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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穿上衣服,洗了把脸,我拿了块口香糖往嘴里一扔就冲出了家门。
手机的确在车座上,上面有35个未接电话,几乎全是我的顶头上司刘总打
来的。
提到刘总,我还真得说点什么。
我从军校毕业之后,被分到甘肃一个航空基地,不过我只在那儿呆了两个月
就转业回北京了
。
刘总是我姐夫的大学同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走了点关系才进了这家大
公司的,确实在
工作中刘总给了我很多的照顾,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坐到华东区
销售总经理的位子上
。算起来,我也在这家公司干了两年多了,还不错,有不少油水可以捞。
只是我这个人大手大脚惯了,大部分的钱都用在了跟我那帮傻哥们吃喝赌上
。
我以前说过了我不嫖,现在说这话就有点心虚。
其实,刘总对我不错,当然,是在他小舅子大学毕业被招聘到我们公司之前
。
那是八个多月以前的事儿,他小舅子来了以后就分到了我的部门归我管,既
然是刘总的亲戚
,我又是刘总一手提拔,当然对他小舅子关照有加。因为我分管整个华东区
的销售情况,时不时
要去上海啊、江浙啊出差,而每次我都带着他小舅子一起去,也赶上这小子
聪明,短短的时间里
,他几乎学会了所有的东西,还把我以前建立的客户网关系搞得烂熟。
很快,他被提升为我部门的副经理,长驻上海。
有一件事儿我是明白的,那就是刘总把我架空了。
这也不能怪他,我想一开始刘总肯定也没这么想,他只是让我带带他小舅子
,怪只怪我这人
不够世故,对人没有防范之心才搞成这样。
我这个大学同学的小舅子肯定没有正宗小舅子亲啊!
十点四十九分,我站在公司大会议厅门口舒了口气。
推门进去,会议厅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德国老大停止了说话,皱着眉头。
刘总对我咬了咬牙,示意我在后面的位子坐下。
德国老大接着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旁边的翻译一边点头一边还用个小本子
稍做提示。
我头疼,而且还犯迷糊,我得回家看看那感冒药是到底什么牌子的,也忒大
副作用了吧?
“我们销售部门刚才已经针对全国的销售情况发了言,漏了一个华东区,现
在让我的华东区
代表李海涛把这几个月的销售情况来一个汇总汇报。海涛!“??????
坏了!报告没有带!我这头一晕,人一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家里了!
**!!!
“李海涛!”刘总还在叫。
我都已经懵了。
“我……我……我那什么,”我也不能瞎说啊,那上头有好些数据,光报告
就做了好几天,
就是头不晕不疼,我也记不住啊!
“对不起,各位,我家里有点事儿,我的报告……忘带了!”
翻译对德国老大耳语了一番。
翻国老大拂袖而去。
刘总用食指指了指我,说了句:“散会!”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上,用手捧着头,我得理理思绪,今天的事儿象做梦
一样,要真是做
梦就好了。
我去了刘总办公室跟他解释,希望还能有补救的方法。
中午我趁大家吃中饭的时间,回家拿了报告交给刘总。
刘总始终没给我笑脸儿。
下午我接到了小玉的电话。她对昨天晚上的事儿道歉,她说自个儿昨天喝多
了,言语可能不
太中听。
她说:“宝贝儿,我好想你,今天我能见你吗?”
“不行,真的不行,我这儿一大堆事呢!”我都有点儿自身不保了,还去跟
她约会?凭什么
呀,就凭她长得象金毛狮王?
“我就知道你会找各种理由,你就是不想见我!你……”
“哎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好言好语的跟你说你怎么还这么无理取闹啊?”
我气有点不打一
处来,女人是祸水,这是谁说的?说的一点都不假,我自从跟这个女人沾上
边儿,就一天也没好
过过!
“李海涛,你丫说谁呢?”
“我说你呢,我告诉你,以后你别给我打电话!烦不烦啊?”
“你……你TMD混蛋!好,你狠,你有种,我告诉你,你丫跟叶子那个*
货欠我的我早晚让你
们俩加倍还我!“她在怒吼之后挂了电话。
没有吧这娘们儿,怎么又扯到叶子身上了?人家远在新加坡,招她什么事儿
了?
简直就是一个半疯子!
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下班之前,我被通知到刘总办公室谈话。
第十三章
“坐,海涛。”刘总递给我一支烟。
“你来公司也两年多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吱声。听这开场白,我今天有点凶多吉少的意思。
“今天开会的事儿有点说不过去啊,你知道全世界德国人是最守时的,他们
也不能容忍不遵
守时间的员工,何况是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而且你居然忘了带报告!让我
说你什么好啊海涛?
你是我手底下的人,有什么事我肯定会替你担待,可是今天……你这一段时
间都有点有心没肺、
丢三落四的,因为你今天的表现我被扣了三个月的薪水,知道吗你?“
我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那怎么补救呢?刘总?”
“没什么办法,德国人……唉,惩罚分明的。我能尽力的地方已经尽力了,
老板的意思是—
—这样……你先回家,然后等公司另行通知。这事儿怪不得别人啊海涛……
“
“得什么时候有通知啊?”
“这个……公司的意思,总之我奉劝你一句,如果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你…
…”
不是吧?也太严重了吧?
我想说什么,刘总摊了摊手。
我点点头,转身欲走,刘总在我身后补充了一句:“海涛啊,你把公司配给
你的车先交回来
吧。“
我把车钥匙扔在桌上说:“后车灯碎了,我还没修呢。”
“王八蛋!”这是我离开公司后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这三个字一出口,我忽然感到疑惑,因为我不知道我到底在骂什么。
是德国老板?是刘总?是刘总那个聪明的小舅子?是昨天那两片感冒药?是
那只屁都没放的
闹钟?是落在车上的电话?是忘在电脑桌上的报告?是昨天喝的那两杯薄酒
?是小玉无法让人接
受的言辞?还是……
我这人不是宿命论者,我相信前因后果,如果不是这么多档子事儿赶到一块
儿,我想我也不
会背到这份儿上!
我没打车,我是从公司走回自己租住的房子的。
我需要想一想,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也改变了我二十五年来对生活的很
多认知。
三天以后,公司通知我去结算工资,办理交接手续。刘总还算说的过去,让
公司给我多结了
半个月的薪水。
大把花钱的日子有可能暂时结束,我目前还不想再去找别的工作,什么工作
让我一去就不用
试用期,然后又高薪?
有点累,我想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好在,还留了些家底儿。
在接下来的六天里,我过得混混噩噩的,除了吃和睡,我每天晚上都和我那
帮牌友玩牌——
玩棱哈或者打麻将。
我象一头只会赌博的猪。
不过我好象从上小学以后就没有睡过这么多的觉了。
只是把自从把车还回了公司,在倘大一个北京城,确实是有点不方便。特别
是这两年开惯了
车,就象一下子瘸了一条腿似的,总有点别别扭扭的。
有时候玩完牌回到家里,我会想起远在天边的叶子,想起那个让我回味了无
数遍的晚上,想
起她美丽的脸,以及那抽烟时的样子。
“给我一支烟”,那是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在这句话之前,我们还只是擦肩而过的陌路。
只是,我失去了她。
可我又何曾真正得到过她呢?
如果她在我身下呻吟时能暂时让我满足一种占有欲的话,那么当她第二天早
上那么慵懒而又
看似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