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几张妈妈亲手烙的油饼,她早在起床后就把饼放在了暖气上,大家认为该热的也都一古脑在暖气上摊开,等大家洗漱完围在桌边时,东西都已经热乎乎的了,大家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吃得开开心心的,这算是搬新家的燎锅底饭吧?反正是挺好玩儿的。饭后,兰子出了门,她说她要为寝室增点喜庆色,大家也都不知道她想要买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时手上就已经拿了一卷大红纸了,原来巧手的她要剪几张窗花贴在窗户玻璃上,大家都挺新奇的围在她的身边看,兰子的手还真挺巧,看来她平时可是藏秀了,没两分钟,一张喜鹊登梅便剪好了,于是丁菊去找开胶水想去把它粘上,兰子说:“等一会儿,我再剪一幅,然后在南窗上对称着粘吧?”大家当然不反对,直催她快点剪,没一会儿,另一张喜鹊登梅也剪好了,虽然也是喜鹊登梅,但与上一幅不同的是喜鹊是一上一下的,一个翘着尾巴的,另一只则是收敛着翅膀的,栩栩如生的喜鹊让大家大开了眼界,当然后面的两幅就让大家更加为观止了,一龙一凤的造型让人产生了幻觉,这是要布置新房吗?当然此新房非彼新房,田静说:“这两张贴在咱们寝室有点儿不合适吧?干脆你送我算了。”“你要?你要它干嘛,你难道要……”“才不是,你们可别瞎猜,秋苹不是要订婚吗?我想如果咱们回家时她还没有结婚,那就把这窗花送给她当结婚礼物啊?”“这样啊,行,但得说好了,这可是我送她的礼物,你可别给私吞了。”“你就打算送这么张纸就把秋苹给打发了?太小气了吧?”“才不是,这只是其中一项而已。”“好了,好了,大家想想,这北窗上剪个什么图案好呢?”兰子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都在那作冥思苦想状,田静看着兰子的眼睛说:“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别卖关子了,大家省省脑细胞吧,她早就想好了,快说说,我们帮你拿主意还差不多。”“嗯,我想把大家都剪出来贴到窗户上。”“什么?我们?”“对,左边十八位,右边十八位,合起来就是我们,还有个迷语不是左十八,右十八,国家建设需要它吗?那我们就是‘林’,每个人都是一根参天大树!”大家都被兰子的激昂说辞给深深震撼了,一下子鼓起掌来,兰子的脸小小地红了一把,于是大家就都围着她看她是如何人物的,她每剪一个人,就想想一下,然后在纸背面简单地画上两笔,每个人物都十分鲜活,都把每个人的特点刻画得淋漓尽致,大家不得不对兰子的剪纸艺术竖起大拇指。在半个小时后,三十六个小人就被贴上了窗户,大家都笑着去找自己在哪里,窗子上的小人们大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俨然是亲亲的一家人,大家的心在此时贴得好近。田静把从楼上带下来的奖状也贴在了墙上,地面已经被勤快的胡灵给拖了又拖,如果是大理石的地面,恐怕早就能照出人影来了,窗台上的花也被人浇过了水,绿叶显得更加青翠了,大家又把床的位置重新安排了一下,使空间显得更大一些,大家拍着手都高兴得不得了,这房间可真像样!心情自然是非常不错了,中午大家去食堂吃饭时,都感觉比平时的饭菜好吃多了,这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在下午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着今年的计划,大家一致通过了三条基本原则,第一,由于今年来的人整整是两个组的,所以大家也不用多说什么,还是各干各的,该干哪一道工序,就还干哪一道工序,只是今年的案板工多了一个,秋苹虽然还没来,但大家都知道她压根就没有碰过机器,所以田静站了出来,说她想到机台上工作,大家一致同意了,因为早在刚一来那年,大家就都见识到她的机台风采了,结果田静还担了个好是挖后袋,这算是个有难度的工序,但对于田静来说,大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她会不会干,当然,田静自己并没有大家说的那样有信心,但是她学上个两天应该就能上手;第二,大家集体发誓,在最后的一年里同心同德,为自己的家乡争个脸,也给自己的第份工作画上圆满句号;第三,大家集体任命兰子和二组的组长孔凤娟为她们寝室的室长,也是她们这个三十六人的小小社团里的“团长”,大家还为社团取了个名字,叫作“三坚社”,别误会这是什么日本名字,其实这个名字只要你拆开来解释一下就全明白了,那就是三年,坚持,社团,大家都十分兴奋,一时又聊起天来,一直聊到太阳西下。
厂长果然在五点多钟时再次光临田静她们的寝室,自然从门外就被窗户上的窗花吸引了一下,进得室内后,眼前又是一亮,昨天还是乱糟糟的呢,可是今天,床铺整整齐齐的,地面干干净净的,大家的脸上也都堆满笑容,见了厂长进来,让座的让座,倒水的倒水,还有人拿出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好吃的,厂长脸上的很笑意也就越发灿烂了,看着一群正处于烂漫青春的女孩子,她的心里忽然有点儿泛酸,如果她的秋儿还在的话……但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满意地对大家点了点头,说:“你们的成果很显著啊!”大家就都笑了,“窗花是谁剪的?”“是兰子。”大家齐声回答,兰子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剪得真不错,本来我以为是从外面买来的,但是现在哪还有卖的,我就猜一定是你们中的某一个巧手的丫头剪的。兰子,真不错,是跟谁学?”“我奶奶,我小的时候奶奶教我的,每年春节回家,都有人去找奶奶给他们剪窗花,可是奶奶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但她又不好意思不给人家剪,这不我就像赶上架的鸭子一样上手了,也别说,我越剪越爱剪,也越剪越有样儿了。”大家都在一边笑,突然厂长指着北窗上的窗花问:“那又是什么?”“那是我们啊?三十六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你能看得出哪一个是我吗?”兰子有意要考考厂长,她站起身来走到近处,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就一下子指出了兰子,接着几乎没有歇气儿,就把三十六个人一一说了出来,大家都拍手称奇,厂长一笑说:“你们哪,真的每个人都住在我的心里,你们是各有特点,谁和谁也不同。”大家不得不佩服厂长,怪不得人家能当厂长呢,这心里可是明镜一样,想想昨天,大家都暗暗流了一大滴汗,当时还有人在心里怪田静率先理会厂长呢,现在看来,如果昨天把事儿弄僵了,对大家绝对是不利的。厂长满意地离开了她们的寝室,她们也就去食堂吃晚饭了,明天是今天开工的第一天,大家早早就上了床,程叶把灯也早早地关掉了,养精畜锐从明天起,再好好地干上一年,回家时一定得比去年的腰包鼓才行。
秋苹的婚事
在半个月后,秋苹和她的父母及弟弟秋生一块儿回来了,而一二组也已经进入了默契的生产阶段,秋苹的加入让二组的产量一度超过了一组,一组自然也不甘落后。田静只跟以前挖后袋的同伙学了一小会儿,就把整个程序做得很好了,而且在第二天她的速度就和组里的另一个挖后袋的小红一样了,连管理她们组的师傅都啧啧稀奇,真是天生的机台料哇,可是前两年的案板工不也做得在车间里名列前茅吗?田静在听到别人的夸奖时在心里臭美的想。秋苹的父母和弟弟被小兰的父母安排在他们准备等小兰他们结婚后自己要住的老宅子里,那里也是早就重新收拾过了,秋苹的父母和弟弟表示对这个地方是没啥话说了,一看就是个富裕的地方,而且经过他们在村里的明查暗访后,觉得小兰一家人也挺好的,于是他们在住了一周后,让田静抽个时间来小兰家一趟,毕竟田静的角色是媒人,要谈正事儿了,这媒人可是缺席不得的。
第一轮男女双方家长会谈在第二天上午准时举行,作为男女双方当事人,则无缘此次会谈,两人见到田静的表情不尽相同,秋苹露出一副可怜相,用手去看似无意地使劲儿握了下田静的手,让田静不禁有些紧张,而小兰呢,他可不敢对田静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当然是怕秋苹打翻醋坛子啰!他对田静抱了抱拳,虽然没有语言,但田静懂得,他在求自己呢,不禁在心里又有一丝自豪,带着这两种奇妙的感觉,田静来到了会谈指定地点,也就是将作为兰峰和秋苹的新房,在来之前,兰子郑重其事地对田静说:“秋苹的幸福就拜托给你了,这可是我们的人里第一个准备留下来生根发芽的人,你得让她嫁得风风光光的,千万别丢了咱们的脸哪!”又一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