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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可怜,唉……”
挂了电话,何大鑫掏出钱夹,数了5000块钱递给狗贩子,说了声:“便宜你了。”杨欣然赶紧抱起那只吮着自己手指的雪纳瑞。
杨欣然给小狗起名叫“雪团儿”。据何大鑫的那位客户说,雪团儿并不是纯种的雪纳瑞,而且在狗贩子手里传染了一些疾病,那位客户建议杨欣然带雪团儿去打疫苗、驱虫。
回家后,杨欣然又给它洗了一个澡,这样雪团儿就成了一个健健康康干干净净的小宝宝。但何大鑫还是很讨厌它,觉得养狗又脏又乱,不高兴她把雪团儿带去别墅。所以每次去别墅住,杨欣然都只好把它关在别墅的厕所里。
何大鑫每月给杨欣然两千块“零花钱”,这点钱其实还不及杨欣然以前在公司收入的一半。但是何大鑫有他的理由:她手里没有钱,就不会在外面乱搞,包养小白脸。何大鑫对杨欣然说:“放心啦,以后结了婚,你成了我的正式太太,我的财产还不有一半是你的?”
因为有何大鑫关于结婚的许诺,杨欣然对目前这种生活状况还算满意,也就没有再要求什么。
别看何大鑫已经是快40岁的人了,他在那方面的要求还相当强烈,这可能得益于他经常服用一些壮阳的中药材。只要一到别墅,他就乐此不疲地折腾杨欣然。这倒没什么,杨欣然受不了的是他的一些态度。杨欣然是以处女之身委身于何大鑫的,对于男女情事,当然就有一些懵懂、羞涩,甚至有时候不好意思配合何大鑫做一些特别大胆火热的动作。按理说,何大鑫应该懂得女孩子的这种心理,能够温柔对待慢慢引导,可是何大鑫偏偏要为难杨欣然。
每次何大鑫要求杨欣然做一些动作杨欣然不肯时,何大鑫就会嚷道:“那我养你是为什么?”杨欣然虽然不悦,也只得屈就。何大鑫还要求杨欣然在亲热时喊一些肉麻的话,有些话不光是肉麻,还要杨欣然把自己贬低为妓女。每次何大鑫要她喊,就一定要喊,而且要大声地喊出来,小声呢喃都不行。何大鑫有时还说一些更过分的话,比如有一次他俩吵架,因为当时不是杨欣然的安全期,她想让何大鑫戴上安全套,何大鑫则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不愿意戴。杨欣然坚持,何大鑫最后就急了,说“在家不就是图个安全放心嘛,要戴上避孕套,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好了。”
这句话伤害了杨欣然的自尊,她实在没想到何大鑫会将她和外面做“小姐”的那些女人相比,她冲口而出:“你经常出去找小姐吗?”
何大鑫满不在乎地说:“当然,以前我身边没有太太,生理问题难道不用解决吗?”
有钱的男人不忠诚(2)
杨欣然真生气了,抱起自己的被子转身离去。
在客卧的床上躺下,杨欣然心神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又坐起来,走到门口,轻轻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何大鑫那边的动静。
何大鑫正在打电话,听他说话的语气,对方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和他有不一般的关系。其实,何大鑫家的房子隔音很好,客卧应该听不见主卧的动静。杨欣然之所以能隐约听见何大鑫的电话声,说明何大鑫没有关门,他是故意要让杨欣然听见,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杨欣然听没听见。
杨欣然退回客卧,把门关上,锁好,然后黯然泪下。
杨欣然很早就从女性杂志里看见过:有钱的男人不忠诚,忠诚的男人没有钱。现在看来这话是千真万确,今天的事证明何大鑫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而且他不准备为她改变,至少现在杨欣然没有力量让何大鑫改变。
于是杨欣然明白了,自己现在面临的,就是要不要继续和何大鑫在一起的问题。他应该还是爱她的,因为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还把她介绍给他的客户们。这应该是何大鑫对杨欣然的一种认可,何大鑫应该就是那种流行短信里说的“家外有花”的男人。对他这种优秀的、有钱的男人似乎也不可能要求太多,只要他最后能娶自己,给自己一个不同于其他人的名分也就行了。
她没对哥哥,也没对朋友们说起这些事,他们帮不上她的,又何必徒然使他们为她担忧呢?她现在已经成熟了,不想再让亲友们担忧。
身不由己(1)
何大鑫自己不规不矩,对杨欣然的要求却越来越严格:规定她必须随叫随到,在外面做美容或者喝茶都要随时打电话向他汇报。何大鑫退了杨欣然的单身公寓,要求她必须待在别墅里,同时还给她请了一个保姆。说是保姆,其实主要作用是监视杨欣然的行动。何大鑫说:“想要嫁到我们大户人家,就要守大户人家的规矩。”
可是有一次,杨欣然坏了何大鑫给她定下的“规矩”。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杨欣然10点钟才醒来,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然后去卫生间冲澡刷牙。接着又逗了雪团儿一会儿,才懒懒地来到餐桌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没电了,就叫保姆拿到餐桌边的电源来充电。可手机刚打开就“滴”的一声,显然是有未接来电或者短信。
杨欣然拿过手机一看,有一个短信,任芳菲发来的。
短信只有一句话:“请速来我处。”杨欣然翻了翻发短信的时间,是今天上午9点多,已经过去1个小时了,杨欣然急了起来,因为任芳菲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的女人,不会这样没头没脑地让她“请速来我处”。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儿?
杨欣然“呼”地一声站起来,对保姆说:“不用给我拿早餐了,我要出去一趟。”
保姆怀疑地看着她,用那种乡下人特有的呆板而狡黠的眼神,她说:“你去哪儿啊?今天何先生不是让你在家等他吗?你跟何先生说了没有?”
杨欣然没答理她,很不耐烦地拨了何大鑫的手机。何大鑫大概是在开会,手机转接到了秘书台。杨欣然挂断电话,对保姆说:“何先生手机不通,来不及了,我得先走了。”说完,她“噔噔噔”地跑上楼去换了衣服,拎起手袋就走。
任芳菲在美容院里,从外表上来看安然无恙。齐海蓝也在,但齐海蓝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在和任芳菲赌气。杨欣然冲进来,问:“怎么了你们?”
任芳菲低着头。半晌,她才说:“他又找来了。”
“又给你发短信了?”杨欣然问,她抓起任芳菲的手机。
手机上赫然显示着一朵黄色短信。再翻了一条,还是类似的短信。
杨欣然气哼哼地甩下手机,问任芳菲:“芳菲姐,你想怎么办?”
任芳菲还没来得及开口,齐海蓝在一边插嘴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看她是活该!我们真不该管她。”
“海蓝。”任芳菲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与无奈。齐海蓝叹了一口气。
杨欣然劝道:“算了,海蓝姐,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就一起帮着芳菲姐想想办法吧。”
任芳菲说:“上个月我和他在北京见面,无意中把耀辉送给我的一块表掉在旅馆了,他叫我再到深圳去见他一面,否则就要把表给耀辉……”
“你上个月又和他见面了?”杨欣然诧异地问。
任芳菲难堪地沉默着,齐海蓝则将脸扭到一边,“哼”了一声。
杨欣然去拉任芳菲:“芳菲姐,他干吗老缠着你呀?你当初花了他多少钱?”
“钱?我一分钱也没花过他的。就是他原来帮我垫付过实习费用,可我后来还给他了。”
杨欣然惊异地瞪着眼睛,“一分钱也没花过他的?那他缠什么呀?他有什么资格缠着你呀?”
“要依我,”齐海蓝说,“你不要再见他了,由他去吧。他要把表给耀辉哥就让他给,给了之后也就没事了,长痛不如短痛。这些骚扰短信也给耀辉哥看,总之就是对耀辉哥说真话,求得他的支持。只要耀辉支持你了,你就有底气了。耀辉哥又是律师,让他从法律上帮你出出主意。你要是不斗垮那个恶魔,他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不不不,”任芳菲露出了平素不属于她的激动,“我不能让耀辉知道,不能的,绝对不能。”
任芳菲脸色惨白,语无伦次。齐海蓝也生气了,她真想告诉任芳菲:你以为你不说,那个恶魔不会自己找上门去和耀辉说吗?事实上那个恶魔显然已经这样做了,齐海蓝记得有一次周耀辉曾约她喝咖啡,告诉她:曾有个男人打电话,自称是任芳菲的“情夫”——这不是意味着周耀辉早已经知道了吗?事实虽如此,可是话到嘴边,齐海蓝又没法对任芳菲说出口,只能嚷道:“你以为这样下去,耀辉哥会永远都不知道吗?”
齐海蓝抬起头瞪着任芳菲,她惊讶地看到了任芳菲眼角细细的纹路,这是她第一次在如此精致的任芳菲脸上发现岁月无情的痕迹。
任芳菲神情暗淡地说:“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