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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哪有象你们那么脏的上帝,快滚出去。”那泼妇气更大了。
“这就不对了,我穿的破就不是上帝,那这位漂亮的小女孩总该是上帝了吧,那你又什么跟他吵起来?”
“为什么!因为她吃饭不给钱!”那泼妇气恼的有点失去理智了。一时不知如何措辞,那男主人接口道:“你三个是不是想打架呀,来呀,爷们儿伺候伺候。”
晶晶在一边看不惯了,站到二人中间,稚气十足地说道:“这位哥哥不要跟叔叔打,老师说打架不是好孩子。”
那脏小孩怔了一下,自从出道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勇敢的小孩子,确切地说,在他的心目中,以为除了流浪街头的小孩外,凡有家庭父母疼爱的幸福小孩都怕死,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晶晶,然后摇摇头说道:“太漂亮了,以后绝对不会在江湖上立足。闪到一边去,今天这闲事我管定了,婊养的,居然拿这样的饭菜给上帝吃,也不怕触犯天条,死了也得下地狱。”
男主人气不过,便拿起一根墩布,来到街上,喝道:“臭小子,出来。”
三个脏小孩二话不说,来到街上,跟那男主人打了起来。只见那为首的脏小孩子鸷勇异常,两个照面一过,一拳打中男店主的下巴,只听得“扑”的一声,男店主吐出一颗牙齿,满嘴的污血。
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店主大窘,气急败坏地抡起墩布,一阵乱舞,犹如发了疯的驴子,三个小孩一时不敢近身。
正打着,忽听一阵警笛声响,警察来了,见到这一幕,那为首的警察说道:“别打了,怎么回事?”
那为首的脏小孩嬉皮笑脸地说道:“老警哥,是这么回事,今儿个兄弟我吃了点油水,可这油水犯浑,冲昏了头,就跟他打了起来,你要是不信,就到里面吃那道菜,保证你吃了以后,打起架来比我还凶。”
“你也想让我犯浑不成?史振华,别人打架也就罢了,你就不行,今天不给一个交代,你难逃法网。”
晶晶见警察没头没脑地训起小孩来了,心里不痛快,幼稚的心灵深处,似乎也隐隐明白什么是打抱不平的下场,但人家是帮自己解围的,便挺身而出,对发威的警察说道:“警察叔叔,不是大哥的错,是饭店老板的错。”
那男店主手指着三个脏小孩,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说说,他们吃了饭,不给钱,还打人,真是反了他们了。”
晶晶又闻到那股狐臭味,象躲避瘟疫一样闪开了。
警察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史振华,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回公安局,跟马局长交代去。”
郝翠翠纳闷了,难道警察认识这三个脏小孩吗,那为首的脏小孩叫史振华吗?郝翠翠猜的没错,警察跟这三个脏小孩交情都很深,每次见到史振华跟人打架,都会假装训斥,开开孩子玩笑而已。
史振华嘻嘻一笑,说道:“老哥,行呀,有本事,来抓我呀。”三个脏小孩一转身跑开了,跳上一辆吉普车,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扬长而去,车顶上,一件破旧不堪的西服随风飘扬,象是一面旗帜。郝翠翠和晶晶这才明白,原来是他们闯的红灯。
警察见吓跑了他们,也没有去追,问明了原因,便教训了饭店老板,回头对兰兰说道:‘没事了,钱不用付了,你们都走吧。‘
兰兰道了声谢,便告别了晶晶,转身走了,郝翠翠带上晶晶,也骑自行车走了。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郝翠翠问:‘晶晶,这个兰兰是谁?‘
‘是我大姐呗,她对我可好了,我经常去她家玩,她有一个弟弟叫高翔,噢,对了,兰兰姐最近好象有男朋友了,这些日子,我见她有时发呆,有时莫名其妙地微笑,怪怪地。‘
郝翠翠明白,初恋的少女都是这样的,但晶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发觉到这一点呢。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的很。
自行车依旧行驶着,在一群行驶的机动车的辉映下,显得那么渺少。渐近中午,太阳被一大块黑云遮住了,刮了一阵小风,顿感惬意,食欲也随即而来,这才发觉饿了,只见旁边一块‘四季海鲜馆‘的匾额旁边,耸着一幢三层的小楼,里面的生意好象很不错,气氛跟刚才的‘客来顺‘,可谓天壤之别。郝翠翠放下自行车,带着晶晶,二人进去了。迎面见到坐着满满八个桌子的客人,每个桌子都是高声喧哗,口沫横飞,仿佛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只见迎面过来一位服务小姐,对郝翠翠微微一笑,是那种商业性极浓的笑,意味着又要掏腰包了。只听她说道:‘二位请问要点什么?‘
郝翠翠坐到一个桌子边,正要点菜,忽地,有人打起架来了。晶晶一看,惊呼一声:‘赵叔叔!‘
‘谁是赵叔叔?‘
‘是小慧的爸爸。‘
打架的正是赵大川跟那些讨债的地痞。
自从妻子李静前天离家出走,赵大川便一直沮丧,神智也有点紊乱了,又没有人来安慰,整天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喝闷酒,今天一早,七个地痞又来了,赵大川黯淡无光的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他们,他已被现实折磨的有些崩溃了,可又无可奈何。
为首的那个地痞叫何为琼,这个小伙子二十七八岁,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戴着金边近视眼镜,显得温文儒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最工于心计,咬要不露齿的人物,又有一身的好功夫,平日里谁也惹不起。
何为琼看着赵大川这幅窝囊相,似乎有点可怜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赵哥,你这个样子,小弟真是不忍哪,哥们嘛,有什么想不开的,咱们一起赌博,一起玩乐,一起吃喝抽嫖,什么时候见过象你这样呢,说的也是,你欠我们的钱,老婆又走了,痛苦在所难免,所以我也劝过他们,别没事来讨债,弟兄嘛,和气为贵,今天小弟我作东,如何?‘
其实赵大川对这七个地痞非常害怕,唯独不害怕这个何为琼,相反的,觉得还有一种兄弟般的亲近,赵大川说道:‘何老大,人活一口气嘛。我欠你们的钱,应该早一点还。。。。。。‘
‘别说了,赵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钱,可以慢慢挣嘛,不就是区区两万吗,这点钱总不能让弟兄们伤感情吧,我今天是以哥们的名义来的,不是债主,知道吗,以后永远也不会是债主,要是这几位弟兄来找你的麻烦,我姓何的也不答应,赵哥,放心吧,走,今天我请客。‘
几个小地痞拥着赵大川走出屋子,开车径直来到四季海鲜馆酒楼,要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几杯啤酒过后,便侃侃而谈,海阔天空地大肆渲染。
一个叫高刚的地痞说道:‘我说赵哥,何老大可是大人大量呀,你别只吃敬酒呀,债还的越早越好,老大有耐心,弟兄们可是急性子。如何善后,你可要好好掂量呀。‘
另一个叫马留的也说道:‘我说高哥,今天不要提这个‘债‘字,尽伤雅兴,前些日子,老大在这里见过的那个小凤仙才叫绝呢。‘
另一个叫王勇的接过话题说道:‘对呀,那小凤仙可骚呀,那奶子滑溜溜地,高高的,挺挺的,衬上那圆墩墩的屁股。。。。。。。‘
马留补充说道:‘那屁股圆的,就象用嘴从她屁眼里吹起来一样圆。‘
高刚忍不住说道:‘你们别说了,我就不信。你让老板把那小凤仙叫来,让弟兄们见识见识。‘
马留便招呼老板,饭店老板应声而来,马留说道:‘老板,你把小凤仙叫过来。‘
老板答应一声,眼神有意无意地瞟了一下赵大川,转身走了。
赵大川一直沉默着,何为琼也一直似笑非笑地让弟兄们胡说。这些小地痞说起风流话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却偏偏高谈阔论,好象这是很光彩的事情。不一会儿,老板领着一个妇女来了。
赵大川本能的抬起头,想看一看,猛地,心口好象被电击了一下,怎么会是妻子李静!
李静也愕然地看见了赵大川,惊愕之余,也顿时失去了知觉,只觉得屋子在旋转,一时支持不住身体,倒在地上。何为琼连忙过去扶住她,似乎关心地问:‘李静,你怎么啦?‘便抱起李静,把她放在凳子上坐下。
赵大川也发觉到这是事实,顿时怒道:‘何老大,我一向敬重你,你怎么能调戏朋友之妻?‘
‘我怎么啦?调戏朋友之妻,这话从何说起,李静跟你不是离婚了吗?‘何为琼又问李静:‘你现在还是赵大川的老婆吗?‘
李静一时恍惚,只想赶快逃避,挣脱了何为琼,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别说了,你们放了我吧,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们管!‘
赵大川见状,本来就昏昏噩噩的神智,转化成一股反抗力,二话不说,拿起凳子,冲何为琼等人打了过去。众人顿时乱作一团,也正是在此时。郝翠翠跟晶晶进来了,晶晶见赵大川发疯一般跟这些地痞打地一起,也怕极了,心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