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蒙他们都看出了他的不开心,以为他在为签约的事烦恼,很多公司来找春水接洽,但一听说他要带上整个乐队,都退却了。
“你不必非带上我们的,我们自己也能混得下去,不想耽误你。”阿蒙的大个子戳在春水面前,有点缩手缩脚。
“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的感觉,这样自由地唱一辈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春水抬手摸摸他的头,以前只有别人摸他的,现在他长大了。
“您确定吗?真的要穿这个?”阿蒙抖开一条苏格兰格子裙,惊诧的嘴都合不拢了。地下酒吧的老板现在充当他们临时的经纪人,这次带他们来参加一个私人性质的慈善晚宴,报酬不菲。
“来之前他们没说。”老板苦笑。这是安和制药老板的私人宅邸,他在四十五岁的高龄喜得贵子,发誓做善事报答老天爷的恩赐。他的现任老婆就是孩子他妈是个中国苏格兰的混血儿,为讨夫人开心他突发奇想,所有来宾和演员都必须和著名的苏格兰格子沾上边儿。春水他们来的晚,围巾帽子甚至袜子什么的早被抢光了,只剩下几套正统的苏格兰套装。
“穿吧,都是帅小伙儿,想想勇敢的心里华莱士和他的战士,多阳刚!”负责分发服装的女士打量着几个大男孩,微笑着劝说。几个人看向春水。
“穿。”春水满不在乎地笑,微扬起头高举右臂,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V的手势:“Free!”
晚宴很随意,来宾和演员们在大厅里自由地穿梭,轮到谁了该捐的捐该演的演。春水他们的表演靠后,几个人端个盘子埋头吃,尽量不去理会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和窃笑。戚宇尚和晚宴的主人是世交,他没有参加公开的捐赠,把支票给了人家就带着李思玦下楼随便转转。李思玦去英国留学好几年了还没有女朋友,趁着这次他出车祸戚宇尚把他带回国休养,希望这个腼腆的弟弟能遇上心仪的姑娘。
“哥。”李思玦碰了碰戚宇尚的胳膊。
“这麽快就看上可心的了?”
“不是。你看,那个,就是那天跟在咱们后边一直哭到咱们上车的人。”
戚宇尚顺着李思玦手指的方向望去,郝春水很没吃相的正用叉子举着一块儿巧克力蛋糕大嚼,几个姑娘围着他指指戳戳兴奋地说笑,他一副楞头磕脑的样子,全不在意。
“这是个什麽状况?”戚宇尚一把抓住从他身旁经过的女主人,指着春水问。“欺负人是吧,给他穿的跟只孔雀似的?”
女主人对他的激动很是不解,那个男孩子穿着一条及膝的红色和墨绿色相间的苏格兰尼裙,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马甲红领带,下面配着黑色的漆皮鞋和白色长袜,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多精神啊,戚少你要是穿上就更性感了。”女主人拉了一下他脖子上随意搭着的格子围巾,“拿这个敷衍我。”
戚宇尚紧皱眉头甩开她的手,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酒灌了下去。这时有个胆大的姑娘凑上前去捏起春水的裙边说了句什么,春水马上就被噎住了,抓过餐台上的一杯水哆哆嗦嗦地送到嘴边,倒有半杯泼在地上。
“她说什么了你激动成这样?”戚宇尚穿着黑色的晚礼服,像使用飞路粉从壁炉里钻出来的小天狼星,气势汹汹的出现在春水面前,吓得他把剩下的半杯水也撒了。
“她,她问我里面是不是没穿内裤……”
“她,她问我里面是不是没穿内裤……”
春水话音刚落,姑娘捂着脸嗷的一声跑了,看来也是个假大胆儿。戚宇尚又上前一步,看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巧克力和奶油渣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惊恐万状的同时却又炯炯放光。
“你是不是也要问我同样的问题?”
“不是!”戚宇尚恼恨自己太沉不住气,只不过穿了条裙子,自己就跟个妈似地急赤白脸地跑过来。“你穿不穿内裤,关我什么事!”
春水的眼光暗了下去,他把杯子慢慢放回餐台,两只手在光滑的杯壁上漫无目的地抓挠。
“是不是以后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了?”他这麽说着,心里又像那一日在机场时一样荒凉起来。“你有人了,不要我了是吧?”
戚宇尚没有回答,春水抬眼望去,他背靠在餐台上两手支着桌沿,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前方几米处,满脸的宠溺…那个酷似李思瑄的青年正在和一个姑娘窃窃私语。
春水知道自己该转身走掉,找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一场然后开始新的生活。他抽了张纸巾仔细擦干净嘴角和手指,挺胸抬头屏住呼吸向外走必须屏住呼吸,以防七窍流泪尊严扫地。
“胆小鬼!”春水突然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环顾四周,没人。他晃了晃头继续朝前走,经过戚宇尚的身边时,就听见脑袋里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噼里啪啦烟熏火燎过后,可怜的,自哀自怨的郝春水被拦腰一脚踢得不见了踪影,郝八一的儿子,小流氓郝春水不知从哪个空间穿越而来,突然间闪亮登场。
“嗨。”他踢了踢戚宇尚的腿。“其实我穿着内裤呢,不然一会儿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很容易走光。”
戚宇尚收回目光望着他,有点摸不着头脑:“那又怎样?”
“现在我改主意了。”
春水站在戚宇尚的面前,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飞快地伸进裙子里,闪电般地抬起一条腿褪下一边的内裤。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抬起了另外一条腿,然后,四下里张望了一番,镇定地把黑色的莱卡平角内裤攥成一团,塞进了戚宇尚的西装口袋。
“感觉好极了。”他凑到戚宇尚的耳边低语:“想象一下风吹草低见牛羊。”
戚宇尚很乖地想象了一下,他的牛羊就一下子探出了犄角。他嗖地站直身体,看着郝春水目不斜视地向外走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那个小疯子一边走还一边微微地扭腰晃臀。
“郝春水!”他低低地严厉地喝骂,追上去抓住了春水的胳膊。“你把内裤给我穿上,要不然我一刀阉了你!”
春水回头望着他,有点洋洋得意:“好的我穿,不过我得先把裙子撩起来。”
戚宇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列正在爬坡的蒸汽机车,炉膛里烈火熊熊,头顶上喷着白气,只差打着哆嗦一声长鸣。他抓住春水的胳膊一声不吭地拖着人就走,春水跌跌撞撞地跟着,满不在乎地对上大厅里人们诧异的目光,直到被拉出了房子,拉到了楼后一个黑暗的小果园里,被戚宇尚死死按在一颗苹果树的树干上。
“撩吧!”戚宇尚卡住春水的脖子,呼出的热气灼的春水脸生疼。“把你他妈的这块儿遮羞布给老子撩起来!”
正是满树的苹果花盛开的季节,浓郁的芬芳沁入春水的每个毛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花香中绽开,抓住了裙边,他缓缓地把格子裙撩到了胸口。
“孔雀开屏了戚长官,您想看前面还是后面?”
正是满树的苹果花盛开的季节,浓郁的芬芳沁入春水的每个毛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花香中绽开,抓住了裙边,他缓缓地把格子裙撩到了胸口。
“孔雀开屏了戚长官,您想看前面还是后面?”
戚宇尚没有回答,他松开手退后一步,脸庞湮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现在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令,新鲜湿润的暮春气息在夜色的掩护下宛如荡妇般四处游走。春水捏着裙边的手在微微抖着,光裸的下半身凉丝丝麻酥酥的,像一块儿掉在热茶里的牛奶糖缓缓融化。他快站不住了。
“不要脸的孩子!”戚宇尚突然骂了一句,他的声音粗哑晦涩,夹杂着紊乱的呼吸。冷不防冲上来捧起春水的脸,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他的上唇,出血了。
“舔了!”
春水的唇上一阵空虚,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犹豫片刻,顺从地伸出舌尖舔掉嘴唇上渗出的血珠儿,微张着嘴抬起头,茫然无措地凝望着戚宇尚。
“你知道孔雀为什么要开屏吗?”戚宇尚轻轻分开春水的腿,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突然一把抓住他微微抬头的性器。“它想挨操。”
春水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动物园里盛开的孔雀,张开着美丽的屏扇,顶着骄傲的雀翎,颤巍巍地踱步,转身,然后,一下子露出光秃秃的丑陋的屁股。“哎……”他撒开裙子捂住脸,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听起来却更像是呻吟。“戚宇尚,我想你。”他像一头解痒痒的小熊一样不停地在粗糙的树干上来回磨蹭着自己,性器在戚宇尚的手中一下子胀大起来。
“我想你啊,戚宇尚。”他又干巴巴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