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只蝼蛄忽闪着翅膀从开着的车窗飞进来,扑啦啦的四处乱飞,我趁着它落脚未稳之机,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扇出窗外。
手机忽然间在口袋里快速的震动,我拿出来见是月儿的电话,就直接按了接听。
“森哥,你回来了?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小丫头的声音好甜,犹如缕缕清泉,润进干涸的麦田。我缓了一下心情,说:“小丫头,你现在又没事了?”
“嗯。我听她们说看到你回来了。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关机了?我找你都找不到,你要请我吃饭,你赔!”
“呵呵,我欠你什么啊我赔?”
“我不管,就是要你赔!你在哪里?你还好吧?你今晚还回来么?”
“我现在外面办事,马上就回去了。”
“嘻嘻嘻,真的?你快点回来哦!”
我挂了电话,心情略微好了许多。我坐在车里,伸出双手使劲的搓了搓脸,然后大口的呼吸,这样调整了几下,方才平静了下来。
夜深了,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群穿着工作制服的男女,在对面的人行道上慢悠悠的走着,也许是下了班的缘故,心情都特别的好,朗朗的笑声不时的传来,划破了夜的沉寂。
前面走着的三五个美女,扭动的腰肢引得后面的男孩蠢蠢欲动,终归是脸皮薄了点儿,尽管几个哥们相互鼓劲,可还是没人敢多迈前一步,其中一位只好嘻皮赖脸的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另一位也来劲了,跟着鬼嚎:“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
轿字尚未落音,忽然前方一女子车转身,从她端着的瓷缸中,箭一般的飞出一道水柱,直直的抛向鬼嚎的男孩,男孩上衣顿时潮湿了一片,哎呀一声连忙用手抹去嘴边的水渍,忙说:“什么水啊?脏不脏?”
女孩们一起高声说:“忘情水!”
哈哈哈哈,女孩们笑得花枝乱颤,男孩们也跟着幸灾乐祸,根本不管一身水渍同伴的狼狈。
呵呵呵,怎么都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发动了车子,在前方路口调回头走上回去的路,看着这群至多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下了人行道,朝着他们的宿舍走去。我走回了我的方向,他们去了他们的地方。也许这样的场面今生再也不会遇见,但我心里知道,这样的场景已经定格在了我的心里,我很想往这样不用担惊受怕,不用整天压抑、迷茫甚至是无奈的生活。
其实,幸福的生活就是这么的简单,就是这么的平实与接近,可是每当我即将走近的时候,我才会发现,幸福的生活又会与我那么的遥远,缥缥缈缈虚虚无无,看得真切却又难以靠近。我走不进去这样的生活,也退不出我现在的境地,毕竟还有一帮信任我的兄弟,需要我的帮助才能过上富足的生活,否则,他们会失去重心,他们会去犯事,会去砍人,危害了社会又伤害了自己。他们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弃他们不顾的。
可是,这难道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似的不自量力?难道不会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吗?也许真正的原因,是我自己内心里惧怕,离开了这帮兄弟,我将一无是处,再也找不到我的生存之地了吧?
我回到了娱乐城,一切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运行,客人们依旧泛起兴奋的光彩,女孩子们依旧露出甜甜的笑脸,我的兄弟们依旧是信步走来又漫步而去,见多不怪的对着打情骂俏娇嗲柔情的一对对男女,发出的浪笑或者是尖叫,充耳不闻熟视无睹。他们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假如哪里突然的安静,突然的失去了喧闹,那他们才会高度的警觉,立刻奔过去,直到查清确实没有了问题,才会悄然地走开。这是他们的职责,他们都是一帮好兄弟,有我严格制度约束的因素,更是他们本身对工作就认真负责的原因。
我进入工作间,兄弟们还没有回来,里间我自己工作室的电脑依然开着,已经许久没人使用了进入了屏保状态,我动了下鼠标,很快恢复了显示。
我逐个仔细的看了各个楼层的监视画面,这时候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也是我们一天中特别需要留意的时刻,兄弟们严格按照事先的安排,站在了最需要人手的地方,保护着夜晚的祥和。
其中一个画面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位漂亮可人的小女孩,手里拎着一只塑料袋,里面鼓鼓的兜着一袋东西,在电梯间里,两只机灵俊俏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上升的电梯,脸上稚气未脱,但也同时有了几许少年的老成,含着微笑等待着电梯门打开。
不一会儿,电梯门开了,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蹑手蹑脚地穿过兄弟们的工作室来到了我的屋里,猛然一声“动!”
我抬眼看了看她,笑着问“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啦?”
月儿满脸的失望,撒着娇说:“不干,你怎么不害怕呢?我吓唬你,你怎么也不害怕?我不干,我要你害怕才对。”
我就乐呵呵的指着电脑说:“我看到你进来的,你怎么能吓住我啊?”
“噢,这样啊!我知道了。嘻嘻嘻~~”
说着,月儿把塑料袋打开,我见是一串串个大味美的紫葡萄,顿时有了食欲。
呵呵,我就这点不好,平常不吸烟也很少喝酒,可就喜欢嗑嗑瓜子,吃点水果什么的,像个娘们似的爱好。我吃瓜子喜欢吃原味的葵花子,没事的时候,我能一才气嗑完一整袋瓜子。有一次我下去随处走走,走到月儿她们的休息厅,她们看到我路过,就招呼我进去坐一会,我进去见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段美国职业拳击赛,来了兴趣坐下来和她们一起观看,没有留神,一会的功夫把她们放在茶几上的瓜子嗑了个干净,女孩子们嘻嘻的笑我,说:“哈哈,森哥好可爱,嗑瓜子的样子好帅哦!”
嘿嘿嘿,可爱与傻瓜对于现实中的人来说,也顶多就是一粒瓜子的距离,虽说女孩们不是故意的寒碜我,但当时还是弄得我老脸通红,幸亏屋里的灯光也是谈红,否则真是丢尽了面子。
我还喜欢吃水果,月儿也是知道的,尤其是这样个大的葡萄,更是多少不拘,只要是洗干净了端上来,我是有多少就打算消灭多少,哪怕撑坏了肚子也心甘。月儿带来的紫葡萄,我知道一定是哪位客人在包间里点给她的,她拎上来“孝敬”了我。呵呵,管他谁买得单,只要有的吃就成。
月儿摘下一个最大的塞进我的嘴里,我张开口接了,甜甜的滋味真是很爽,月儿看着我吃完把皮吐出来,立马又揪下一个塞进我嘴里,我吃完吐下她继续塞,我就说:“你干嘛啊你,让我换口气再吃成么?”
她就嘻嘻的笑着说:“好玩,森哥你吃东西真好玩。你怎么腮帮子也不动就一下子吃下去了呢?”
“嘁,你研究这干嘛?”
“好玩么,嘻嘻,来,再吃一颗。”
我点击着鼠标看着网上新闻,就这样吃了好多个葡萄。正开心的吃着,建钢不知从哪里冒出忽然的进来,愣了一下,猛的一拍脑门快速的退出,连声说:“骚瑞,骚瑞,阿艾姆十分的骚瑞!”
我就故意装作不知,说:“建钢你过来。”
建钢挠着头很害羞的样子走进来,我沉着脸问:“三楼的摄像头不显示了,怎么没找人修理?”
“不会吧,你走的时候我看还好好的呢。”
他伸过头看我调出的三楼显示,画面上密麻麻的雪花点没有图像,建钢马上说:“我去找修理工看看去。”
建钢很有意思的看了看我,又瞄了瞄月儿,我没有搭理他,他竟厚颜无耻的挑了几个个大的葡萄,塞进嘴里,嘿嘿地乐着走了出去。
月儿冲我扮个鬼脸,笑着说:“你干嘛不笑嘛,那么凶巴巴的干嘛?笑一个你。”
我故意绷紧了脸看她。
“讨厌!你笑嘛。”
她一下子扑来,拽着我的胳膊,伸出小手挠我的痒痒。我闻到了淡淡的体香,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身体特有的香味,她紧贴着我,右膝压在我的腿上。脸朝着我的下巴,仿佛要扑进我怀里一般,毫无顾忌的挠我的胳肢窝。
她的胸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的晃动,柔软的肌肤蹭在我身上,顿时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抱着她裸体时的情景。
这小丫头第一次被胖子下了迷药恢复过来的时候,她知道是我救了她,也隐约的记起赤裸着身体在我怀里的疯狂,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