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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一句话,便是要要哥哥跪在地上给你赔罪,哥哥心甘情愿,决不说二话。”秋红听了,顿时泪如雨下,道:“我秋红是什么东西,怎么敢令你秋山爷做什么事?你秋山爷这不是逼我秋红么?”遂跺脚道:“也罢!我秋红无权叫你秋山做这做那,我去死总是有这个权利的。死了倒好,一了百了。”便一头朝秋山的胸口撞去。
秋山身子一侧,秋红顿时扑了个空。秋山顺势一带,将秋红抱在怀中,顿时紧拥不放。老鸨见了,捶手顿足,失声哭道:“秋红姑娘,请你饶了小的吧!你这么一闹,如果秋山爷恼了起来,把我这小楼砸了,你叫我到哪里容身?怎生过活?秋红姑娘,做人说话都要凭良心,你不能陷害小的呀!”身旁一少女说道:“凭良心说话?你还好意思说凭良心,你做事是凭良心做的吗?”那老鸨顿时为之语塞。
原来这秋红如此吵闹,一半是因为秋山将她们锁在院中,另一半也是想惩罚老鸨。原来老鸨为人十分残忍,经常对翠花楼的姑娘们毒打怒骂,那些女子不是一些遗孤,便是流落街头的孤儿,要么便是贫困人家的儿女。个个都是胆小之人,哪有勇气反抗?秋红等人虽未亲眼目睹她们被毒打的惨状,但经常听到她们凄惨的叫声。秋红她们同病相怜,对她们的遭遇深表同情。他们一干人在一起商量,想要给老鸨一个教训,加上她们对秋山把她们锁在深院大感生气,便借这个机会,一起发泄。但这些人生活在翠花楼内,衣食住行与老鸨息息相关,谁也不愿带头与老鸨为难,秋红便自荐带头说话和发脾气。开始秋红未曾想到闹得如何厉害,准备闹了一会,便借机下台。可是见老鸨小心翼翼地连连赔不是,秋山更是加倍相哄。心中不禁有一丝报复的快感,越发闹了下去。
秋山紧紧抱住秋红,对那用话僵住老鸨的少女笑道:“秋玲,你少说两句,你秋红姐姐的气还不够大,我的麻烦还不够多?你还添油加醋。”对秋红道:“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妈妈这么大年纪了,难道你真要把她气死不成?”老鸨赔笑道:“是,是。”秋红冷笑道:“她是妈妈,我怎敢气死她?我还怕天打雷劈呢!就和你秋山爷一样,我们只不过是你养着的,你是主子,我们连奴仆都算不上,你秋山爷这样抱着我,我秋红也不敢挣扎半分。”秋山笑道:“你不必用话激我,我秋山是个无赖,不怕失了面子,你心中骂我只管骂,我秋山到这里来不是主子,是你们的奴仆,你们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秋红冷冷地道:“我秋红是一个卑贱女子,如何敢骂你秋山爷?”秋山见她脸色未缓和半分,笑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了,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你才高兴?”秋红冷冷地道:“我怎敢叫你秋山爷做什么事?”秋山笑道:“有什么敢不敢的?有什么事你快说。”秋红冷冷地道:“你秋山爷也太抬举我了。”秋山笑道:“我本来就对你格外看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快说出来,让我替你办得好好的。”秋红冷冷地道:“没有!”秋山笑道:“你肯定有什么事,要不然你不会生那么大的气。”
第四回9
秋红冷冷地道:“我敢生谁的气?你秋山爷比我高贵,我不敢生你的气。妈妈年龄比我大,我不敢生她的气。众姐妹与我情同手足,我也不敢生她们的气。我还敢生谁的气?”秋山笑道:“你在生你自己的气。你倒好,无事找事做,生自己的气来玩。这样可不好,生多了气,要气病的。你若气病了,岂不叫我心疼?”秋红冷冷地道:“是呀!我在生自己的气,我气自己下贱。”说着眼圈便红了。秋山听她越说越难听,知道自己劝不住她,便朝其他的女子使了使眼色。那些女子都是秋山买来的,并无秋红那般大胆,见了秋山的眼色,忙一起上前劝说。
一女子说道:“秋红,你闹也闹够了,秋山赔礼也赔够了。你不要生气了,有什么事就对秋山爷说,秋山爷为人公正,一定能够给你一个说法。”又有一女子说道:“是呀!秋红,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得蒙秋山爷收养,才有了着落。秋山爷为人温和,处处礼让我们,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令他难堪。”又有一女子说道:“秋红,咱们都是秋山爷屋里藏的娇娃,只有陪秋山爷上床的份,哪有说三道四的权利?何况秋山爷一身床上功夫你是见识过的,你舍得离开他吗?”
那叫秋玲的女子听了,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们怎么整天不干不净,说话也不知道检点。我们也算是秋山的半个侍妾,你怎么不叫秋山爷学好?”古时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在秋玲眼中,秋山一直是一个大大的英雄。所以八九个侍妾也理所当然的事。秋山将她们安排在妓院之中,她也以为秋山是另有打算,所以她对秋山一直是当作丈夫看待。并以自己有这样一个英雄的丈夫而心满意足。
那几个女子正待反唇相讥,秋山却已笑道:“我请你们来是劝人的,不是叫你们互相争吵的。好了,好了。你们互退一步,也替我省些事。”那些女子虽然风骚,但对秋山颇为忌惮,撇撇小嘴,便赌气不说话。秋玲瞪了她们一眼秋玲,然后劝秋红道:“好姐姐,秋山爷对你这般迁就,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秋红冷冷地道:“你说的是什么废话?你也不想想我们是什么东西,也配做人家的侍妾?秋山听了,又朝众人使了一个眼色,众人忙上前百般劝慰,总是不行。风三一直未曾说话,见了此番情景,走上前,笑道:“秋红姑娘,你暂且息怒。秋老弟最近城中事务太多,他不分昼夜地去做,方才完成任务。刚刚有了空闲,便迫不及待地带了在下来见姑娘们。在路上他还说,姑娘们温柔体贴,他几天没有见到姑娘们,早已是心急如焚。不知道姑娘们过得可好?没想到秋红姑娘却受了委屈。秋红姑娘不妨说出来,让秋老弟为你做主。”
风三话声刚起,众女子的目光便转到了他身上,纷纷问道:“这人是谁?”秋山笑道:“倒把风三哥给忘了。都是你们吵的。他是我的哥们,与我同在绝世城中为马护法做事。这次我带他来是与你们风流快活的。”刚才那个十分风骚的女子浪笑道:“那好,我来陪风三爷。”有的女子不由皱了皱眉头。她们自以为遇见秋山便终生有靠。秋山便是她们的如意郎君,却没想到秋山会让她们与别人过夜。但她们出身低微,有的家贫无法过活,有的无爹无娘,孤苦伶仃。她们以为秋山能收养她们,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如何还会有怨言?
秋山笑道:“不行,你们还有别事的要干。”那女子听了大感失望,但又不敢多言,鼓着嘴不说话。在此期间,秋红已将风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他虽贼头鼠目,但目光之中自然透露一种精干之色。听了秋山所言,心中便有了一个念头。暗想:“我这般撒泼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出这个牢笼,远走高飞,只有着落在此人身上。”当下理理散乱的头发,笑道:“你快把我松开吧!”众人见秋红突然由乌云密布变为和颜悦色,均不由一愣。
秋山满脸诧异地道:“你不再生气了吗?”其神情态度好象秋红应该生气才对,不生气便不正常了。
秋红笑道:“谁说我生气了?我是见秋山爷这些日子也不到这里来,我们闲着无聊,跟你秋山爷闹着玩呢!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众姐妹们。”众女子见秋红破怒开颜,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如何还敢说一个不字?忙齐声道:“是,是。秋红说的是。秋山爷,这都怪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秋红才会这么生气。”秋山笑道:“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大的火气,原来是拿我当开心果来着。”秋红笑道:“你还不放手,给客人瞧见了,要笑话的。”秋山笑道:“我不放手,我一放手你就飞了,何况风三哥又不是外人,不会笑话我们的。”
秋红笑道:“你简直成了无赖了。”秋山笑道:“我本来就是无赖,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了。”秋红跺脚道:“你无赖透顶了,我衣服都乱成了这番模样,你也不让人家理理。”原来秋红发怒之时与秋山扭在一起,把衣服弄得东歪西斜的。秋山笑道:“理它做什么?你穿地越凌乱,越好看呢!”可是在秋红的脸上亲了一口,便松开了手。道:“你看你看,闹着闹着,竟然成真了似的,把衣服都弄得成了这个模样。还不快理理。”秋红笑道:“你既然看不惯,我就不理了。”但还是抖衣整发,将全身理整齐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