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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甜甜心”的小浆果是能吃的,而厕所里的大便是不能吃的,这些都是我们通过多年来的具体实践而得出的结论,毛主席当年不是曾教导我们说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要亲口尝一尝吗,所以众人当中不少人都曾当过现代神农。在这方面,当年我们托儿所里有这么一位名叫刘文生的好汉做的尤为突出,他的英雄事迹就是:为了求证大便是否具有食用性这个是个人就知道的问题,他效仿当年神农尝百草,毅然到厕所去尝大便,就在他用手指挑起自己大便的那一刻,一位阿姨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果断制止了他的这种傻B行为。对于他的这种勇于实践、甘愿为科学事业献身的精神,托儿所阿姨非但没有给予表扬,反而给予了严厉批评,并号召他的父母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验证一下他的大脑是否有问题,虽然这小子后来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我总觉得,这小子能考上重点可能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在小学二年级以前,这家伙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有名的脑袋里缺根弦,后来这家伙为了求证他的脑袋和我的脑袋究竟谁的更硬一些,在下课以后趁我不备企图用他的脑袋撞击我的脑袋,结果被我躲了过去,这直接导致他的脑袋撞到了墙上,后果是他坐到了地上数了半天眼前的星星,而墙上也掉下了一块墙皮。可能是经此一撞使他脑袋里断掉的那根弦又接上的缘故,从此以后,这小子的学习成绩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最后终于考上了重点大学。
五岁的我们还明白了男女有别。至少是知道裙子这种服装是不属于我们的。可恨当年我还穿着这东西扬扬得意的拍了照片。当年分局托儿所在上厕所的问题上做的相当操蛋,对女生有专门的厕所,而男生要是小解的的话就必须在教室里大庭广众之下,把尿撒到放在角落里的痰盂里。我当时认为这是对于我的一种羞辱,因此有尿都是憋着等到大便的时候一块解决。当然也有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撒尿的时候,总是将想方设法自己的命根子展露在众多女生面前,而且有那喜欢卖浪(方言:意为得瑟和臭显摆)的在尿的过程中想方设法尿出各种花样,难度最高的莫过于背手撒尿,这绝对是一门硬功夫,因为这样做要是没两下子,那是肯定要尿到裤子上的。
当年我在托儿所的时候很有女生缘,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从没有在女生面前背手撒过尿,而且相对于其他男孩,我在对女生进行掠夺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良心,什么东西都还能给她们剩点,不会全部抢光。最重要的是,当时我长得也漂亮,基本上是比较帅呆了,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是喜欢和帅哥在一起,要是过家家的时候能有我这么一位帅哥当老公,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不过我当年非常讨厌过家家这种游戏,因为当年我总觉得我自己乃是一个战士,将来是肯定要参加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整天和一堆丫头片子混在一起,这成何体统!而且还要让她们“老公老公”的叫着,听着我都恶心。霍去病不是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吗,越南鬼子现在还不老实,所以说,眼下打仗要比“结婚”重要的多的多。
当然除了以上这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当时我得父母不知是处于什么原因,总是爱把我给打扮的跟个女孩子似的,动不动给我梳个小辫或是打个红脸蛋什么的。虽然众多女生都爱把我当成同类,但是却弄得广大男同胞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叫我“假丫头”,而且我这孩子从小就有很强的逆反心理,对于这种可能造成我未来性取向发生严重异常的做法非常讨厌。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就造成了我对女孩子的一切东西都感到讨厌——估计这也是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盲目追求我的美观所造成的恶果。
不过在托儿所的时候,我还确确实实玩过一把“女扮男装”,不对,说错了,应该是 “男扮女装”,而且还达到了“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地步。
说实话,那次变妆是我活到现在以来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直到现在想起来浑身上下还会不舒服。那件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凌源劳改分局为了庆祝“六&;#8226;一”儿童节,特举行一场专场文艺晚会,为此分局下辖各个厂托儿所都要排练节目。而当时我所在的分局托儿所一心想要出彩,连着排练了好几个舞蹈节目,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分局托儿所中班两个班稍微有点模样且不算太笨鳖的女生都被征召为舞蹈演员。尽管这样,其中一个节目“顶碗蜡烛舞”(姑且这样叫之)还是少了一个人。就在众位老师正在为人手不够而发愁之际,我妈把梳着小辫图着红脸蛋穿着一身女装的我送到了托儿所,众位老师看到我以后灵机一动,反正这小子长得跟个小丫头似的,化化妆换套裙子根本就看不出来,因此在我父母的支持下,众位阿姨决定让我当一把女生,补上那个空缺。
当然,当时对于这个我直到现在还认为是馊主意的办法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但是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而且就当时我的实力来说,相对于大人我只能算是一个小拇指。在阿姨们胡萝卜加大棒政策下,我这个小屁孩为了能争取到最好的结局——能在红花榜自己的名字下上多上几朵小红花,只好含泪忍痛答应,然后被阿姨们硬套上一套连衣裙,开始和一帮女生一起参加舞蹈训练。
男扮女装这活不是那么好干的,这要顶住来自男生和女生两方面的压力。男生们会说,你一个大男生,怎么穿着个裙子打扮的跟个女生似的,当时还没有“变态”这个词,“人妖”这个词更是闻所未闻,类似的词只有“恶心”可以适用,当时所有男生都一致认为我魏冬冬这人比较恶心,这一点连我也是深有同感。至于女生,最大的纠纷来自于换衣服的时候,那些离青春发育期还远的很的小姑娘们对于和我在同一间更衣室内一同换衣服非常不满,生怕让我看出他们未来身材的发展方向。虽然我也同样不满,你们怕走光,我还怕呢!古人云:“国之利器不可外示于人”,人也是一样,外一我的家伙让你们看见了可怎么办。
有道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虽然我们排练的舞蹈只有短短的五分钟时间,但是我们在台下却足足练了有五个星期。排练的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是无比痛苦的一段日子,以至于在我幼小的心灵上形成了阴影,就是一跳舞浑身上下就不自在,一到舞厅两条腿就直打哆嗦。更可怕的是,每当我排练完回来,众男生们就会对我冷嘲热讽,对于这种藐视行为,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每次只要我和女生们一跳完舞,回来准会和一打以上的男生抡上一顿王八拳,并且在排练场上,只要旁边阿姨不在,我就会穿着裙子在音乐声中和几个冥顽不灵对我化妆后的武力表示怀疑的爷们玩上几场摔跤,最后竟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在音乐声中拉住我的手,那我就总有一种一个背跨将他抡出去的冲动,无论他是男是女。大学舞会上就有好几位美女尝到了我这“魏氏舞蹈摔跤”的苦头。当时旁人在看到我的舞蹈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首儿童歌曲——《洋娃娃和狗熊跳舞》,只是可惜我这当“狗熊”瘦了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了六一,演出那天,我们在几十位托儿所阿姨的押送下到了分局俱乐部。出发之前阿姨们给我们每个人都化好了妆,我也在在好几位阿姨的努力下,被套上了裙子。一路上女生们打打闹闹,只有我一个人沉着脸不发一言。路上一位阿姨的熟人还在打听我:“这漂亮小姑娘是谁呀?”那位参与给我换装的阿姨一脸的自豪:“什么小姑娘,那是小男孩!”这话听得我眼圈发红,鼻子里一个劲的泛酸,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我们的节目当时排在第三,当我和其他几个货真价实的女生登上舞台的时候,台下的人一起给我们鼓掌。其中大人要比孩子多得多,这不禁使我怀疑究竟六一是给孩子过节还是给大人过节。底下王鹤等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一起在台下喊“魏冬冬假丫头!魏冬冬假丫头!”刚喊了两句就被在一旁维持秩序的阿姨给制止。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是靠长期训练所形成的条件反射的驱动来驱动身体,舞蹈跳完刚一到后台,我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将系在脑袋顶上装有燃烧的蜡烛的铁碗给摘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正在一旁洋洋得意的孙小乐身上,当时这姐们一愣,接着放声大哭。
对于我在后台制造的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阿姨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