着我,一如多年前,那照耀在樱花树上的暖阳。魅惑的,努力地冲着他微笑一下,转头亲吻他抚在我肩上的手指,绵软的往他怀里倒去。
他浑身一颤缩回手,放在我肩上的手渐渐的使力:“念伶你究竟怎么了?回答我!”
我摇摇头,“很热……”伸手就想要去抓下他覆在我身上的衣服。
手,却被瞬间握住。他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湿热的汗。
“念伶,松田对你下了药,对不对?”
“……”我喘着气,又一次迷离了意识,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
“该死的!”我听到从不说粗口的他竟然低咒了一声。然后快速地发动汽车,载着我飞驰而去。
意识抽离间,我偏过头,只看见他一脸紧张的神情。
朦胧间,我做了一个梦,美丽而虚幻的梦。
在仿佛被药性控制的混乱梦境里,我只看见一片漆黑,我的心受着火焰的灼烧,仿佛每一次的呼吸,都承受着无比的疼痛,就如置身于炼狱般,受尽了折磨,却不得解脱。
然而混沌中,一个人来到了我的身边,仿佛带来了水和阳光般,消减了在我体内疯狂燃烧的灼烈。他有一双如水晶般晶耀亮眼的眸子,仿若是黑暗里最亮的星子,让我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就是我一直念念不忘的爱人。我奔向了他,仿佛那曾经的挣扎、彷徨、犹豫与折磨……在这一刻,统统地化为了乌有。我抱着他,紧紧的,再也不松开。他觅着我的唇,相互纠缠,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彼此的怀里,化为水和泥,一生一世。
“念伶……”轻轻的,浅浅的,我听到他在吟唤着我名字,跨越了千年的时空,仿佛他的声音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我拉扯着他的衣服,那一时间,他身上的累赘止不住我欲念的撕扯,我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的占有,渴望他将我揉进他的胸膛,揉进他的血里肉里,成为他唯一的,不离不弃。那些曾经受的伤,曾经我伤害的、伤害我的,在这一刻,早已远离,不复存在。
然而我却听到了他最深沉的叹息,看到了他那双眼眸里写满了轻愁。他吻着我,却又轻轻地推开,眼角眉梢,皆是无奈。
他……在做什么?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划过了一丝疑惑。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阵刺骨的寒冷却猛然间刺透了我的肌肤,穿透了我的身体,浸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漫过我小腹、胸口……直至没顶。
“哗”的一声,我从没顶的寒冷里抬起了头来,天旋地转间,顿时清明了过来。
“咳咳咳……”禁不住地一阵呛咳,直咳得涕泪纵流,差点把肺都咳了出来。
“念伶,好一点了吗?还难受吗?”耳畔,却突然间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充满着关切。
我心一惊,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却看到刘俊正隔着浴缸蹲在我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现在的我,竟然置身于一间陌生的浴室。浴缸内,满满的,净是冷凉刺骨的水,而我,就浸在其中。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我喘着粗气,却也明白刚刚做的梦所代表的意义以及现在我被丢入浴缸中的原因。
有些尴尬地别过头,我闪躲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任由水滴顺着我的脸孔滑下,冲着他虚弱地点了点头,“好多了,不这么难受了……”安抚着他,然后无力地趴在浴沿上喘气。
刘俊的脸上也划过了一丝异样的神情,但多年的历练让他将情绪控制的很好,见我如此,他冲我点头:“对不起念伶,我找不到别的办法帮你,也不能……你先在这里泡泡,等药效过了,就没事了,嗯?”
“……”我无言,只是无力地点头。
他于是站起来向外走去,却就在站起来的那一瞬,我看到他的衣领处,有着一抹可疑的色彩。那,像极了我唇膏的颜色。
轰!在那一秒,我的脸止不住地红了。
又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确定我的意识已经不受药物的控制了,我支起已泛着寒意的身体,走出了浴缸,拧了花洒洗了个澡。瞥见门口处刘俊已为我备好了新衣,甚至连女性的贴身衣裤也早已为我备齐,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仍穿在了身上,然后走出了浴室。
踏出浴室的那一秒我才注意到,这竟是一个酒店的包间。外面铺着红红的地毯,装修华美。房间内,是一张大床,所有的用度和仪器应有尽有。
刘俊正站在窗边,俯瞰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的神情。见我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离开转过身来,冲着我一笑,走了过来:“念伶,你出来了?怎么样,没事了吧?”边说边极自然地拿起我盖在头发上的毛巾,轻轻地帮我擦了擦正在淌水的头发。
“嗯。”我应了他一声。对于他这无意间的举动所透出的亲昵有几分拘谨,于是赶紧拉过,自己擦了起来。
刘俊的手顿了顿,转而无力地垂下,沉默地又走到了窗边。
相顾无言间,房间里皆是沉默与窒息的空气。
打理好一切,我尴尬地杵在原地。许久,见他不曾回头,气氛又如此的沉闷,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那……那我先走了……”我对他道。转身,从几上拿了皮包就想走。
“念伶!”刘俊却唤住了我。
我转头,他也恰看向我。目光中,有着一丝考量。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顿了顿,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我全身一震,许久许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非我不想,而是不愿。我已经让他看到了这么难堪的一幕,如何还能对他再次说出自己的遭遇?那样的遭遇,是如此的不堪。
见我不说话,面色不豫,刘俊明白我心里的想法,于是低头想了想,又抬头问我:“那好,你告诉我,今天……你怎么会去那里?”他换了个问法。
我深吸一口气,道:“报社有任务,让我去做一篇关于三洲建康的采访。”想了想,我偏头又反问他,“那么你呢?你怎么会在那里?是和松田仁本有约吗?”
他点点头,“嗯,本来今天松田说要和顾骏城去工地视察进度的,而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但顾骏城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松田身体不舒服不去了,约我中午到‘北海潮’见面。所以我就去了,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你……”
刘俊的话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却让我心里一沉。
“你说……是顾骏城让你去的?”我问,却泛起阵阵疑问的涟漪。
刘俊点点头。
不对啊!明明今天那个时间段里,李主任说约了松田做采访啊!我回忆着。
还有……为什么我进到餐厅的包间后,松田仁本呃表现会这么奇怪?他说——你是顾总帮我找来的那个……
那个什么?就事后来看他的表现,他当时未吐清楚的那句话,绝对不会是说记者!
意思就是说……是顾骏城从中捣鬼,让李主任将我派到了松田所在的餐厅包房内,并暗示他可以对我意图不轨?
那他为什么又要叫刘俊过来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倏然间,一条清晰的脉络浮现在我的心底。
顾骏城,他曾经说过………
他要让刘俊消失,要他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心里大叫一声糟,恐怕我和刘俊,真的都被他给设计了!
一把拉住刘俊的手,我冲着他大声道,“刘俊,走,快跟我走!”拉着他就往外走去。
一切,但愿都还来得及!
“念伶,什么事?”刘俊被我突然间的反应慑住,问。
“我们……”我手拧着门柄,转身想对他说我们出去详谈的话——
却在开门的瞬间,门猛地被大力的撞开,一群手执相机的记者蜂拥了进来,刹那间,镁光灯闪个不停。
短暂的错愕之后,我的心一沉。看一眼刘俊,他面无表情的面对这一幕,想必已经明了了真相。
我明白,一切,都太迟了。
115
一切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天之后,Z市满大街的报纸都在报道我和刘俊的“奸情”,难堪之处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