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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媚四被口干渴醒,睁眼一看,自己赤身躺在地上,而身旁的安冬也全身不着一缕。
唉,媚四叹了气,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安冬,可她更知道小姐也喜欢上了安冬,自己是老爷子养大的,更是柳伯教的一身功夫,她可不能抢小姐的爱人。可爱这东西是没法靠理智来掌握的,爱了就会疯狂。
她坐起来,轻轻地伸出手去抚摸安冬英俊的脸庞,这是和我一类人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的功夫,他的拼杀精神确实和我们是一类人,但他心地善良,内心的仁慈却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们是在染缸中经过了千锤百炼,而他却还象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想着自己的身世,媚四不觉得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其实,当媚四坐起来的时候,安冬就醒了,睡得再沉,只要有一点动静,安冬就会惊醒,他就是假寐的猎豹,在遇到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随时准备好攻击。
“怎么了?”睁开眼,看到媚四有点泪眼朦胧。由于自己躺着,媚四坐着,而媚四身上又无片衣只缕,所以抬眼他除了看到了媚四的一张失神的脸,更看到两个饱满的乳*房,以及乳*房上那两粒嫣红。
“你醒了?”媚四回过神来,发现安冬正盯着自己,而自己却浑身赤*裸,不仅脸上泛起了红晕。
“怎么了?”安冬再次问。
“没什么。”媚四掩饰着,拍拍安冬的脸说:“起来吧,去洗洗,地上凉。”
其实这点凉对安冬来说真不算什么,但媚四的关心还是让他心头一热。
他站起来,向媚四伸出一只手说:“来,你也洗洗。”
媚四脸一红,刚才两个都喝醉了,所以激情难抑,现在两个人都光着身子面对面,还要一起洗鸳鸯浴,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安冬的这个简单的邀请对她来说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放好水,两个人躺在浴缸里,媚四依在安冬的怀里:“以前有过女人?”
“嗯。”安冬老实回答,“你在意吗?”。
“不,你是个好男人。”媚四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
“你也是个好女人。”安冬说。
“我?你不知道江湖上都称我什么吗?火狐狸,狐狸一样的女人会是好女人?”媚四有点失落地说。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你是个好女人,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知道你不是江湖上传言的那样。”安冬搂着媚四,两手握着她的乳*房,真诚地说。
“谢谢你这样看我。”媚四一转身,吻上了安冬的唇。
刚才两人是在酒醉的状态,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现在安冬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江湖中传说的如妖如媚的女人。
“看什么?”媚四问。
“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那我们洗洗到床上去好吗?我让你好好看。”媚四娇羞地说。
两人很快洗完,安冬抱着媚四放到了床上。
眼前的女人真是个人世间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一双媚眼在沐浴后显出特有的清纯,坚挺的鼻,小巧的嘴,天然不经雕饰的厚厚的性感双唇,让人有一见就想吻上去的冲动。
白皙的皮肤,傲人的双峰,双峰上那小小的一点嫣红,煞是好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腹下那一撮浓密的森林遮挡着小溪的入口。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整个人看上去就象一尊比例完美的肉体雕像。
安冬再也忍不住用他的手,用他的唇,一寸一寸地掠过这粉雕玉琢的美丽*。用舌头在小溪处来回的试探着,并用牙齿去轻嗑那突起的嫩芽。
“啊……”这种麻痒的刺激使媚四不由得叫了起来,她双手紧紧抱着安冬的头,自己扭动着腰身来回的摩擦着。
一会拉着安冬的手摆放自己的双峰上,主动翘起了双腿。
这一次,两个体力不知强过正常人多少倍的强人开始了一场持久的、畅快淋漓的大战,只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时才双双大吼一声,结束了战斗。
“小姐真的挺喜欢你的。”躺在安冬的怀里,媚四低声地说。
“可她和我们真的不是一类人。”安冬答道。
“其实你跟我们也不是一类人。”媚四说。
“为什么,我们都在刀口上舔活,怎么会不是一类人?”安冬问。
“你心地善良,没有我们这些人的心狠手辣,我听说过你以前送货的事,要是我,估计那次小姐和龙二的手下没一个可以活着回去。”这样的话从一个光着身子媚眼如丝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协调。
“我只是求财,没必要多结梁子。”
“是啊,这就是你和我们的不同。”
“也许吧……”媚四的话使安冬陷入了沉思。
“我们回去吧,要是我们两人都一夜不回去,小姐要多想了。”过了一会,媚四说。
“好吧,”两人到现在身上还有酒气,回去解释一下在酒吧喝酒也不为过,才凌晨三点。
“你知道小妹喜欢安冬。”上午,天一找到一个单独跟媚四在一起的机会对她说。
“我知道。”媚四知道,她那么迟回来,柳婷玉早已睡得会小酣猪一样,但天一不会,对于这样一个混迹道上二三十年的高手来说,时刻提防着是他还能活到现在的唯一法宝。
“知道就好,我就怕老爷那不好交待。”
“我知道该怎么做。”媚四说。
“唉,你们都是我妹妹,我也是为你们好。”天一摇摇头,不再说话。
一天,安冬正在安保公司开会,袁静打来了电话:“冬哥,画廊来了几个警察,说我们画廊涉嫌倒卖国家文物,要我们现在就关门等待检查。”
“怎么回事?”
“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到。”安冬回头对耿天柱说:“耿哥,你跟我走一趟。”
公安这一块的交道一直是耿天柱在跑,所以安冬要带着耿天柱,毕竟他们肉吃了不能还想杀猪吧。
“冬子,这好象是匣浪区的行动,与市里无关。”打了一通电话后,耿天柱在车里对安冬说。耿天柱的战友在市刑警中队是个中队长,有这种倒卖文物的刑事案,他不可能不知道。
“匣浪区?”一听这名字,安冬明白了,“我知道了,走,回去”
“回去?”耿天柱有点糊涂了。
“是,回去,打电话叫袁静关门歇业,我去找文姐。”安冬说。
很快回到安保公司,安冬给文雅打电话:“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你说。”
“星星画廊展出的一些字画,有些是道上的朋友托卖的,来路可能有点不正,现在有警察在画廊要我们关门等待检查。你在传媒界,而且以前也是搞美术的,我想你能不能给我的这些画找一些委托人,或者找一些人证明一下这是他们按古画做的仿品,这些警察又不懂,只是在报复我,所以看你能不能帮忙。”
“行啊,这个没问题,你让袁静给我个名册,我找一些作仿品的。哎,等等,你刚说什么?报复?谁要报复你?”
“这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先帮我把事情解决一下,有时间我再告诉你。我还要跟耿哥有点其它事,拜托了啊。”
“跟姐还说这种话。”
“耿哥,我们安保公司这一块现在基本没什么人敢动,但真要走合法化经营道路我们的路子还不通畅,这个社会黑道的交道好打,白道可不容易,他妈的他们手里掌握的国家机器,却被有些杂种拿来*我们这些良民,我们跟上层的关系太弱了,连一个小小的区公安局长也敢对付我们。”挂了电话,安冬对耿对柱说。
在这里,安保公司的钟磊是外乡人,天一和媚四只是临时帮忙,只有耿天柱还算有些门道。而画廊里的几位则更是一些刚毕业不久的学生,安冬现在太需要上层关系了,他已经意识到上层关系的重要性,就象他当时意识到钱的重要性一样。
“是啊,不过老实说,我们这些人还真没法攀上那些上层,我最多以前也是战友帮忙罩着点,对于混子他一个刑警队中队长足够了,但对于白道,他太微不足道了。”耿天柱深有感触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我知道这小子是不会让我们安生的,而我们现在主要的收入来源是画廊啊。”安冬说的是实话,画廊的收入基本占了公司收入的百分之八十。
“我觉得画廊的袁经理是个人才,要不你找他商量商量?”耿天柱说。
很快,袁静来到了安保公司。
“袁经理,你说说事情经过吧。”安冬对袁静说。
“这么长时间画廊一直正常经营,但今天上午突然来了几个警察,把来画廊里参观的人全轰了出去,还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