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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这上头。我的眼睛虽然笑眯眯的盯着新郎新娘,嘴上说些祝福的话,但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他们身后那位伴娘。
那位伴娘似乎也认出了我,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有些僵硬。
我和江树连干了三杯酒,喝完后,江树指着身后的伴娘道:“来,给你介绍,这是我夫人的表妹郑明明,她是学土木工程的,以后说不定你们能合作‘‘‘‘‘”
我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感觉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也许是我的手抖了一下)
江树趁别人不注意,咬着我耳边轻声道:“这个女的巴实哦!参加过模特大赛‘‘‘‘‘”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叫郑明明的女孩,就是骗取我的同情外加两千元人民币的袁淼是同一个人。
江树他们随即到别的桌子敬酒去了,我坐下后,身边的毕倩脸色有些不好看,对我讥讽道:“见到美女话都说不出来了唆!”
我心里一惊,脸上兀自镇静,瞪了毕倩一眼说道:“少废话哈!”
毕倩嘴巴一撅,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又推推我:“你去回敬新郎新娘一杯酒三‘‘‘‘‘江树是你最好的朋友哦!你不和他多喝两杯?”
我正纳闷她这冷不丁的提议,见她眼光里还是闪烁着猜疑,登时暗叫不妙。可能刚才我对那伴娘不自然眼神,被精明过人的妻子瞧出了端倪,她想以此来试探我。
我面无表情的朝江树坐的酒桌望了一眼,那个叫郑明明的伴娘正和江树的夫人谈笑风生,我还注意到她不时用眼角朝我这边打量。我掩饰内心的慌乱,站起身对毕倩道:“走,我们一起过去。”
江树对我们的到来显得很开心,道:“王栋!我们一切都不用说了,我先干三杯‘‘‘‘‘‘”说着把满满的三杯白酒倒进嘴里。”见他还如此重视我们的友谊,我心里一阵释然,陪他喝了三杯,
借着酒劲,我冲正埋头吃东西的郑明明道:“来!郑小姐,初次见面,听江树说你是学土木工程的,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哦!”我的平静完全是做给身边的妻子看的。
郑明明听到我强调的初次见面,心下了然。接下来,演戏果然是她的强项,她笑吟吟和我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几乎连我都相信和她是第一次见面。
敬完酒我们回到座位上,毕倩闷头吃着东西,没再多说什么。我估计她的疑虑在刚才和那个叫郑明明天衣无缝配合下,至少消除了一大半。于是心下一松,放开吃喝起来。
席间,我上了趟厕所,从洗手间出来,凑巧迎面碰上那个叫郑明明的伴娘。这次碰面来得十分意外,有些措手不及,但我还是仓促恢复了镇静。
我冷冷的看着她,招呼道:“你好!”
“你好!”郑明明若无其事的冲我笑笑。
打完招呼,我感觉四周有毕倩的眼睛,匆匆忙忙想要离开。
“王总!”身后的女人叫住我,我回头,看她笑着道:“你老婆很漂亮。”
我尴尬的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在我看来是复杂的笑容后,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什么意思?她在笑什么?嘲笑她骗了我,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是嘲笑我怕老婆?她这副表情完全是在挑战,我一阵火起,决定好好惩罚下这个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妹崽。于是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等她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看见我在等她,脸上先是一惊,但马上恢复了平静,盈盈笑道:“王总在这里干什么?不怕出来时间长了,你夫人怀疑吗?”
她的话语更加证实了对我嘲笑。
我二话没说,一把拉起她的手,疾步走进离卫生间不远的电梯。
第四十五节
“你干什么?”郑明明惊慌四顾,想要挣脱我,我自然不会让她挣脱,加上她也不敢大势张扬,只能任我摆布。
进了电梯,我径直按了最顶层的号码。电梯门关上,看着满脸潮红,气喘吁吁的郑明明,
我眼睛象要喷火:“我该叫你袁小姐还是郑小姐?”
她一边喘气,一边笑道:“有什么区别?王总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你的笑容让人很不舒服?”我说。
“哈!‘‘‘‘‘‘我是笑是哭好象和王总没任何关系。”她抬起头不屑的说:“王总不是习惯了目中无人吗?哈!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样子好好笑哦,就象‘‘‘‘‘耗子见到猫一样‘‘‘‘‘对了!如果我告诉你老婆,说我们曾经共处一室,而且还脱光了衣服,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她眼睛提溜乱转上下看我。
狗改不了吃屎!我冷笑道:“你这是在敲诈我,说吧!你要多少?”
郑明明露出无辜的表情:“我怎么敢敲诈您呢?你们这些男人呀!有胆量泡女人,就别怕老婆知道。这样吧!我还没想好,等想好让你付出什么代价,再给你打电话。”
“哈哈!”我笑起来:“看来你今天是认定我是你的目标了?不过没关系,这段时间恰好认识一些朋友,他们专门处理这些事。”我掏出汪海的名片递到她眼前:“他,你一定认识 ‘‘‘‘我们关系还不错,只要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又猜猜,会怎样?‘‘‘‘‘”
郑明明脸色变了,看来我这话一下击中了她的要害。
一阵慌乱后,她恢复了平静,眼睛瞬间变得水汪汪的,眼光低垂,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羞答答地道:“你真要告诉他?”
看着这个喜欢骗男人的女人,被人抓住七寸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感觉很很过瘾,露出对她善变的嘲笑,学着她的语气说:“告不告诉他,要看我心情。”
“你就真忍心把我往火坑里推?”郑明明轻轻抓住我的手,一步步挪近我,动作更加忸怩。
我冷冷看着她,一动不动,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终于,她靠在我身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象一股迷烟被我吸进脑子里,我一直冷静的心象被拨动的琴弦,开始颤动不止。
她的手在我胸膛上下滑动,嘴里发出如梦呓般的低吟,象为她媚舞的身体奏乐。
我猛然抓住她的手,嗓音都变得沙哑:“不‘‘‘‘‘‘不行,我们另外约个时‘‘‘‘‘‘”
话音未落,她的嘴唇已经粗鲁而没有半点征兆的封住了我的嘴。
好滚烫的嘴唇!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是那么猛烈的搅动,直直勾起了我心底的疯狂。
看着这个价值一万块一夜的女人从那天如一泓清泉般的清纯突然变作大海般热情汹涌和。她的瞬息万变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刺激。
终于,我开始了反击。
我的手不由搂住了她,并把她的身体箍得死死的,,我的嘴唇对她的嘴唇进行了不依不饶的攻击。由于这场激情来得太猛烈,我力气用得太大,可能把她弄痛了,引起她的反抗。但她身体挣扎了几下,就重又让她的热情和我的热情合二为一。我们疯狂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变软,就象烈日下被融化的冰雪。她开始的反抗变成了迎合‘‘‘‘‘‘‘‘‘
“叮”电梯门打开。我离开她的嘴唇,一把抱起她,走出电梯。
这层楼都是客房,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看我二人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先‘‘‘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此时,我怀里的女孩象条蛇一样把我缠住,不停在我脸上乱吻,我们两人已经不顾处于什么环境,身边有什么人,直直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我一边应付她嘴唇的“进攻”,一边腾出一只手在身上摸索半天,才把钱包翻出来,甩给那服务生:“这‘‘‘‘‘‘里面有身份证、信用卡‘‘‘‘‘你先把房间打开‘‘‘‘‘‘‘‘手续你帮我办一办,回头自己拿两百当小费‘‘‘‘‘‘‘”
“好!”那服务生明白了我此时最需要什么,迅速拿出身上的钥匙,打开离我们最近一个房间的门,微一屈身:“先生、女士请。”
进了房间,我把郑明明往床上一甩,跟着扑了上去。
虽然上次已看过她迷人的身材,但那次只是看看而已,这次可以毫无顾及的享受了。我凶狠而粗鲁,对这种女人客气什么,我要让他知道男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所以我的激情大半来自对这女人的报复心理。
正当我脱光她的衣服,准备长驱直入,这个女孩突然一把撑住我的胸脯:“等等!”她娇羞的说:“先去洗洗嘛!”
“洗锤子洗,老子天天都洗。”我说,继续动作。
她撅起嘴唇徉怒,一把推开我:“不洗就别碰我。”
看她很坚决,我无奈道:“好,听你的。”说着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跑进浴室里。
我很享受在和女人作爱之前这段洗澡的时间,那时你的心里很痒,很急不可耐,很躁动,有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很好,泡妞享受的就是这种过程。所以有人说:“偷到不如偷不到。”眼看美女即将到手,我心情好得吼了一嗓子:“我‘‘‘‘‘‘我要‘‘‘‘‘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