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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如来朝着林随风问:“哪里人?”
“苏州。”
“苏州呐……好地方,天堂嘛。”如来笑了,但是却皮笑肉不笑地样子继续问:“父母做什么的?”
“单位普通工人,已经退休了。”
“家里几个小孩?”
“就我一个,独生。”
林随风被如来调查户口一样地问得头大了起来,“简直都成审问了”,他心想。
旁边紫霞这时忍不住对如来说:“爸——”
如来连忙朝紫霞一笑,说:“随便问问,没啥,没啥。菜都凉了,吃菜,吃菜啊。”说着如来夹起了一只对虾放进紫霞面前的碗中。
可以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饭局,林随风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却是对着满桌的菜肴没有丝毫胃口。
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桌子上饭菜几乎没有被吃掉多少,看来紫霞和父亲如来似乎也没有什么胃口。
最终,如来从上面带有“LV”字样的男式真皮包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来,盒子上面印着“周大福珠宝”的字样。
“来,兰兰。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如来把盒子交到紫霞手中。
紫霞轻轻地把小盒子打开,看到了里面的钻石海豚项链。这一瞬间她很感动:原来爸爸还记得自己从小就喜欢海豚的啊……
如来这时似无意,又似有意地对紫霞说:“三个多月前就定做的,前几天才拿到。也不贵,五万多一点吧……”说到这里他把目光投向了林随风,说:“小伙子,女朋友过生日送的什么礼物啊?”
…………
林随风沉默中,这时紫霞忍不住说:“爸——你别这样好吗?”
“哦……哦,”如来微笑着慈爱般地抚摩着女儿的头,“走吧,该送你回去了。”
在三人出门的一刹那,如来转头对林随风说:“小伙子,不好意思呐。我车太小了,恐怕坐不下三个人。你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紫霞和林随风听完呆立在了当场。
如来却对着紫霞说:“兰兰,是跟爸爸一起走,还是……”他没有说完,只是看着紫霞的脸庞。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许久,紫霞终于为难般地对林随风说:“我……先回去了。”
在紫霞出门的一刹那间,林随风分明地看到她回头望了自己一眼,双眼中似乎有着某些东西在闪动,像是在对自己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来在送完紫霞回宿舍之后当机立断地打电话给秘书,“喂,张秘吧?我要在这边逗留一个星期……”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可是总经理,这边有许多事情要等您回来处理呢。”
“没事儿,你让他们几个副总看着办吧,只要不出大的什么差错就好,有事儿可以打电话向我请示。”
“是,我知道了总经理。”
如来挂掉电话,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林随风正慢慢走在回来的路上:香格里拉在长安城西,而唐大则在长安城东,十来公里的距离也着实够林随风走上一阵的了。
其实他不是没钱打车,只是现在的他心烦意乱地想一个人独自好好走走。
刚才在和如来的第一回合交战中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败得体无完肤。想到这里时林随风忽然觉得:在这场爱情的战争中自己和紫霞只不过都是两个可怜得小兵,而如来则是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大将军只要手指轻轻挥动,小兵就和爱情一起灰飞湮灭了……
这时,紫霞的电话打了过来,“对……对不起……”
“没事儿,”林随风对着电话笑了,“傻丫头别担心我,没关系的,真的。”
“我会一直爱你的!”紫霞坚定的在电话那头说。
“我也是!”电话这头的林随风回答。
刚挂掉电话紫霞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我的意中人只有一个,他的名字叫林随风,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至尊宝!
林随风看完消息后笑了,然后回复:
我的意中人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朱若兰,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紫霞仙子!
寒风这时从旁而过,林随风禁不住再次打了一个冷颤。
还没有写完,不过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大约1万字出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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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玉皇大帝
如来和紫霞的僵持已经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里如来可谓苦口婆心,费尽了一切心机地在劝说着女儿。可是如来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这次却好象倔强了起来,他从女儿默不作声但是面带忧伤的表情上隐隐地感觉到这次可能要费些工夫了。
如来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这种和女儿之间无声的僵持让他觉得很是头大。三天后如来终于失去了耐性,在和外国语学院的院长观世音进行了一番详细长谈之后,他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像如来这种生意人,身家做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然在大唐官府里是很有一些人脉关系的。虽然平时做的是正经生意,不过精明的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拉拢和发展一下官府与百姓之间的“鱼水关系”。这不,如来的脑子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弥勒。
弥勒是地道的长安人士,官拜大唐长安城知府。前些年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如来和他有过一些接触,再后来他们间频频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于是两人也就称兄道弟了起来。
弥勒这人有个特点——爱笑,而且是非常非常地爱笑,于是人们就在他的名字前面特地又加上了两个字,叫做笑面弥勒。他也是因为那张出色的笑脸,一路从小小的一个九品芝麻官硬是做到了如今这个官位上来,可以想象他的那张笑脸曾经迷倒了多少人。
一般当官的有三种类型:1。稳中有升;2。稳中有降;3。一直呆在那个位置上像和尚入定了一样不动弹的。这三种情况一般不会让人感到吃惊和奇怪。
但是官场上却存在着另外两种特殊情况,它们之间有一个共通的特点,老百姓称之为坐飞机:前一种坐的是直升飞机,一路蹭地一下就从地面直线向上飚升到了空中。显然笑面弥勒是属于这种情况,也就是老百姓口中所说的改行当了“空军”。
至于后面一种坐的则是高空飞机,但你可别认为坐这种飞机要比前面那种牛X。因为坐这种飞机的人一般等到飞机飞到了高处不胜寒的时候,便会抱着降落伞包往下跳,而且他们多半在空中都不能完全打开降落伞。你想想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那会是什么感觉。这种情况从老百姓的口中讲出来也带有“空军”两个字,不过却多出另外一个字,变成了“空降军”。
所以笑面弥勒现在还在做着他的空军,至于将来会不会成为空降军,这则要看他的官运了。
弥勒在听完如来的来意之后立刻拍拍胸脯对他豪气一语:“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咱兄弟谁跟谁啊?你女儿就跟我女儿一样!”
如来在听完弥勒的话后心里有些憋气,想:“格老子的,谁女儿跟你女儿一样啊?!”
不过如来心里想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我忍!我百忍成钢!谁叫我有求于人呢”,他知道。
虽然弥勒的笑脸让如来觉得很不塌实,心里还在想着这事儿能不能成的时候弥勒却已经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兄弟啊,叫这人出来吃饭你别说还真不容易呐。”如来听完这句话心头一喜,看来这事儿应该成了。
于是两天之后,唐大校长玉帝在外院院长观世音的陪同下和如来以及笑面弥勒一同坐在了香格里拉的一间豪华VIP包厢里。
在弥勒简单地介绍下玉帝和如来相互交换着名片。
“玉皇大帝。”
“如来佛祖。”
玉帝和如来读着手中对方名片上的四个大字,相互看了一眼。一瞬间,他们两人觉得突然“喜欢”上对方起来,喜欢对方的名号和自己一样,一样的大气,一样的龙飞凤舞。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两人简单地寒暄几句,这时如来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位年轻人说:“介绍下,这位是我的个人助理。”
年轻人立刻一躬身,向玉帝递出一张名片,“您好玉皇大帝校长。”
“哦。”玉帝自觉身份高出对方许多,所以只是随口应付了一下。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名片上的落款处时,他微微有些吃惊,“修罗王,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