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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问你一个问题。”她在他背上说话:“你把系天蚕丝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下回再脱逃,你这招就失灵了吗?”
“你还想脱逃?好,那我可得对你严加看管,以后我就跟着你吃、喝、拉、撒、睡,连沐浴都泡在一起,这样你就逃不了了!”
这可不得了!
“我不要!”她在上面直嚷嚷,
她一个人叽哩呱啦地说着,还一边比手画脚,害他背得可辛苦了。
“拜托,安份点别乱动行吗?”他调整姿势将她背稳些,“况且,你还真是不轻呢!”
不轻?他的意思是嫌她胖哕!
“可恶!我才不重呢!还不是我先前为了贮存逃亡的体力,吃了太多糕饼,所以才会重了一点。哼!早知道怎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就不吃那么撑了——”
背上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累极了的她便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的背睡着了。
“唉!一会儿像大人,一会儿又像个孩子,女人都是这么令人难以捉摸的吗?”
诸葛宇喃喃自语着,看来好友说羽姝是他这智多星的克星,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这下,他一双手臂只怕得酸麻好几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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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看着滔滔江水上的巨大画舫,羽姝的眼睛都睁大了,她可是头一回瞧见这巨大的玩意儿呢!
因为诸葛宇早有到大江下游访友的准备,所以家丁已听令将船驶来江口待命。
北国没有大江、大河,小溪上只有皮筏来往,像这种大型的船只,羽妹根本没见过。
所以,一上船,她不管江上寒冷,船前、船后绕了几圈,最后才在诸葛宇的“召唤”下船舱。
“啥?你要我替你铺床!?”
羽姝指着自己的鼻尖,无法置信地重复他的“命令”。
“我为什么要替你铺床?”她这辈子还没替任何人铺过床呢!
“你忘了吗?”诸葛宇在椅子上重重地坐下,“我是要了你来当‘贴身侍女’,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以前你当公主的时候也有专人伺候,那些宫女做些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光看他那一副大老爷的践样,羽姝就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砚台扔过去,把他砸得脑袋开花!
离宫已经七日,这一路上两人虽然还是免不了会吵架、斗嘴,却一直是平起平坐,羽姝还以为“贴身女侍”这件事,他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呢!
“怎么,你不会铺床吗?”诸葛宇斜托着腮看她,“要我叫其他侍女进来教你吗?”
“用不着,这么简单的事谁不会!”
她可不愿让他瞧扁,如果他认为叫她做做下人的事就能气死她,那他可就错了。
只可惜她身上没带针,否则一定乘机在他枕头、棉被里塞几根,刺得他哇哇大叫——
“你又在打什么良主意了?”诸葛宇瞧见她一边铺床一边贼笑。
“没有啊!我哪有打什么鬼主意?”她嬉皮笑脸地看他一眼,“是你自己折磨我,觉得于心有愧,才疑心我会给你什么‘报应’吧?”
“铺个床也算折磨?”他十分不以为然,“姑娘,你心也太娇贵了吧?”
她还当真点点头,“咦,你现在才知道我娇贵?所以你拿我当下人差遣,迟早会遭天谴!”
哼,信她的话是白痴。
“好了。”她满意地看看自己铺好的床,“你看,不错吧!”
诸葛宇原本就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并无意刁难,虽然她铺得实在不怎么样,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诸葛大爷!”她微笑着问。
“暂时没有,你先去休息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羽姝故意摆出讨好的笑容,
如果每回叫她做事都得忍受她的冷嘲热讽,诸葛宇还真犹豫自己是否要继续找罪受?
“对了!”他叫住正要离开的她,“我先提醒你,这江水既深且寒,掉下去可是会要人命,你别又傻得想跳水逃命,到吋没人会下去救你,你再后悔求救也没用,我可不会跳下去陪葬。”
“谁稀罕你陪葬?我才不想跟你一起死咧!”
她扮个鬼脸,旋即又露出一个贼贼的笑容。
“对喔!你不说我还没想到,我干脆在船上凿个洞,让船沉了,教你们全陪我做水鬼,看你还拿什么威胁我服侍你!”
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无辜?”她眉毛一扬,
“难道这艘船上的厨娘和侍女不无辜?她们连北国的土地都未曾踏上一步,也有罪吗?!”
他试着要扭转她把他当成敌人的想法,不想让她继续恨他。
“当初若非你父王先出兵侵略友邦,我又何必为了帮助好友保篆山而千里迢迢地带兵相助?两军相战必有死伤,虽然我耍了不少计谋才提早打赢这场仗,但越早分出胜负,双方死伤的人数就越少,你也不希望这场仗一直打下去吧?”
她抿紧唇,不搭腔。
他接着又说:
“有利可图可就难说了吧?”羽妹倚着门框看着坐在床上的他,
他沉默了一下,凝眉看她。
“我什么都没要,只要了你。”
气氛突然变得很暧昧,因为他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都十分认真,教她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
她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觉得生气,并且把怒源指到他头上。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帮南国领兵攻打北国的大坏蛋!”
真是冥顽不灵!
“住口!”
羽姝咬着唇,握拳的双手还微微发抖。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母后——母后她——”
她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转身便跑了出去。
没有时间让诸葛宇多想,瞧她仿佛深受刺激地夺门而出,他也立刻追了出去。
羽姝——路跑上了甲板,倚着船舷,双手环抱住胸前,一些她不想再记起的不堪往事,全因诸葛宇的嘲讽而重回脑海,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别跳!”
一双男人的手臂由后将她环抱住。
当她被诸葛宇猛地往后拉靠进他怀中,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原先正逐渐侵袭她全身的那股刺骨冰寒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啦!”
∽板上还有其他人,而四周投射而来的讶异眼光已经让她的小脸蛋红透了。
诸葛宇可没那么听话,
“谁寻死了?我还要活到八百岁呢!”她用力扳开他的双手,“快放开啦!”
诸葛宇半信半疑地松开手,怎晓得她一转身,立刻狠狠地朝他的右脚一踩下去——
“大笨蛋!你干嘛不去跳江算了!”
骂完,羽姝立刻气冲冲地又跑下船舱,根本不想理他。
上了船,羽姝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种叫“晕船”的毛病。
早上吃下肚的东西全让她给吐进江里喂鱼虾了,不过她没让任何人瞧见她那惨兮兮的模样,就怕被诸葛宇知道了会嘲笑她没用。
虽然自己是宫里最不受宠的公主,但公主永远是公主,就算被逼得当侍女,她也一定要保有自尊,不被人看贬,让人家没有机会再说北国王室的坏话!
可是,装坚强还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呀!
就因为她表现得太“优秀”,结果存心整她的诸葛宇可就一点也不客气地“吩咐”她下厨帮厨娘洗菜、削芋头了。
下厨耶!她这辈子连一片菜叶也没洗过呢!
看来诸葛宇不仅把她当成侍女使唤,还想把她训练成万能的,好物尽其用。
“含一粒青梅吧!”
羽姝正憋着一肚子气在削芋头,冷不防地却伸来一双又手,递了粒青梅到她面前。
“含青梅做什么?”她不明所以地问着建议她的厨娘。
方大娘露齿微笑,“瞧你这脸色发白的模样,肯定是晕船了吧?听说青梅能稍稍减轻晕船的痛苦,试试也无妨嘛!”
她考虑了一会儿,便在道谢之后半信半疑地接下青梅往嘴里塞。
嘴里一咬,酸得她五官全皱在一块。
方大娘瞧她那副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酸吧?听说越酸越有效,你可别一口把它吞下,含着比较有效。”
她听话地点点头,看方大娘慈眉善目的温柔模样,应该不会戏弄她才对。
“听说你是北国的公主,真的吗?”方大娘是从诸葛山庄坐画舫来这儿,看主人带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