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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空,只有我跟凌兰。
「为甚么妳也不离开?」
(妳这种性格令人不感苟同,枫,)她『啧啧』两声,(妳很想我挂线吗?还是想其它甚么?)
「不要搬妳那些劳什子『猜心术』出来,我之前被猜够了。」
(谁?姜云凡?)
「关妳甚么事?」
她轻轻啐我一口,(妳这个答案证明妳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甚么,我有点事,下次再谈吧。)
我连说再见的机会也没有,她已经挂线。我望着空洞洞的新居,一股孤寂油然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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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放下电话,电话马上响起来,我唯有按键接听吧,「我是凌兰。」
(是我,姜云凡。)
「如果妳是来找『报马仔』的话,抱歉,我建议阁下去找盈盈比找我来得好。」我冷言猜测。希望不是关于枫的事吧~~
(我没打错电话。没错,我是来找妳办事,不过不关于枫,是关于『罗司赛』。)
「原来是公事,我想,肯定是宇文家伙把我的电话出卖给他吧,对不?」我挑起眉。幸好他找我是公事,不然我就是下一个被枫臭骂的人,有嫣儿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不敢再犯。
(没错,是震霖给我的,他说我直接来找妳会好一会。)他的声音显得有点腼腆。
「嗯哼,我也想到是这家伙。我现在台北市。」宇文震霖,你到底是不是三八转生,不然怎会这样随便地把你下属我的电话给姓姜的,你知不知道我会被你害死的?!我暗暗把宇文震霖--我的顶头上司臭骂他妈的祖宗十八代。
(十五分钟后到。)
「那我就站着不走开啰。」
(妳四处走叫我怎样找妳。)他啐我一口,朗朗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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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账子有问题?」我有点惊讶地望着驾着车子的他,挑起眉。她跟他的事,已经变成我们的热门话题。
「那次之前,枫说的。之后,她叫我不要去找她。」
「但你有去她家,而且看到她要解除婚约外加跟洛爸妈脱离关系。」
「没错,我就是不小心听见,所以我就很愤怒地走出来。」
「你在逼得她很辛苦,明白吗?你在勉强她习惯,而她从来就不是容易屈服的他,你『霸王硬上弓』也没有用,以她的能力,她可以飞更高、走更高。」
「我知道。路西斯说她要以电子邮件的方式来交账,还有我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是我伤得她很深吗,凌兰?」
「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姜先生。你知道嫣儿为了成全你跟枫,告诉你她回家的消息后,被枫骂到狗血淋头,害我们也闹内哄,四分五散。」n
「很抱歉,对不起。」
「事情不会因为你六个字而结束,你要不继续逼她,要不就成全她想自由的梦想,我建议你后者,因为枫本来就不是甚么逆来顺受的人--除了对父母的话之外。好吧,私事全部说完,谈谈路西斯和『罗司赛』到底发生甚么事?」
落枫声.10
「路西斯--不,凌老大~~很久没见了。」我笑玻Р'地对着坐在我对面的人打招呼。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哥,我就知道你藏在这儿劳役他人,继续他那个『遗害人间』之旅。
「呵呵,我说啊,天下之间只有妹子妳能分出我是谁--当然,凡也是其中一个啦。」路西斯--凌尔涵谄媚地说着,那对贼眼眨眨,不停放对我『生电』,是座活脱脱的『发电机』。
「凌尔涵,收下这个令人呕心的眼神,顶多我不告发老妈老爸你在这儿做你的『罗司赛』台湾分部总裁,满意没有?」我傲慢地横他一眼,「我来这儿不是看你那个『发电机』。到底是不是盘账出了问题?」
「满意得很。兰,是凡告诉过妳吗?」
「嗯哼,刚刚在车上,他短短介绍过来龙去脉。正如凡当时所说,看看你养了劳什员工。」我也灿烂地笑起来,但我相信,我愈笑愈令他栗然。
「喂喂,妳犯不着引起我的内疚感吧。」
我懒懒地望望他,「你不内疚的话,就不会学乖乖,老哥。毕竟我不是念经济的,更不是天才,找个熟悉的人来给意思也好的……」我有意加有心地瞄一眼坐在旁边的姜云凡,「老哥,咱们去叫枫来一起研究,好不好?」我对凌尔涵暗里眨一眨眼,使个眼色。
「这也好,」他也回我一眼,我俩继续煽风点火,外加充当月老红娘,搞搞局,「但现在枫也不想看到云凡兄咧,怎样研究?」
我装模作样地沉吟一会,「嘿,老哥,你这儿有没有装上单面玻璃的会议室,咱们可以用这个咧~~」
单面玻璃,就是一面看得到,反而另一面的人却看不到,「单面玻璃?好象只有一间。」
「那就好啦,姜云凡,唯有委屈一下你一个人给我们做笔录。」
只见一对恨意浓浓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好象抱怨我为甚么要安排他当『秘书』,我倒没有甚么后悔之意,径自跟老哥说着,「你去打电话给她,着她来吧~~」
「但是哦,妹子……枫说过她不会再过来耶~~该怎样办?」
我偏头一想,「她原来有这样跟你说过?那这个问题的症结不就是在姜先生身上吗?云凡,我安排你到单面玻璃可以全视的地方,那你就可以一边看着枫的『英姿』,一边为议题笔录--老实的说,她跟人辨论时才是最认真的一面。」
他狠狠瞪我一眼,呼口气,「算吧,随妳的意思办吧,反正她也看我不见,我看到她又有甚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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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要我过来『罗司赛』?那姜云凡呢,我不要看到他。」管他妈的扩音器,我偏是愈说愈大声。
(姜先生刚好不在这儿,妳放心好了。)她这样说着。老实说,基本上相信她有一半会死,但……我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我已经失去三个知己,而且『享受』够孤独的感觉。
「好吧,这儿出市区要半小时左右,等等我,或者去买好下午茶吧,」我一边说,一边从一大堆行李中翻上包包,把要用物品放进去,「还有,叫人准备好一份经济版报纸--最好就是那种专门的财经报纸,和罗司赛的营业部账本,我要最新三个月的,明白吗?」
(完全明白。一份经济版报纸和营业部最新三个月的账本,对不?)
「Right,等我半小时。不用被我在罗司赛中撞上姜云凡。」我再跟她重申一次。另一只手把包包摔往背上,潇洒出门。我『从来』未试过这样避一个男人,简直就是避他尤如洪水猛兽一样,一言难尽的苦~~
(放心,我们等妳。)她说完,挂线。而我也踏出家门,踏着单轮车,往市中心骑去。
落枫声.11
「妳来了,枫?」凌兰很悠闲地对我挥挥手,显得非常愉悦,倒是路西斯,一直在紧皱着眉,手指不停摸着下巴那些胡碎。
「喂喂,你发完梦没有?!」我在他眼前挥挥手,唤回他的惊醒。
「喔,妳来了多久?」他坐正起来,整整身上的西装,目光一直停在会议室一面茶色玻璃上。
「我这次来是理账的,不是看你大总裁发呆。」我有点愠怒地望着他,极力保持自己的『理智线』不要中断。
「嗯哼,」他终于回望放在桌上很久的账目,「妳肯定这账子内容没有问题,枫?」
「没有问题,但营业部的数据就很有问题。我很怀疑到底是谁这样笨蛋?竟然连赊账的地址也没有填?天,看看你到底养了甚么烂人出来?!」
凌兰和路西斯对望一眼,回到数据中,这回到凌兰问,「的确,但这笔账会为罗司赛带来不少损失--假若赊出去的账一去无回的话。」
「没错,兰,但这儿只能看到,那些账都是同一天赊出去的,所以大有可能是有人想公司换人来当总裁。」我冷冷睨一睨路西斯,他大概还在『研究』我前两句的话吧。
「有这样严重吗?要不要清莲帮--」她话也未说完,就被我生硬打断。
「暂时不用,而且,我不习惯求人,我比较喜欢求自己多些,」我对她笑一笑,「给那份报纸我。」
「喏。」她凑过来,跟我一起看经济报纸,「我们可以看到些甚么出来?」她眨眨眼,这个表情跟她的年龄非常不合,就像:痴儿。
「可以看到有人不断买罗司赛的股票,」我手指指着报纸印着『罗司赛』那栏,数据显示它在疯狂飙升,「虽然是看不到有谁在买,但这样普通看也会发现,有人不停在吸纳罗司赛的股票。这个现象有两种看法的,妳想听好还是坏?」
「麻烦坏看法先。」
「坏的话,有人想持有罗司赛台湾部分的一半以上股份。由于罗司赛的公司跟其它大财团不一样,总公司只是名义上跟分公司有关系,而分公司的业绩其实是不用给总公司那些董事们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