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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发热不问三七二十一交了钱就去追随我的爱情了。苍天有眼哪,办手续那天,我遇到一位从美国回来在香港工作的艺术家,很帅,也很有教养,简直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而且他一气买了两套打通,我想象着跟他在这幢大楼里即将开始的爱情,心中充满了甜蜜。出于矜持,我没有问他要电话,急什么,以后就是邻居了。
没想到,我的钱交了快一年了,房子还是没住进去,现在我开始忙于跟地产商打旷日工资持久的官司。我很后悔,没有要王子的电话,我与我的房子和爱情就这样擦肩而过了。而我的朋友却讥笑我,没准那是人家的托呢。
现在我又开始找房子,自打我买房之后,我妈就不再逼婚了,大概她知道我铁了心长期抗战了。那些做地产的朋友问我有什么购房标准,我说,环境好,单身贵族多,不要太贵。朋友说,你这条件太苛刻了,没有。想想也是,贵族都住在豪宅里,我只买得起他们家的工人房。
我的一位女友,长期蜗居于单身公寓,也动了念头买房。后来,房虽没买成,却也不想委屈自己,一气租了个几房几厅住着。刚搬去没半个月,就闹着要结婚。原因是每天回家对着空荡荡的房子,从这间走到那间,倍感凄凉。在我们再三劝说之下,可算没胡乱嫁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买了房是离爱情远了还是近了。《欲望城市》里夏洛特坚决地认为买了房的女人嫁不出去。果然,她是唯一嫁出去的人。买了房的女人少了很多选择,那些没房的男人,那些房子小的男人可能都望而却步了。而这些女人也会想,如果你比我还差,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呢?房子,在男人那里成了一种征服女人的有力手段,而在女人那里却成了男女之间的鸿沟,仿佛是女人向男人宣战的武器。
那天聚会,说起一男一女在东海花园买房,刚巧做了邻居,朝夕相对,日久生情,前一段结了婚,把房直接打通了事。众人一边感叹一边又燃起了希望之火,立马怂恿一女友去高尚住宅区租房子,女友夸张地大叫,那好贵的,我也大叫,可是,那儿离你的爱情近一点。你还要养条小狗,没事就在花园遛狗。
我的好友感情受挫后立志买房,每周日在全城到处乱逛,小房看不上,大房买不起,一通折腾之后,绝望地向我们宣布,我决定,不找房子,还是先找个男人吧!
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一套还算像样的房,自打我买了房以后,我老妈再也没逼婚了。我想,她老人家知道我大概是铁了心要长期抗战了。我的邻居们我几乎没见过,更谈不上艳遇了。而我也放出话去,谁要娶我呀,先帮我把房子余款付了!
意味深长的情人节
他们说,二月的天空都是玫瑰色的。他们说,二月的空气里都弥漫着爱情的芬芳。
他们是谁?是商家,是媒体。商家为了赚钱,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还是为了赚钱。
哦,二月,不谈爱情是一种罪,但谈爱情是一种累。这个原本叫做圣瓦伦丁节的舶来品,原本的宗教色彩和平和思想在中国已荡然无存,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有的时候,它是一
道爱情催化剂,我不否认,许多美丽的爱情之花是在那个特别的日子绽放的。但它限于那些初涉爱河或将入未入爱河的人们,那些等待着这个日子完成最后突破的人们,尤其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我的女友小西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我喜欢过情人节,可情人节只能和一个情人过一次。
更多的时候,它变成一张爱情的试纸,测试爱情的纯度和浓度。测试不及格,这一天会成为一枚炸弹,引爆那些本来就没有爱情的关系。早些年在人们还在热衷于用中文BB机的年代,据说有一年的情人节,北京有3000个BB机惨遭被摔坏的噩运。因为这些机主的真正情人所发的信息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原配。曾经一些人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选择了情人节这天结婚。而现在我已经听到无数人抱怨,如果说婚姻已经是一场不得不犯的错误,那选在情人节是错中之错。
我常想,情人节其实是爱幻想爱浪漫的女人们的节日吧,玫瑰、礼物,晚餐、餐后的消遣,都是需要男人的时间、心思和金钱的。每一次,看到街头有男人举着不漂亮的玫瑰挤公车或过马路,总觉一阵心酸。有钱的朋友老区跟我说,年轻的时候,我幻想在情人节那天发生奇迹,再过几年,觉得情人节很累,要准备几份礼物,编不同的借口,不知道陪哪个情人?现在,彻底不过情人节了。
没有情人的人们是害怕过情人节的。没有情人的女人那天是落寞的,办公室里别的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穿梭着,案头那些玫瑰比赛一般地怒放着,约会的电话铃此起彼伏地响着,再坚强的心在那一日也脆弱了。我的一位朋友就因不堪重负,为自己订了束玫瑰以撑门面。没有情人的男人那一日好像份外的无聊,想着事业什么时候可以发达呢,有了事业就有了女人,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给某个平日还有些感觉的女人送束玫瑰?
一年又一年,对于这个爱情的样子越来越模糊的年代,对于过了很多年情人节的人们来说,显然有些黔驴技穷,无能为力了。一家杂志竟然已经“创意”到建议情侣情人节那天去果园偷果子,实在不行就去商场顺点东西,还给它贴了个美丽的标签,圆儿时旧梦。另一家杂志说这是个爱无能的时代,所以要大力提倡过情人节。爱真的只是一个节日就可以唤醒的吗?
年轻时也是想往情人节的,也是拘泥于形式的,而岁月让我知道,爱是平凡的,大多时候它隐于生活的杂乱中,只是偶尔,它才探出头,只是那瞬间的美丽,用你无数个忍耐的日子去换取。
害怕婚礼
,当然是害怕参加婚礼。因为尚没机会举行婚礼。
害怕的原因很多,耗时间、耗金钱、还耗心情等。每次收到结婚请柬,若是普通朋友,觉得人家不过是礼节上的邀请,或是为了凑够盛大的场面,自己去得有些莫名其妙,夹杂在一群不认识的人中吃一顿无滋无味的饭。而如果是闺中密友结婚,就更思绪万千了,想着她的生活就此与另一个男人相连,她许多的空间与权利就被那个叫做婚姻的东西给占住了,不
知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结束。独身同盟军里突然地就少了一个,那个聊以自慰的借口也从此消失了一个。包围在那刺眼的红和暧昧的灰(别人质疑的眼神)里,纠缠于内心的做美丽新娘的向往和不肯向世俗妥协的执著里,这个大龄女青年竟有些身心疲惫了。于是在别人的婚宴上小口小口呷着的国产红酒也格外酸涩起来。
如果结婚的那个男人曾经是追过你的,虽曾是你拒绝过,虽从不后悔,但看他喜气洋洋地搂着另一个女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时候,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悸动一下。也许就在半年前或一年前,这个句话还像也在你耳边响过,也是这个男人,也是这种眼神。当你握着新人的手祝他们百头到老的时候,虽然你确实是真诚的,但你还是看出新郎的眼神里七分的炫耀加上三分的惆怅,你也还是与那个不名就里的女人暗暗比较一番。
我害怕婚礼,还因为我发觉它从头到尾透露着一种虚伪与造作。当形式变得刻意与夸张,内涵就被可笑地晾在一边。当发生于两个人的爱需要那么多有关无关的人间证,本身就是一种虚弱吧。先是定酒店,太高档花费太大,太低档被人笑话。定来宾名单,生怕遗漏,失了礼数,打电话、送请柬。婚礼这一天是被摆布的极致。头一晚或一大早,新娘就要从两人早已同居的小屋里赶到某个酒店或某个好友家中,等待新郎迎取。一个在门外假意热切,一个在门内假意矜持。我还见过一个最简约地,一群人陪着新娘在楼下小区里晃了一圈,算是从娘家接了回来。
什么是婚礼啊,化一个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妆,换至少三次以上租来的的衣服,接一次不少于99秒的吻,喝不少于20杯的兑了可乐的红酒,咬一个半天够不着的苹果,吃不到五口饭菜,讲一遍老套的恋爱史,发几句根本做不到的山盟海誓,说上百句谢谢、再见,维持将近四五个小时的甜蜜笑容,当然还有星夜拆几百个红包。
一次向父母的汇报演出,一次友情的实质性回收。一次辛苦了自己,娱乐了大众的消费行为。
那个洞房花烛夜呢?有什么还是没什么?还是有些不同的吧,比平时,毕竟是在两个都身心疲惫的状况下。
生还是不生
这几天,我那些大龄女友奔走相告着同样一个消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