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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瑶月心疼地叹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为到诗擦着药水,折腾了半天,总算擦完。
到诗如释重负,也不记得穆葩了,赶忙穿上衣服,起身告辞。
风瑶月却说:“别急着走啊,小种蝶很快就回来了,她可一直念叨着你呢。再说,你不是想找穆葩吗?小种蝶回来了她自然也就回来了。”
到诗一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迟疑了会,终究觉得还是见穆葩要紧,遂重新坐下。
风瑶月很是高兴,去冰箱拿了盘蜜饯递给到诗,然后坐在到诗对面,抓起电话给穆葩拨手机,可是传来的却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有些疑惑地嘀咕道:“怎么关机了?” 以为是信号出错,按了重拨,可依然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的答复,想了想,跟到诗说:“或许她们在花园里玩,你陪我出去找找好吗?”
到诗晕乎乎地道:“好的,好的。”
两人来到花园,可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也不见小种蝶和穆葩的影子。
风瑶月有些急了,看着到诗问:“你说她们会去哪呢?”
“会不会是步董接去了?” 到诗猜测道,“他早上还跟我提起小种蝶呢。”
风瑶月想也不想便道:“不会,不会的!他从来不管小种蝶!”
到诗诧异地看着风瑶月。
在他心目中,步德斯应该是非常疼爱小种蝶的才对,怎么可能“从来不管小种蝶”呢?想问个明白,但一转念,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声来。
风瑶月不知到诗心中的疑惑,顾自焦虑地道:“会去哪呢?会去哪呢?”
到诗安慰道:“别着急,我想,或许穆葩带小种蝶出去外面玩了。”
风瑶月一听迈步便走。到诗慌忙跟上。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大门口的值班室。值班室里的保安显然都认识风瑶月,见了她纷纷热情打招呼。
风瑶月问:“你们看见小种蝶和穆葩了吗?”
一个穿休闲装的保安道:“昨天下午看见她们出去了。”
风瑶月吃惊地道;“昨天就出去了?那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穿休闲装的保安问身边穿制服的保安:“昨天是你接我的班,你看见她们回来了没?”
穿制服的保安想了想,道:“没看见,没看见她们进门!”
风瑶月一听心立即提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抚着胸口。
到诗道:“你先别急,不如回家再等等,说不定她们很快就回来了。”
风瑶月求助地抓住到诗的手:“你说,她们回到家了么?”
到诗拍拍风瑶月的后背,道:“有可能!”
风瑶月忽地转身就跑,可气喘吁吁地回到家一看,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满怀希望的心顿时颤抖起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尖锐地叫了,风瑶月飞一般扑过去接了起来,急切地道:“穆葩吗?穆葩吗?你在哪啊?小种蝶呢?快叫她跟我说话……”可电话里却什么回音也没有,风瑶月奇怪地看了眼话筒,又道,“喂,喂,穆葩,穆葩!我是风羞竹啊!”片刻之后,终于听到有人咳了一声,紧接着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女声恶狠狠地道:“别改名换姓了!风瑶月,我告诉你,你的女儿小种蝶已经被我绑架了,限你三天之内准备好100万赎金!不准报案!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撕票!”
风瑶月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希望自己刚刚只是听错了而已。
那女声却不回答,“嘿嘿”冷笑几声,然后啪地挂断了电话。
风瑶月只觉一阵眩晕,双脚一软,无力地瘫倒在地,脸色霎时变得冰冷苍白。她想大声呐喊,可张了张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蓦地,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疯狂而出……
第五卷
同心医院离信海公司并不远,只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便即到了。
到诗停好车,快步来到住院部三楼,看着门号找303。
忽然,眼角余光映入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不是穆葩么?赶忙转头去看,果真是穆葩,只见她在一个病房门前探头探脑的,不由惊喜地叫道:“穆葩,穆葩!”脚下飞快地奔了过去。
哪知穆葩听到到诗的叫声,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转身便逃,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到诗一直追到一楼大门,却再也没瞧见她的影子,无奈,只好懊恼地顿住脚步,怪怨自己不该乱叫,以至吓跑了穆葩,错过了跟她面谈的机会。自怨自艾地站立了会,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赶忙收拾心情,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三楼,拉住一个护士问303单人病房在哪里。护士伸手往前边拐角的房间一指,说那就是。到诗顺着手势一看,护士指的那间病房不正是穆葩徘徊之处吗?难道她也来看望风瑶月?还是……想不明白,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迈步走了过去,堪堪走到门口,门忽然开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看见突兀出来的是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忙歉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那护士小姐显然没想到一开门便现出一个人来,吓得差点尖叫起来,把脸一放,斥道:“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到诗又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护士小姐冷哼一声,翻着眼睛白了到诗一眼,昂首挺胸走了。
到诗看着护士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这么凶!”迟疑片刻,推开病房的门,悄悄走到床边。
风瑶月已经睡着了。
也许是经历了一番生死的考验,原先光彩照人、娇艳红润的脸庞已然消逝,代而替之的则是憔悴而又哀伤的容颜。
到诗看在眼里,心中阵阵酸痛,怨恨地想:“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善良的人呢?为什么?”忍不住黯然叹息了起来。
也许是叹息的声音惊醒了风瑶月,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到诗怜悯的面容,有些意外,微微一怔,随即双眼泛出惊喜的光芒,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到诗见风瑶月醒了,高兴地道:“我来看你……”
未容到诗把话说完,风瑶月忽地拉上被子蒙住了脸。
到诗不由一愣,问:“瑶月,你怎么啦?瑶月,你哪不舒服了?”
风瑶月躲在被窝里动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掀开被子,两眼定定地看着到诗,轻声道:“你,你,你都知道了?”
到诗不解地问:“什么?”
风瑶月道:“你,你刚才叫我,叫我……”
到诗这才反应过来:“是的,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就是风瑶月!”自责地叹了口气,歉意地道,“对不起,瑶月,都怪我太笨了,跟你在一起上班竟然不知道你就是风瑶月,要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会听你的话的。”
风瑶月怔怔地看着到诗,眼神忽明忽暗、忽喜忽忧。
到诗看得分明,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命运,柔声道:“瑶月,你放心,我和杜总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了!”
风瑶月苦涩一笑:“谢谢。”沉默了会,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步董告诉我的。”到诗道,“他工作实在太忙,走不开,让我先替他来看看你。”
风瑶月惊道:“是他叫你来的?”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可病体虚弱,起身一半,又重重地摔落到床上。
到诗慌忙伸手相扶,嘴里连声道:“小心,小心!”
风瑶月使劲拨开到诗的手,生气地道:“只要你还跟他在一起,就别来管我!”
可叹的是到诗兀自不明白风瑶月为什么反对他跟步德斯在一起,还以为她是怪步德斯没来看她,柔声道:“瑶月,你怎么了?其实,步董他很关心你的呀!”
风瑶月愈发生气了,急促地喘息着。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稍稍平静下来,恳切地看着到诗,轻声道:“到诗,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
到诗想都没想脱口便道:“什么事,你说吧,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风瑶月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马上离开信海!”
到诗闻言心弦一颤,脑中立即闪现出初次见面时风瑶月提出的“无理”要求,随即又回想起盛笙乌萌浩竭力反对自己跟步德斯合作的态度,再想想师青沉讲述的那个故事,暗暗跟自己道:“到诗啊到诗,看来你真的是瞎了眼睛,否则怎么看不清楚步德斯的人品呢?就算萌浩、盛笙和师青沉对他是有所误会,那跟他朝夕相处的风瑶月总不至于恶意冤枉他吧?何况风瑶月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这么一想,到诗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糊涂与无知,想到自己差点就要被一个恶人蒙蔽到底,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又是庆幸,又是懊恼,又是伤心。他迎着风瑶月期待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声道:“好,我答应你!”
风瑶月惊喜地抓住到诗的手,问:“真的?你没骗我吗?”
“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到诗道,“不过,请你给我三天时间,办完交接我立马就走!”
风瑶月一听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