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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成男人了,奶奶为你感到高兴啊,十几年的照我们将你培养成人啦!”
“王奶奶,你莫哭,莫哭,天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不是吗?”我轻轻地帮王奶奶拭去眼角的泪水,安慰道。
“是啊,是啊,天儿回来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我不哭,我不哭,我笑,我笑,我应该将这喜庆的事告诉给乡亲们才是,昔日的大学生娃儿荣归故里啦!”王奶奶抹去眼角残留的泪迹,乐呵呵地笑道。然后连旁边放着的小木桶也不顾,奔向村中央那棵榆钱树下歇息的人们,兴奋地叫道:“乡亲们,你们看谁回来啦,我们的天儿娃回来了,那个读大学的天儿娃回来啦!”
此刻的王奶奶哪还有先前那孱弱的样子,简直箭步如飞,居然一点也不显老,看来我回家的消息真让她老高兴万分啊。不过王奶奶毕竟年事已高,看似沉稳中却隐含着蹒跚。我在一旁担心她老的安危,步步跟着她老,以防她老遭受意外的损伤,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王奶奶,您慢点,慢点,我回来虽然让您十分高兴,但您也用不着这样折腾自己啊。哎,小心,地上有一块小石头!”
王奶奶叫唤的声音顿时吸引着全村人注视的目光,听说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荣归故里,大伙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向王奶奶这边靠拢,而且嘴里还嚷嚷着:“王婆,徐天娃儿在哪啊,我怎么没看见他呀。好久没见这么有孝心的娃儿了,我真该看看现在他的样子!”
“是啊,徐天那娃儿呢,我们怎么没看到啊,不会是您老把他藏起来了吧,呵呵”有人在里面调侃道。
“”
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听着那朴实的乡音,我眼眶又湿润了,目光朦胧中,我只感觉一只手被拉住,王奶奶拍着我的手背,笑着说道:“这儿不就是徐天娃儿吗?四五年不见,你们看,你们连他的样貌都记不清了,他的个子也拔高了许多,你们是不是感到挺意外啊!”
“啊,他就是徐天啊,这娃儿变化也忒大了吧,您老不会是特意唬弄我们吧!”人群中一位朴实的中年农民咧着大嘴,惊讶地叫道。
“是啊,四五年不见变化也用不着这么大嘛,您老是不是想徐天那娃儿想疯了,才拉住一位过路人客串呀!”又有人在人群里起哄着。
看到人们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王奶奶,我就知道村里人都误会了,忙挣脱王***手,深深地向他们鞠了一躬,洒着热泪,说道:“李大伯,张大爷,赵大婶,王大娘,孙大叔谢谢你们对我这么多年来的照顾,我徐天在这儿向你们鞠躬了,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照顾,我徐天也没有今日的成就,也不会有出头的日子,谢谢你们!”
人群里一片寂静,众人吃惊地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我,不知是谁在里面喊了一句:“徐天娃儿真的回来了,感谢上苍!”人们顿时欢呼起来,纷纷向我身边涌来,那些大娘大婶看我的眼神就是她们的孩子一般,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的,还不时地拍了拍我的肩,比划我的胳膊,十分惊讶在这五年间我竟变化如此之大,差点连她们都认不出了。幸亏我这娃儿有成就了也不忘他(她)们,还懂得回家看看。
看着乡亲们朴实而又高兴的笑容,我的心间也流淌过一股股暖流,一一将自己经历的事当做奇文怪事讲述给这群好奇的乡亲们听,当然我也懂得避重就轻,有的该说有的不该说,哄得乡亲们一阵大笑。猛然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笑着说道:“各位最敬爱的大爷大妈,叔叔伯伯,大姨大婶今天我徐天回来了。由于路途遥远的缘故我没曾带贵重的礼物回来,只好买了一些小礼物给你们,希望你们喜欢。”说完,我打开装得满满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件装饰漂亮,只有火柴盒般大小的礼品盒来,将其一一递到他们的手中。
“这怎么舍得呢,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带这么多礼物给我们,还真是浪费啊!”乡亲们话虽这么说,但还是高高兴兴地从我手中接过礼品盒,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件礼物代表的可是我一片心意,代表着我对他们把我哺养成人的感谢,礼轻情义重,这一刻礼品盒显得极为珍贵
第一百五十七章 邻家有妹
可就是不打开里面的礼物来看看,我忙疑惑地问道:“大家怎么都不打开看看啊,看我买回来的这些小礼物合你们的心意不?”
乡亲们似乎也看出我心中的疑惑,以郑大娘为首的却“扑哧”笑了起来,答道:“天儿娃,不是你的礼物合我们的心意,而是你的心意我们已经收到,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若把其当成精致的装饰品放着,以后时不时看一下,还可以向外村人吹嘘一下咱的天儿娃曾荣归故里,给我们带回一份份礼物哩!”
乡亲们朴实的话语让我听了心间又流淌过一道暖流。多可爱的人们啊,他们不以礼物的贵重而去看待别人,不会对人分三六九等,在他们的眼中一切都十分平等,虽然带着一丝虚荣,但是人都有着欲望的权利,他们这样做不仅无伤大雅,反而更能看出乡亲们善良的心。想到这,我不禁热泪盈眶,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就在这个时候,乡亲们似乎想到了什么,纷纷互打眼色,郑大娘更是说道:“天儿娃,你好久也没见过你阿爸了,我们现在也不打扰你了,你阿爸想你紧,就赶快回家与他团聚吧!乡亲们,干活去吧,不要拦着天儿娃的路!”乡亲们也十分自觉,拿着我送的礼品盒高高兴兴地散去,干活去了。依稀只有几位年事颇高的老人还围坐在大树下,吸着水旱烟,欢欢喜喜地小声嘀咕着。
看到乡亲们那善意的动作,我又是一阵感动,向他们鞠了一躬后,拎起手中的旅行包,往村尾一处破落的两间茅草屋走去。班驳的泥墙面,上面还留有小孩们的信手涂鸦,衰败腐朽的茅草让人远远望去,看到的竟是一片漆黑,屋檐下挂着那一串串的玉米棒子和朝天辣椒,仿佛让我想起小时候偷偷在家门口搬着凳子掰玉米棒子的情形,那个时候的天真无邪已成昔日黄花,却还是让我嘴角扯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走近大门,轻轻推开那座虚掩的大门,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扑入我的鼻息,入眼处大厅中央悬挂着的一张云豹皮让我想起了刚被阿爸拾回来的情景。这只云豹就是我还在襁褓中他随后射死的,小时候因为不懂事,并不知道阿爸这手箭法是何等的惊世骇俗,可现在我已不再是不懂事的小孩,从我化身“铁血修罗”在外飘荡的时候,我也知道阿爸向我隐藏了一些事,而我何尝又不是呢?不过只要阿爸爱我认我,我又要在乎什么呢?
从墙面上取下那张熟悉的黑漆漆的大弓,入手处是一片清凉,还有些微的沉重。抚着这张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大弓,我仿佛看到阿爸提弦拉弓射云豹的那英勇的熊躯。依依不舍将这张大弓挂回去后,我看着大堂里那熟悉的布景,又是禁不住热泪盈眶,走进火塘,看着火塘旁整齐排放的烧火工具,我依稀可以想象阿爸微驼的身躯在灶房里忙碌的身影。曾经还记得小时候的我趴在塘口吹火的糗样子,那时为了帮阿爸加快火烧的速度,不懂吹火的我猛地往里面一吹,结果浓烟滚滚,整张脸顿时像从灰坑里扒出来的猴子一般,惹得阿爸一阵好笑。手指轻抚着灶台上的油灰,童年时的那些趣事一一在我脑中闪现,惹得我脸上不时绽放出笑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虚掩的大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了,门口响起一道犹如黄莺出谷的
“风叔叔,风叔叔,在么?阿爸知道您家中已经没有意让我给您送些大米过来。”可回答她的声音只是在屋子里不时的飘荡,并没有人作答。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对屋子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迈着细碎的脚步往火塘这边走来,因为放米的缸子就在这火塘里,来不及躲藏的我不得不面对声音的主人。当秀秀提着米篓走进火塘,看到一条高大的身影后,她禁不住慌乱地问道:“你你是谁,到风叔叔的家里干嘛?”
“我是徐天啊,风叔叔的儿子,你是”我转过身来,目光直视闯进来的姑娘,淡笑道。目光直视之下,我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进来的女子身材娇小,两根麻花大辫子搭在胸前,粗衣布衫下依然遮掩不住她的国色天香,光洁的额头,弯弯的月牙眉,长而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