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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暧昧地笑捏瓦达莉的脸颊,又轻拍黎芷若的玉肩:「两个都留,表演的时间在同一时段,明天下午是春会比舞的开始,妳们两个好好表现吧!」
老板狡猾地嘿嘿离去,黎芷若看那老板淫色的表情,凭女性直觉揣测出大概,很气怒瓦达莉。
「妳不要脸,用勾引的手段。」
「哼,看谁本事大,谁就吃香。我对妳有恩,妳不感恩图报,还想撵我走,可别怪我无情。」
郝帅坐于一旁,不知她们的关系,在吵什么,本来默不吭声的罗尼却因瓦达莉气势凌人而不满地要为黎芷若讨回公道,上前掴了瓦达莉一巴掌。
「罗尼,不可以……」阿卡纳提叫道,他怕罗尼激怒了瓦达莉,她用咒语制他就惨了。
瓦达莉一听打她的男孩叫罗尼,怔了怔,迅即恢复自若神色:「你叫罗尼,几岁了?」
「十四岁,怎么样,年龄不大,但足以打得妳跪地求饶。」
十四岁,瓦达莉心想,这么巧,去年桑卡尼哀求她一起去找十三岁的罗尼,现在竟然让她碰上一个名字、年龄都一样的男孩。
「你的父母是谁?」
「我没父母,如果我的母亲跟妳一样这么对待自己的小孩,我也不耻与她相认。」罗尼人小,心思却很成熟,教训着瓦达莉。
瓦达莉狂笑,指着他和黎芷若。
「幸好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也没有她这种女儿,我才能得以安闲,追求我的人生。有本事就和我一较高低,没本事就快快滚吧!」
瓦达莉傲睨地,黎芷若不甘示弱,绝不退缩。
「好,我们来斗看看谁赢谁输。」
* * *
在郝帅下榻的饭店里,郝帅终于了解黎芷若为何和瓦达莉怒目成仇的原因,同时黎芷若也告诉他,瓦达莉为何如此年轻的秘诀。
阿卡纳提要阻止黎芷若都来不及了,就差在语言不同,等他确认黎芷若把所有事都告知郝帅,他可着急了。
「完了,瓦达莉若是知道我们透露她的秘密给外人知道,一定不会饶过我们。她还威胁我若乱讲,要割掉我的舌头。」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又要面临恐惧的日子?」黎芷若被他一说也紧张起来。
罗尼精灵地:「画撒旦,瓦达莉奉献给撒旦,晚上睡觉我们穿上撒旦的衣服,她就不敢下手了。」
这个建议博得阿卡纳提与黎芷若的共鸣,咸认值得一试。
「可是,找谁画呢?没有人敢画这恶魔的。」阿卡纳提担忧地。
「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位郝大师就是最佳人选。」黎芷若掀起郝帅的衣服,露出背后的撒旦刺青,阿卡纳提与罗尼都睁大眼睛瞧。
经黎芷若保持神秘到现在才揭晓的郝帅的身分,阿卡纳提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一下。
「妳耍我。」
「我没有,他是我的老师,也可以是我的新男友,看我的抉择。」
「那我们的关系……」
「算结束了,也能继续,就看你的魄力,你还回你母亲身边吗?」
阿卡纳提稍作犹豫:「我有责任奉养她,这次妳跟我回去,我绝不会让母亲再赶走妳了,我们一回去就先去结婚,母亲反对也无效。」
黎芷若冷笑:「只要你有一点迟疑,我就不会答应你,只要你选择你母亲,我就拒绝和你继续,何况我有如日中天的前景,为何要纠结在你和你母亲之间。」
阿卡纳提发觉自己的估计错了,黎芷若仍有她母亲遗传的因子。
「妳……和瓦达莉都有颗野心勃勃的心,都是见异思迁的女人。」
黎芷若揪住阿卡纳提的衣领:「我是我,瓦达莉是瓦达莉,不要把我们混在一起相提并论。」
她的口气和瓦达莉几乎相像,阿卡纳提不得不把她们连想一起,连兇悍程度也一样,如同斗牛般的兇悍。他发觉把她比喻成斗牛时,他毫不畏惧,反而有征服她的毅力,而母亲何尝不是像一头斗牛,把女人形容成斗牛,他如果摆不平女人,就枉为斗牛士了。
这么一想,他的信心恢复了,不去扯开黎芷若揪衣领的手,反而狠狠地握住她的头,封住她的肩,那片殷红的热唇,他已思念半年多了。
郝帅惊悸,首次亲见黎芷若和男人相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
罗尼可识相得很,他不由分说想把郝帅推离房间。
「等等……」黎芷若推开阿卡纳提,跳离他的怀中。
她不能让阿卡纳提轻易又掳回她的心,她要让他继续受挫,直到他愿意离开他母亲,随她生活,而非随他回家生活。
阿卡纳提见黎芷若跑去挽住郝帅,气度哪能再宽大。
「Honey,妳真要移情别恋。」
「除非你不回去格拉那达。」
「我非带妳回去不可。」
双方各有坚持,罗尼一瞧暗叫糟了,刚才好不容易见他们亲热转好,现在又闹翻了,这怎么行,非要撮合他们言归于好不可。
「姊姊、哥哥别吵了,我们还是预防瓦达莉的暗计,免得被害死,连和好的机会都没有哦!」
「哼,瓦达莉一心想和我比舞,赶走我,暂时不会下毒手的。」
「还是画撒旦,先预防比较好。」罗尼未雨绸缪地说。
大家都采纳罗尼的建议,去买四件白色长袍、颜料、画笔回来给郝帅画,黎芷若帮郝帅调颜色,阿卡纳提和罗尼一旁看,感情的争执顿消无形。
画的人会累,看的人也会累,夜晚的时间本就不多,郝帅三人今天才玩回来,晚上观赏舞蹈及发生的争执消耗了不少时间,勉强画完一件,已是凌晨三点,大家都横竖席地就躺,挤满了客房。
冷风由窗外吹入,接踵而至的一道迷雾中的瓦达莉在房内绕看,见那件撒旦白袍,喜悦地浏览着郝帅的容貌后,迷雾才散离。
四人呼呼大睡至翌日中午,被外面热闹的人声及强烈的音乐吵醒。
罗尼首先大呼小叫:「节庆开始了,姊姊,快到酒吧换衣服,哥哥,你们在这儿等着。」
黎芷若一点也不含糊,叫醒了郝帅,嘱咐他在饭店等她,她会来接他去参加春会。
他们一走,阿卡纳提和郝帅因语言不通而面面相觑地,郝帅不理他,迳自走进盥洗室。阿卡纳提想回瓦达莉租住之处取回自己的行李,又怕郝帅和黎芷若趁他不在时卿卿我我,便捱近郝帅:
「Youcan…tloveHoney;doyouknow?」
郝帅听得懂,撇撇嘴笑笑,耸耸肩,刷起牙,不理会阿卡纳提。
阿卡纳提认为已警告过,为争取时间折回饭店集合,就赶紧走了,几分钟他又折回,取了那件画有撒旦的长袍,走向浴室,拉开浴帘,猛抓起沐浴中惊愕的郝帅的头撞墙,郝帅于是昏倒了,阿卡纳提把那件撒旦白长袍套入郝帅身上,然后背起他就出门了,在廊上碰到侍者,阿卡纳提好像没把侍者的问话听入耳,撞开他及旁人就走了。
他的力气变得奇大无比,没人能挡,很快地,就半走半跑地回到瓦达莉租住之处。
瓦达莉见阿卡纳提带回她所要的男人,兴奋异常。
「哈,没有人可以阻拦我要做的事,阿卡纳提,从今以后,你是我的马伕,至于这个中国男子将是我最后一个活祭品,找不到斗牛士处男之身的男人,就用这男人未破之身充数,反正撒旦也不知道是谁?哈……」面对青春咒的期限,她不得不变通一下。
阿卡纳提直挺挺地伫立听命,已经不是原来的阿卡纳提了。
瓦达莉又唸了咒语指向阿卡纳提和郝帅身上,郝帅原就昏迷当然不醒,阿卡纳提被咒后就昏了过去。
「嘿!等我参加春会结束,我们再一起回去格拉那达。」
瓦达莉洋洋得意自己的杰作,装扮漂亮就赴会去了。
* * *
黎芷若和罗尼穿戴整齐回到饭店,看不见阿卡纳提和郝帅两人身影,感到纳闷,又见那件撒旦白长袍不翼而飞,更觉惊讶。
「姊姊,他们会不会先去看春会了?」
「应该不会啊,我们约定好的呀?」
「那现在要不要等他们?」
「找侍者问一问。」
罗尼点头跑出去,片刻后,他带着侍者进来,侍者边说边比手划脚地,黎芷若听完甚感疑惑,掏出小费打发侍者离房,又四处瞧瞧,瞥见浴帘被扯歪一旁。
「照侍者所说,阿卡纳提背着郝帅走,郝帅清醒的话不可能跟他走,一定是阿卡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