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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康猛是百口莫辩,他掀开被下了床,也顾不上自己的四角内裤能否走了光,一手抓住少女细嫩的手臂,一手推着少女修剪有致的碎发,“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你姐,我脚歪不怕…不!脚正不怕鞋歪!快给我出去…你,你,你在看什么?不知羞…”康猛赶紧把宋姝的脑袋扶正,阻止她向下窥视的眼神,待把宋姝推出房外急忙锁好房门后,站在门内的他不由得摇头苦笑。
康猛是在门外不时地传来宋姝或跳或跑的脚步声嬉闹声中,艰难地进入梦乡的。
这些年,康猛的生物钟一直极准,无论他何时躺下睡着的,都会在早晨六点钟醒来,当然生病和宿醉除外,这是他多年健身的习惯使然。
如常醒来的康猛,赫然发现一个温乎乎的身子依偎在自己身旁,头枕在自己伸开的手臂上。突逢巨变,惊得康猛抽出手臂蹭地蹿下床去。用手抹干手臂上好像口水般的湿漉,定睛一看,原来是宋姝腰缠臂挂着好几件女性的胸衣,躺在他的床上酣然沉睡。
康猛挠着头傻愣愣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身着一件宽大的男性睡衣,因辗转反侧之故,睡衣的下摆已被高高搂起,露出半边雪白粉嫩的酥乳来。他急忙把目光移开,可是,因他匆忙下床将棉被掀到了少女的腰间,半片白色小内裤边几根难耐寂寞的萋萋芳草,令本处晨勃的康猛顿感坚硬如铁,几欲裂帛而出,吓得他赶紧为少女盖好棉被,到换衣间中抓起一套运动服,仓皇地逃离了卧房。
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座城市在人们晨练的脚步声中慢慢苏醒。
心事重重的康猛缓慢地在塑胶跑道上移动,“这个疯丫头,我明明已经锁好房门了,她是怎么…不行,得回家把她弄起来,这要是让宋婷知道,我跳进黄河也…”想到此,他飞也似的往家狂奔,早早地结束了每日一例的万米征途。
“快起来!快点…”康猛隔着被推着宋姝,“快…乖噢,让你姐发现喽,可就糟啦,快,快,只要你现在下床,你要啥东西,我都给你买!”
“真的!”宋姝闭着眼睛说道:“你说话可得算数!”
“当然!只要你现在起来下床!”
“呵呵,好!我现在就下床!”宋姝果然蹦到地上,男性的睡衣穿在她身上象个半大袍子一般,刚好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嘻嘻,胆小鬼哥哥,你怕什么呀,我姐睡的跟死猪似的,每天早晨都得我妈叫醒她,嘻嘻…”
“你别废话啰,赶紧跟我出来…”说着,康猛率先走出这是非之地。
宋姝扭扭搭搭地下了楼,来到饭厅,看到桌面上摆着几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哈哈,我说嘛,你怎么不在床上啦,原来去买早餐啦,可是…我不爱吃这种粥耶,为啥不给我买碗皮蛋瘦肉粥呢!”她边说边无精打采地用勺子上下鼓弄着面前的粥碗。
“知道了,下次一定给你买。”康猛看着宋姝精致而又可爱的小脸儿,“哎,你是怎么进入我房间的?”
“呵呵,我是刑警的女儿耶…”说着,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两段金属发卡,在康猛的眼前晃了晃,“这种小儿科!我在小学时就已经炉火纯青啦!”
“噢!这可真是门儿手艺…”康猛这时才发觉,宋姝身上挂的那些女性胸衣还没有摘下来,“快点把哪些…弄下来,你带这么多零碎到我房间去干吗?”
“嘻嘻,本来嘛,想去嘲笑你一番…”宋姝终于把手上的勺子放进粥碗里,蛾眉一挑,嘻嘻笑道:“后来看你睡的哪么香,就陪你睡了一小觉!特受感动吧?”
“感你个头!差点没把我吓死,嘿嘿…”康猛嘿嘿笑道:“哎,跟你商量个事儿,能不能把你哪撬门别锁的绝活儿传授给我?”
“那可不行!呵呵,除非…”宋姝巧笑嫣然的敲着竹杠。
“不就是条件吗!”康猛一拍胸脯,“我可是越有艰险越向前的主儿!只要你不贪慕外太空臭氧层之上的玩意,其余的,我头拱地都要帮你办成!”
“好!我康猛哥哥就是爽!”宋姝哈哈一笑,翘起拇指,“成交!”
这门手艺,康猛学的还真挺快,半个小时的工夫,储藏间的门锁已经让他弄得游刃有余,意犹未尽之际看了一下手表,“坏啦!快七点半啦!小姝,赶紧去叫你姐起来,她上班要迟到啦!”
“我已经起来了!”宋婷已经梳洗完毕,从楼上下来,“咦,你们俩这么在干吗?”
“噢…”康猛不落痕迹地将发卡攥在手中,“我们…没干啥…哎,小姝说你每天早晨得需要你妈妈叫醒的…”
宋婷闻言瞪了妹妹一眼,面色稍红,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把手机定时了。”
“噢…”康猛心虚地追问了一句,“闹钟定…定在几点?”
宋婷莫名其妙地看着康猛,没有搭言,摇摇头走向餐桌。
宋姝在康猛身后捂着嘴,强忍住笑,轻轻踢了康猛膝盖弯一脚。
康猛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V”字。
第三章 宋氏三姐妹(下)
康猛走进金融大厦的电梯,按下了十八楼的按键,他所在的期货经纪公司在十八层上,尽管现在网上交易已经极其普遍,但他还是钟情于经纪公司的交易室。
电梯中只有他和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康猛知道她是位于七楼一个券商营业部的工作人员,礼貌性地向她点头示意后,心里想着早晨发生的事,宋姝不但没回家,还拐弯抹角地骗去了康猛家大门密码锁上的密码。
“这丫头可忒鬼了…”
“叮”的一声,电梯在五楼停下,上来一位二十四五岁,脸庞白净,一头波浪般的长发,身穿蓝色套裙,怀抱一个文件夹的白领女性。
“您是在长江期货专户室的康先生吧?我认识你们交易室的蒋枚。”白领女性热情地伸出手来,“我叫萧红,是平安保险的…”
“哦,您好!”康猛同萧红拉了拉手就没再言语。
等到那位股票大厅的女士出了电梯,萧红说道:“我正要去你们屋找蒋枚,刚好与你同路,你们做期货的可真神气,赚钱太容易啦,不像我们这么苦命,整天奔波…哎,康先生教我学学做期货吧!”
“呵呵,赚钱?萧小姐太会开玩笑了…”康猛笑着说道:“从咱们这座金融大厦赤条条走出去的人,呵呵,都是来自期货经纪公司的。”
“呵呵呵…我也知道期货的风险大,可现在干什么事没风险啊!”萧红对着电梯间反光的面板拢了拢头发,“连睡觉时都不好说有没有危险哦!”
康猛没搭腔,心中暗笑,“是啊,睡不好没准儿还中招呢…”
片刻,电梯在十八楼停下,二人先后出了电梯向1803号房间走去。
长江期货设在金融大厦的营业部并不是很大,但这里客户的资金量却占整个经纪公司客户资金的三分之一强,康猛的资金量在1803号房间内仅排在倒数第二。
这间一百五十多平方,装潢考究的营业室里,坐着六个亿万富翁。
一身高档服装,到处珠光宝翠,身材保持得还算可以、正偎在沙发里喝咖啡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匪号称之邢二奶。她可不是那种被人保养起来的二奶,而是个货真价实的二奶,自豆蔻年华,二奶芳名就已蜚声全市的各所中学,一直保留到现在。她还可算是康猛的学姐呢,虽然年代相差久远,但毕竟是就读同一所中学。邢二奶原来是做仿古家具出口的,这几年同行逐渐增多,生意不太好做,春秋两季广交会按时参展,手里掐着大把的意向却迟迟不见洋鬼子们的订单,白搭了运费赚吆呼,把心伤得拔凉拔凉的,一气之下投奔了资本市场,玩起了虚拟经济。
夏奈尔品牌的代言人蒋枚,芳龄二十三四,出落得娇小玲珑貌美如花。她却是一个原装正版的二奶,蒋枚可不是那些秃头拄拐的台商港客所保养的小蜜,而是一个血统纯正欧洲阔少怀里的花姑娘。蒋枚做期货或者股票,完全抱着一种玩耍的心里,胜固欣然败亦可喜,主要是来此掏弄一些金融名词,能跟瑞士某家银行的少主有共同语言就够了。要说这位欧洲上流社会的纨绔子弟还真是有料,愣把一个在东南沿海街头游荡的夜莺,打造成一位举止优雅的名媛。
整天坐在围棋盘前,不是缠着康猛下棋就是自己独自打谱的是孙一海,四十多岁的年纪,微微有些发福,他是整间房资金量最大的一位,而且还是一个高手之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