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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他是被一个女人打昏的?
当这个认知浮现戚君睦的脑海时,他努力的想要张开眼睛,看清楚“凶手”的长相。
至于洪南苹,方才她看到季晓谕扑向戚君陆时,便直觉地劈昏了他,现在知道自己弄错了,她不禁有些尴尬。
所以,她现在一心想要逃离现场。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再加上她自认已经很仁至义尽地把他偷偷地扛到百货公司的医护室里,她觉得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亏欠了。不然还要她怎样?
“可是……”季晓谕总觉得自己应该负一些责任。
“别可是了,快走!”
洪南苹看到戚君睦的眼睛正缓缓地张开,连忙推着季晓谕离开医护室。
就在戚君睦终于睁开眼睛时,他只看到白色的天花板。
“哦……该死!”摸着颈后肿起来的部位,他知道自己不是作梦!
只是……那个售货小姐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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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
全身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季晓谕不安地翻了个身,想摆脱这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却徒劳无功。
好热……
她好像正在通过一条充满火焰的隧道一样,突然,一道刺眼的光忙射向她。
季晓谕抬起头,忽然,那种灼热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蔚蓝无垠的大海。
哦!不!
季晓谕惊惶失措地看向四周,她飘荡在空气中。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作预知梦时一样。
天呀!她已经有五年多没有作过这种梦了,为什么现在会……
“叭——”
一声刺耳的汽笛声几乎把她的耳膜给震破。
她定神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来到了一艘货轮上。
甲板上有几个穿着黑衬衫的人正在揍一个狼狈的男人。
季晓谕像风一样飘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男人的脸上、身上满是血迹,看不出来长什么模样,他弓着身子倒在甲板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眼看那些人又要踢打他,季晓谕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住手!”她大叫,眼泪也唏哩哗拉的流了下来。
“住手——”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就像是风吹过一般轻,但是,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听得见。
男人努力的眨眨眼,看向空中,他一脸迷惑,似乎在寻找声音来源,但是,他却什么也看不到。随即,他的头部再度被一个人踢中,他的双眼赫然燃起熊熊怒火。
他用尽最后一口气,猛然抓住其中一人再次踢来的脚,那个人被他一抓,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
男人挣扎着站起来,走向甲板旁的栏杆。
“喀!”突然,一个轻微地声音响起。
季晓谕回头,看到倒在地上的人从怀中掏出手枪,并拉开保险拴。
“哦!不!”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她的话,她拚命地大叫,“他要射你!快逃呀!”
“砰!”枪声响起。
男人似乎被射中了,他倚在甲板旁的栏杆上,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翻过栏杆直往下掉。
“不——”季晓谕大叫,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瞬间,那股灼热感又回来了。
“晓谕!晓谕!”季晓谕的耳旁响起母亲的呼唤声。
蓦地,她睁开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妈……”
“你怎么了?晓谕……”她的母亲张惟茵神情紧张地抱紧她。“又来了吗?”张惟茵的声音在颤抖,“那种能力又出现了吗?”
“妈,有人被杀了!梦里有个男人在货轮上被杀了,我好害怕,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呀!呜……我……”季晓谕也抱紧了母亲。
“晓谕,那个人是谁?你说他被杀……该不会是谋杀吧?”
“我不记得了!可是在梦里,他……他好像听得见我……”
季晓谕一直哭、一直哭,她的心好像被人挖了一个大洞,让她觉得心好痛、好痛。
‘‘乖!别怕……妈在这儿呢!别怕!”张惟茵抚着季晓谕的头发,眼泪悄悄落下。
为了季晓谕的预知能力,他们不断地搬家,直到五年前她不再作预知梦后,他们才在台湾定居下来。
然而,当她听说女儿要去报考警校时,她不免又感到紧张,因为她知道,过着这种与危险相依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再度唤醒女儿的能力。
如今,证实了她的担忧果然没错。
张惟茵紧搂着季晓谕,没发现女儿的泪水已经悄然停止。
此刻,季晓谕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坚定,跟她柔弱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自从加入五人小组的那天起,她便在心底暗暗发誓要当个好警察,所以,她决定要找出梦中的那个男人,阻止悲剧的发生。
不过……那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会因为那双清澈无惧的眼神感到如此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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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台北的街头依然灯火通明。
“待会儿两点一到,晓谕先打头阵,然后我跟菱儿再进去,南苹你在外面支援,等刑警大队跟检察官一来,你就打信号给我们。晓谕、菱儿,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水月翎冷静且不带温度的声音,跟巷子外的喧闹形成强烈的对比。
而围在她身旁的其他三人也慎重的点点头。
“那就这样吧!”水月翎点点头,眼神从众人的脸上移开,凝向季晓谕。
她那淡金色的瞳眸透过深蓝色的隐形镜片打量着
季晓谕。在她周遭的白影越来越淡,这代表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打算先把这件事弄清楚。
她将季晓谕带至一旁,“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糟,气也……”她抬头看了一下季晓谕周遭的白影。“非常不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来了。”季晓谕神色黯然地说。
虽然她说得没头没脑的,但水月翎却听得懂。
“预知死亡的梦?”
“嗯!我也不想……可是……”季晓谕挣扎了许久,终于说:“这次是谋杀案!”
“谋杀案?”水月翎的眸光一闪,那就脱离不了她们的工作范围啰!
“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他被揍得几近昏迷,最后还中了一枪而落海,我看得一清二楚……”
“受害者是谁?”水月翎对季晓谕的能力深信不移,因为她明显地感受到季晓谕身上的气的确跟一般人不同。
“我不知道,他脸上沾满了血,我看不清楚。”
水月翎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们就很难事先预防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请人注意的。你也别想太多了,也许这只是单纯的噩梦而已。”
“是吗?’’季晓谕仓皇不安地望向水月翎。
“嗯!”水月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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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朵拉丝是间十分受欢迎的酒吧,也是季晓谕她们今晚的目标。
非常巧合的,她的老板是理智却冷酷的戚君睦的朋友——辛浪所开的,而理所当然的,这里也是戚君睦常来消磨时间的场所。
就像平常一样,戚君睦从后门进来,直接走进好友辛浪的办公室。
“怎么了?”
戚君睦一进门,发现向来笑口常开的辛浪竟反常地没跟他打招呼,反而皱着眉头看着监视萤幕墙,不禁有些纳闷。
“我被盯上了。”
“什么?”
“我们被条子盯上了,该死!”辛浪霍然回身,忿忿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没注意到戚君睦盯着萤幕墙的眼神起了变化。他径自:“你说这有没有天理?那些条子居然以为我这里在做毒品买卖!毒品耶!我怎么可能让那些混蛋在我的地盘上卖这种东西……耶?你脸上那种神情……是在替我……这个好友生气吗?”
辛浪愤怒的语气转为诧异。只见戚君睦那向来几乎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脸,此刻竟然隐隐抽搐着,而他紧盯着萤幕的眼神也有丝怒火在闪动。
这不可能呀!
看到戚君睦的这种神情,让辛浪忘记了自己的怒气。
“你到底在看什么?”
戚君睦没有回答,只是认真地盯着电视萤幕中那个娇小纤弱的身影。
是她!那个白痴售货小姐!她为什么在这里?还穿得……穿得跟个妓女一样!他真不敢相信!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难道她是个妓女?不!他知道很多女人为了爱慕虚荣,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那绝不可能是有着一双清纯大眼的她。
戚君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