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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白风。”
我没回头,就是回头也看不到什麽。
我轻轻嗯了一声。
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门向外拉开,一点光亮透进来,葱头有力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抱个满怀。
“腿痛吗?”他把我抱起来:“里面太阴寒,对你的伤没好处。”
我没说话,他抱著我向外走。眼前渐渐光亮起来,我轻轻说:“不疼。”
“白风或许没有死。”
我手里咬了一口的苹果掉了下来,呆呆的看著青溪。他重复了一遍:“白风或许没有死。”
“到了这个时候,沧海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既然不是他,那麽白风的死不见尸就可以做另一种理解。原来猜测如果是沧海爲了掩藏身份而杀死知情的白风,然後不想让我们发现白风的死因而隐匿了尸体,以免後来的人由伤痕而推测出下手的人是谁。那麽白风第一次离奇的在井中出现,还有第二次神秘的死亡,就得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青溪手里拈著一枝笔,慢慢地说:“是另一个白风熟识的人。”
我张口结舌:“难道是他妹妹白牧?”
“笨蛋!”葱头敲了我一记:“白牧爱白风胜若性命,怎麽可能会害他。再说那时候白牧远在亚丁,不可能跑到死亡回廊去杀人。”
“神殿这麽多人竟然捉不到白牧吗?”
我的苹果在地上滚了两滚,在矮几底下停住了。
葱头弯腰去捡,一面说:“说实话,只是个时间问题。那边儿军团的人恨她入骨,比我们更想早一步找到她。不过,被他们先找到的话,白牧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就是了。”
青溪慢慢的,象是自言自语一样说:“情,仇,利。”
是啊,所有人,都逃不过这三个字吧。
生,也是这三字,死,也是这三字。情爱,仇恨,利益。
白风死于这三个中的哪一个?
沧海如果要杀他,大约是爲了利益。
而沧海没有。
那麽他可能是爲著别人的利益被杀死的麽?还是因爲情爱……仇恨……
我去捡苹果的手顿了一下。
停顿在空中。
好象有件什麽事,模糊但是飞快的,从脑子里闪过去。
太快了,不知道从哪里来,又消失在何方。
只是觉得,隐隐的,哪里不大妥。
一个被我忽略的地方。
很不妥。
葱头替我把苹果拣了起来:“你还吃不吃了?”
我伸手去接:“你不要想抢我的……”
我突然顿住了声音。葱头看看我,握苹果的手就停在那里。
“白风有个未婚妻是不是?”我恍惚记得谁这样说过一次。
青溪静静的看著我,说:“是有这麽一个女子,名叫小月。”
“她在哪里?”
青溪顿了一下才说:“她死了,白牧让人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我安排的人只来及救下其他人……但是她流血太多。”
“那是哪一天的事?”
青溪闭了一下眼,睁开时,很有把握地说:“是白风第二次堕崖身亡的前一天。”
我和他对望了一眼,青溪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与他们有情爱纠葛的,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
我慢慢点了点头。
心里那不妥的感觉,依然存在。
“白牧……”总想找些话出来说,随便什麽都行。
我想再找到刚才那种感觉。
虽然很模糊,但是觉得很重要。
“白牧都做了些什麽?”
葱头咬了一口我的苹果,闷声说:“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有些……葱头,你知道多少她的事,告诉我好不好?”
“我知道的也不多。”
“白牧一开始是反对沧海和白风在一起的,毕竟他们有家族,男子的相恋,不是那样容易被接受。小月与白风,还是白牧尽力搓合在一起的。”
“但是白风并不爱小月,虽然订婚,但是他一直在外流连不归。而白牧因爲遭遇了一些变故,变得对权势极其热衷。虽然兄妹俩里面,白风是比较强的那一个。可是到白牧成了神殿圣女的时候,白风还只是骑士团里的一个银月骑士。”
我乖乖举手发问:“沧海那些年和白风来往过吗?”
葱头看了我一眼:“你吃醋啊?”
我撇撇嘴:“你想什麽啊,我在分析案情耶。快说快说。”
葱头摊摊手:“我又不是他们俩人,哪里知道他们有没有来往过。不过他们应该是见过面的。亚丁就这麽大,一个在骑士团里风头很强,一个是战士工会联盟的盟主,不可能没见过面。”
“黄昏军团那边许多人都是白风的旧识,两边天天火并不断,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仗,抢地盘争法器不亦乐乎,这样打法,再好的朋友也得打成仇人。然後,前不久的一次冲突里面,白风失了踪,最後见到他的人,说他应该是被那边的人杀死了。”
“白牧连一滴泪都没掉。背地里绝无人想到她後来会那样疯狂!一手策划了青溪被刺的事情,然後借此事展开了一系列的大围剿。捉了几十个对方的重要人物来。大陆上几十年都没有过那样的陷井和酷刑了,居然被她重新翻了出来。因爲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还是有人在她手里丧了命……”
青溪放下手里笔,揉揉眉头。
我拉拉他的袖子:“青溪。”
“嗯?”
“不是你的错。”我口齿清晰的说:“白牧的行爲,和小月的死,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她会那样的疯狂不是吗?你要是觉得这是因爲你没有想到而造成了有人爲此而丧命而受伤,那这个责任就担得太无益了。”手环上去抱著他腰:“如果这样归结责任,那白牧他父母亲是不是该想著他们不该生这个女儿?白风是不是想著他爲什麽不活著阻止他妹妹?神殿的长老们个个儿都该自己抹脖子自杀去……”我声音不高,但一句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好不好?你不该爲小月的死背负责任感。”
青溪望著我,半晌,微笑起来。
“江江。”
他反手抱著我,两个人一起靠在长沙发上:“你真是个天使。”
我睁大眼:“哎哟哟,这都认识了多少年了,你才发现这个事实啊!眼神儿真的有问题啊你!”
三个人挤在一起,葱头还在喀喀的嚼苹果,我无聊的把玩青溪的手指头。
“天玑怎麽一直没见到?”我闲闲地问。
“他太忙了些。”青溪温言说:“现在和黄昏的谈判还在僵持。主要就是封印力量的事情,天玑不肯让步,对方又竭力争取,说是其他什麽权利都无所谓,只要能定期的开啓那力量……很头痛。”
“哦。”我老老实实应一声。
和这些事情脱节太远了。一直都待在比较荒凉遥远的地方,对这些的了解很有限。
好沈重的话题。
再绕真的要把人捆进不快乐的笼子里去了。
“青溪……”我和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晚上我们一起抱葱头好不好?”
青溪歪头看看我,微微一笑不说话。
算是默许。
葱头被我按住的时候,已经明白我要做什麽了。
他只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我一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他抵抗的手就放了下去,很不甘心地说:“不许太乱来,我明天还有事要出门的。”
可是等青溪只穿一件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就真的张口结舌了。
“喂……”他结结巴巴:“一次两个可不行……你们俩人,别太过份……”
可是谁理他啊。
葱头的身体与青溪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儿都不一样。
闪闪发亮的皮肤象茶色的缎子一样,摸上去的手感真的让人直想闭起眼来叹口气。
真好。
这麽健康漂亮的顔色,这麽有力而强悍的战士。
他胸前那对称的突起,是微微带点茶褐的顔色。
现在变成了很诱人的,深红的顔色。
在我的唇舌和指尖下绽放出来这样暧昧而情欲味道十足的顔色。
明明是在做著很不清纯的事,可是青溪的眼睛还是如泉水一样清可见底。
真是……
让人不知道该说什麽。
看青溪把葱头含住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理智的弦断了一大半。
太……太,太惊人的画面!
葱头的脸上有紧绷也有沈醉,两具完全不同,却都美丽惊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我瞠目结舌的看著。
这个……这个……觉得好热。
他们两个,我都非常非常的重视……
不想让他们有一点儿不快乐……
不想让他们受一点儿伤害……
“江江……”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说。我的手抱了上去。
“青溪,你好香……”我的鼻尖在他柔软的发间拱来拱去:“好香好香,想把你吃掉……”
他轻轻笑出声来:“也不是不行啊……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
“是啊是啊,”我从善从流,连连点头:“现在要吃葱头!”
虽然葱头由首至尾没配合,身子僵硬也不出声,但我还是十足的乐在其中。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是其次,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