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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喳喳。
第八十四章 为情所困
这几个女人从年龄上看,与唐小婉相若,差不了几岁,所闲聊的,是其中一个女人所在小区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啊,我当时正在打麻将,嘭的一声,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楼上又有人乱扔垃圾,正想骂人的,一看,不得了啦,原来是从上面掉下来一个女孩,当场就没了,流了一地的血水。这女人一脸富态,声情并茂的,连脸上的每一条肌肉也似乎是生动的,跳跃着,想证明主人所言非虚。
后来呢?有一女人似乎是不满意她讲述的速度,追问她说。
后来有人报了警,来了救护车,医生一看,摇摇头走了,来了警察,警察查看了一下,叫来了殡仪馆的车,将尸体拉走了,唉,多可惜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想不开?这才二十五六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傻?这女人边说边唉叹,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真心为这个女人惋惜的。
这女孩真傻啊,她到底是为什么跳楼?
还有什么呀,为情所困呗,听说爱上一个有妇之夫,都有四五年的感情了,两人一直相处得不错,这女孩傻傻的,也不要求有什么名份,只是想让对方对自己好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提出了分手,这女孩可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于是就跳楼了,遗书上面都写得一清二楚。这女人可能是想挤出几滴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的,但一想到在这样的场合并不合适,于是收了势,倒显得自己的面部表情有些古怪,有些狰狞了。
活该,谁让她放着这么多的未婚男人不爱,爱上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好像天底下死剩下那么一个男人似的,何苦来着?有一个女人可能是对第三者深恨痛绝的,挖苦着说。
我不这样看,我觉得应该指责的是哪一个男人,既然已经结了婚,就应该修心养性,不应该在外面胡来;既然知道错了,想分手也应该分得干净一些,怎么有可能害得人家女孩子想不开跳楼的?有一个比较文静一些的女人一直没吭声,这时忍不住说了几句,你说这男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提出分手的?
这就不清楚了,那遗书上没说这男人是谁,也没说因为什么原因要分手。富态的女人说。
真傻啊,这女孩到死了也在护着这男人,不肯透露这男人是谁,何必呢?要是知道这男人是谁,就应该拉他出来游街,让大家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哪个原先对第三者深恨痛绝的女人,这下倾向于指责那些在外偷吃的男人。
唐小婉觉得这女孩虽然傻了一点,也正常的罢,哪一个女人为情所困时,不是表现得疯疯癫癫的,常做出一些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举动来?别人看着忧心,而自己则可能浑然不觉,不知自己正坠入爱的深渊,万劫不复了。
我看这男人啊,肯定是想起了家庭,想起了责任,这才会跟那女孩分手。唐小婉这一席除了一位男士外,其他六七位全是女人,这男士可能听着听着心里不怎么爽快,觉得怎么尽是对男人不利的言论,于是也发言,想为男人争回一点主动。
他一发言,倒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一众女人七嘴八舌的,连带着他一起攻击了。女人在面对这些原则性的问题时,总能在认识上取得惊人的一致,然后调转枪口对准男人。
这一个说胡扯,你们男人当时偷吃时,怎么就不想起家庭,不想起责任?偏偏到始乱终弃的时候,才想起家庭,想起责任?你还狡辩什么?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另一个说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人,好男人都死光了,剩下的要么是风流狂,见一个爱一个;要么是有贼心没贼胆,整个一窝囊废。说这一番话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嘶嘶地作响。
那一个附和说是啊,哪一个男人不像是猫儿一样的,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如闻到了鱼腥味似的,到处抓狂?恨不得抱在怀里,亲在嘴里的?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人!
如此等等的话语,将那一个无辜的男人呛得坐立不安,脸上是红一阵,青一阵的,尴尬着,坐在哪里不知所措,恨不得地下有缝可以钻进去。。
幸好这时宁馨儿伴着新郎过来敬酒,也算是替这一个无辜男人的解了围。
有人眼尖,一看宁馨儿手中的酒杯,就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新娘怎么可以唱汽水的?唤来了服务员,说换白酒,先罚三杯。
新郎急了,说她真不能喝,我代喝,我代喝。
有两三个人不依不饶的,说不可以,这不能代,她喝是她喝,你喝是你喝,你不能代,你也不能少喝。
局面僵持不下,互相争论了一番,这宁馨儿只好坦白,说我有了身孕,都有三四个月了,真不能喝。
众人这才罢休,目标转向新郎官,连着灌了几杯才放过了他。
唐小婉悄悄地扫了一眼宁馨儿的腹部,果然微微有些隆起,怪不得这么急要结婚,原来是“奉子成婚”了,这宁馨儿啊,看来不单是为了钱财那么简单的,说不定是她肚子里小生命的跳动,唤起了她作为女人的哪种感觉,哪种感觉唐小婉是有过的,是喜悦,是期待,是对新生命的敬畏!
酒未尽人已散,唐小婉步出酒店大门,在路边的候车亭等车时,已经有些微醺的意思,晚风拂面,吹乱了发梢,就在这拢头发的瞬间,唐小婉却惊觉自己走错方向了,在这边等车,由西往东,是通往布吉街的方向,哪里有曾经的家。
第八十五章 莫明其妙的感觉
刘小珊一整天都有莫明其妙的感觉。
一大早,先是杨丽娜打电话给她,吞吞吐吐的,问起杨丽娜的表妹许瑞莲为人如何,欲说又止的样子。
刘小珊心想这就奇怪了,许瑞莲是你那边的表亲,再说又在你家帮着你带小孩,她为人如何,应该你比我清楚才是,怎么倒问起我来?既然是杨丽娜问起,只能是实话实说,说这许瑞莲只是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自然是生性好玩,是不是她带不好小孩,惹你生气了?
杨丽娜又连声说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事情,然后就转移了话题,说起其他一些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
杨丽娜不说,刘小珊也不好追问,不过她自己对于许瑞莲到杨丽娜家带小孩是不怎么赞成的,本来这许瑞莲春节前下来深圳,是要去杨建义店里帮忙,顶替陈莉莉的位置。后来这陈莉莉结不成婚,自然就留在店里,杨建义当然不好意思让人家走,一是她结不成婚是受到自己的连累,二是这陈莉莉挺帮得上忙的,杨建义不在店里的时候,全是她一个人打理店里的大小事务,就凭这一点,杨建义也不舍得她走。这样一来,许瑞莲的工作就成了问题。
杨建义也是张罗着替这许瑞莲找了两三份工作,许瑞莲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工作辛苦,每一份都没有做几天就跑出来,害得杨建义还得跟人家陪不是,再想替她介绍工作时,却先要掂量掂量了,这一耽搁,就耽搁到过年后。
恰好那时候杨丽娜正愁着没有人带小孩,朱刚是指望不上的,他三天两头就要出一趟差,而自己时不时要加班,就是不加班,回到家也要六七点,偶尔有那么几次晚去幼儿园接是没有问题,长期如此的话,就算幼儿园的老师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自己也感到过意不去,于是打算找一保姆。
她先是从家政公司找了一位阿姨,毛手毛脚的,没事整天帮倒忙不说,还满嘴的污言秽语,杨丽娜怕她带坏了小孩,呆了没几天就退回了家政公司。见到这许瑞莲闲着没事,又喜欢她的机灵劲,杨丽娜就试探着问她是否愿意帮着带小孩,就只是带小孩,其他的什么事情用不着她管。
刘小珊以为她不会乐意的,虽说也不算是保姆的身份,不可能有那种低三下四的感觉,但也有点寄人篱下的意思,想着这许瑞莲心比天高的样子,哪有可能会答应?
想不到这小妮子倒是雀跃不已,说行啊,我喜欢小孩,特别是朱国都,越看越喜欢。
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刘小珊也不以为意,以为这许瑞莲是小孩子心性,一时高兴随口答应的,说不定过几天又会跑回来,没想到这许瑞莲这一干就干了两三个月,也不提另外找工作的事了,让人诧异不已。
这杨丽娜的心思,也瞒不过刘小珊,觉得她应该是想着这许瑞莲是亲戚,带小孩大可以放心,不像是外面请的人,既要提防手脚不干净,贪点小财什么的,最害怕的是,是怕人家拐走儿子。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搁谁谁也担心,因小失大的事情,她杨丽娜才不会犯傻。
可刘小珊总感觉这有什么不妥,亲戚间来往最忌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没事犹可,一旦发生什么矛盾,倒不像是其他外人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