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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到兴头上了,夏总提起酒瓶,歪着脑袋说:“恭贺你夺得了我公司的项目,这瓶酒我俩二一添作五喝了,来个一醉方休,怎么样?”
“夏总,小弟已喝了不少了,能请张副总代劳吗?”陈卫龙指了指身边的张国良的说,“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这么好的身体不能喝酒?你哄谁呀。”夏云贵的手,指到了陈卫龙的鼻子,喷出的唾沫星星点点已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小弟真的不胜酒力。”陈卫龙的头摇得像货郎鼓似的,眼睛红得像要马上掉出来了,他不经意的擦了擦脸,真想把他推开。
夏总给女秘书打了个眼色,女秘书接过酒瓶,倒了两大杯说:“这样吧,陈总,我们两人干了,怎么样?”
“好,好,陈总,你不给我面子,总得给我这位漂亮的女秘书的面子吧?”
“我…我实在不行了。”
“嗳,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意’,你得罚杯酒。”夏总淫笑道。
“这样吧,夏总,我来同这位漂亮的易小姐喝。”张国良举起了酒杯,送到女秘书的面前。
“NO,NO,NO,小易看中的是陈总,你待会再说。”夏总把张国良的酒杯挡开说,“陈总,这杯酒不喝,我没意见,嗳,小易,我们公司的合同章好像在你的挎包里吧?盖不盖章,我不能作主了,小易,你看着办吧,哈……”
“陈总,不就是一杯酒吗?再说了,我这样的容貌同你喝杯酒,还不至于丢你的面子吧?”
“我…我不是…是这意思。”陈卫龙的舌头像打了结。
“小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不理解陈总的意思,他是想同喝你大交臂酒。”
“对,对,大交臂,喝就喝个痛快。”旁边坐着的人哄闹了起来。
“行呀,陈总,只要你同我喝了大交臂酒,我立马盖章,决不食言。”易秘书非常豪爽的说。
已经激将到了这个地步,陈卫龙还有退路吗?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交臂,并且还有自己的属下在场,说出去不好听,可是,她的话已说到这份上了,不喝能行吗?“那就喝吧,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怕一个小女人?”想到这里,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好,你这么漂亮,能同你喝酒是我的荣幸,干杯。”
在众人的掌声中,易秘书掂着脚尖,把陈卫龙的脖子往下压,费了好大的劲,整个身子已经贴在了陈卫龙的身上,她的脸几乎挨到了陈卫龙的脸上了,但要喝手中的酒,还是显得那么困难。
事情就是凑巧的出奇,就在他们相拥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阮真跟她的同事刚吃完饭向外走,无意间朝这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却见自己的丈夫抱着一个娇女子在喝酒,她的醋意立刻大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陈卫龙面前大喝一声:“陈卫龙,你越玩越高级了啊。”
陈卫龙大吃一惊,手中的酒洒在了易秘书的肩上,刚刚还在狂笑的人,刹时都变哑了,莫名其妙的望着前面这位漂亮的恶少妇。
张国良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赶紧走到阮真跟前说:“嫂子,我来介绍一下……”
“你走开。”阮真抢到陈卫龙跟前,打掉他手中的酒杯厉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易秘书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知是酒劲发作,还是被阮真吓的,手中的酒杯随着一声怒吼掉在了地上,她一把勾住了陈卫龙的脖子。陈卫龙冷不丁的遭到了重压,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易秘书拖得蹲了下来,身子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地上,易秘书自然而然的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说嘴唇挨嘴唇吧,鼻子与鼻子已经贴在一起了。
阮真气得一跺脚,拿起桌子上的饭碗,拼命的往地上一摔,丢下一句“你等着。”就跑出了大酒店。
那天回家,阮真大发了一顿脾气,陈卫龙解释得口干舌燥,还是无法浇灭妻子心中已燃烧起来的醋火,在孩子的哭声中,他们平息了争吵,但家庭冷战又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
有时想想,男人活得还真是可怜、可悲,如果那天有位漂亮的女秘书在身旁,她易秘书未必有那个胆逼他喝什么大交臂酒。
他也曾想带上周秘书,一来可显摆老总的派头,二来女人攻关比男人的确要强得多。无奈妻子总是暗示说:小秘是什么?就是与老总有一腿的人,你最好别搞这些龌龊之事。陈卫龙真是哭笑不得,可成功的商界朋友的经商经验,曾给过他明示:在生意场上要立住脚跟,一靠过硬的背景,二靠金钱铺路,三靠美人计,三者必备其一、二,而充分显示一个老板的派头和实力,必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或情人围绕在身旁,不然,只够摆地摊的挡次。这虽不是什么硬性规定,但却是老总们之间秘而不宣的、相互衡量脸面的标准。当然,这么些年来,他从没刻意去追求过,对朋友间或多或少赞美他“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取笑,他也只是呵呵一笑。在某些正式或非正式的宴请、聊天、谈判的场合,客户对有身旁坐着靓女的老板,总是以一种别样的眼光和温和的口气对待,合同的签订也比光杆司令要快得多。特别是对一些油水厚的项目,老总在前面点头哈腰,靓女在后面背着挎包,几进几出权力人士的办公室,就不怕你把项目攒得再紧,钢笔藏得再严。而他借助金钱铺就的道路,单枪匹马杀进杀出,有时头点断,脸笑烂,门槛踏平,还不如美人的一颦一笑一扭捏管用。金钱铺路,不能四处开花,而美女的笑容和扭捏,可以送给任何人。他悟出了双管齐下的道理,但妻子严重的疑心病,促使他始终没有下决心这样做,有时只有看着肥水流入了外人田。
“唉,也罢,要离就离吧,强扭的瓜不甜,冷战的生活使人精神厌倦,或许只有离婚才是解脱冷战的唯一途径,只是可怜了女儿。”陈卫龙躺在床上又想了许多,迷迷糊糊的捱到了天亮。
尽管冷战的阴云笼罩着豪华的家庭,相互谁也不说话,但在照顾女儿的问题上,却配合得相当默契,外人也很难看出他们之间有冷战的痕迹。年底,阮真被单位授予了“和睦家庭”的光荣称号,她坚决推辞,办公室的同事做她的工作说:“这年头,谁稀罕这种轮流坐庄的先进?都在一起共事,有谁能做得很特殊?干得好被评为先进,没有光荣感,干得不出色被评为先进,也不会脸红,还不都是冲那几百吊钱来的,你这个先进,可是靠硬指标得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光荣。”阮真什么也没说,中午请办公室的同事吃了一餐饭,悄悄的把证书撕碎丢进了垃圾捅。
树枝上的嫩芽在悄悄的绽放,春天伴着寒风已翩翩而至,播种的季节到了。陈卫龙在去年创造了奇迹,给公司带来了朝气,雄厚的资金,拓展了公司的道路,他凭借着私人公司不受约束的优势和一副仗义的“油”嘴,用金钱铺路,用红包扫雷,约于打进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天远经济开发指挥部。
这一年,冷战带来了公司的繁荣,给员工的口袋添加了实惠,十五万元的人均收入,喜得员工们在地上翻跟头,在自己的老婆和朋友面前吹嘘,当年他们的选择是多么的英明和伟大。当然,吃水不忘挖井人,员工们携妻带口的到陈卫龙家表示感谢,赞颂了陈总也不忘给阮真添上无尚荣光,家庭关系在一片赞美声中,稍稍有点暖和。
这天,天远经济开发指挥部的总指挥长刘健伟打电话给陈卫龙,叫他立刻赶到阳州,有一笔大买卖等着他,他当然不敢怠慢,当即驱车赶往阳州。
经过上上下下的打点和请吃、请玩,一个两百万的项目,不费周折的给他拿下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个项目呀,心里的那股高兴劲就甭提了,他要同妻子共同分享这无尽的快乐,诉说这其间的曲曲折折。
“喂,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收获不小,签了一个大单,两百万呀…明天早上回来,今天晚上刘总要我请客…我会注意的,唉,你猜,我还给你买了什么东西…不是…回来你就知道了,再见。”陈卫龙兴高采烈给阮真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陈卫龙草草的吃过早餐,驱车两个多小时,赶到了金沙市,可回到家里,他却是一头雾水,老婆带着孩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打手机,总是一句话: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整洁而凄凉的家,无法接通的电话,或多或少给他的高兴劲泼了一盆冷水,心里不觉凉飕飕的,他恼怒的开着车就出去了。
到公司处理了一些日常事物,又把财务部长叫到公司,询问了近几天的建材销售情况和正在扫尾的几项工程的进度、材料供应等问题,对其他单位的资金到帐情况也进行了了解,处理了积压的各种资料后,中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