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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怎么和你说话?!”小女孩擦了擦脸,“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那样睡觉?”
为什么这样睡觉?我的睡姿很奇怪吗?我只不过是站着,双手撑着干将剑睡觉罢了,我一直都这个样子,很奇怪吗,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无聊吗?
“那你是怎么睡觉的?”
小女孩瞪大了她那漂亮的双眼,“我……怎么睡的……对了,是这样的!”立即扒倒在地上成一“大”字型,紧闭双眼开始睡觉……
5分钟……10分钟……一个小时……
她开始打呼了!~
她流口水了!~
她说梦话了!~
她真的睡死了!~
……
“喂!~醒醒啦!!!”什么人嘛!“起风啦!裙子飞起来啦!!!~露出小裤裤啦!!!!!”
寂静……风静静地吹……
“真的起风了。”
“呼~妈妈……带……小费尔……去游乐园……金姐姐说,很好玩的……妈妈……别走……”
“下雨啦!~快来收衣服呐!!!!!~”
“呼~”
“着火啦!!!~快来救我呐!!!!!!!~”
“……”
“抢劫啦!!!~快来一起抢啊!!!!!!!~”
“……好好吃……”
梦见吃的了?哎!~“下午了!大家午睡吧。”
“妈妈……”小女孩揉着惺忪的眼睛。
“别乱叫,‘睡’饱了撑的?!没看见我是一个大帅哥吗?”
“你为什么那个姿势,睡觉舒服吗?”
“我知道你和我的睡姿不同。”
“我睡给你看!”
“喂!不要……”太迟了,她又睡着了,哎!~
我突然很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满身是泥的女孩,细细长长的眼线覆盖着长而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被小小的手使劲挠着,看来真的很痒,薄薄的双唇不停地上下翕动,一张一合,不时地发出些“呼呼~”的声音,因泥水而粘稠的黑发贴在了白皙的脸颊上,很可爱,很漂亮,这样的丫头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难道那个狗洞……
我叫邪马,是这把干将剑的守护灵,距离上一代主人的去世好像已经过了……过了多久了呢?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呢?记不得了……时间会让很多事遗忘,忘了一些……应该很重要的东西,但这其实并不可怕,因为……活得太长,你会发现其实……什么都不重要。
我被带到这个地方应该是200多年前的事了,因为干将剑吸取自然之精华,所以他们创造了这个纯五行的空间,但现在干将剑因为受过太多的洗礼,已经锈迹斑斑,受不了任何的打击了,而我就在这个会刮风、会下雨、无边无际的空间中撑着这个脆弱不堪的神剑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好多年啦……
我喜欢撑着干将剑,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自己最早的主人时的样子,那时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好奇怪,这么多年了,什么都忘了,为什么惟独这个感觉没有忘记……
而这个小丫头竟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她怎么可以进到这个空间里来?她怎么能够看见我?那个狗洞……是空间与真实世界的交错点吧!~
“妈妈……去游乐园……呼~”
呵呵~好好玩,就和她说了那么几句话,我突然发现可以有人陪我说话真好,活着真好,孤单原来是那么寂寞……
“夜深了,大家睡觉吧!”
“邪马,我今天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十月,很好玩吧!~”
“邪马,我告诉你,金姐姐交了个男朋友,很帅的,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有那么帅的男朋友?”
“邪马,你说我爸爸长什么样子?你记得你爸爸的长相吗?”
“邪马,大家都叫我野丫头,因为我很野,很坏,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邪马,你有没有憎恨的人?……我有,我恨爸爸,我恨那个孕妇,我恨……一个叫‘少’的孩子……”
“邪马,救命!!!!他们把十月打伤了!!!”小女孩爬了进来,竟全身是血。
“怎么……”
“抓住那丫头!!!”修道院的人拿着棍子冲了进来,对着她就是一顿打。
“费尔!!!你们不要打她了!!!!费尔!!!!!”
“混蛋,你们放开我!!!”小女孩奋力向面前的男子的脸面上一踢,男子手一松,棍子顺势飞了出来撞在了我那锈迹斑斑的干将剑上。
“喀嚓!~”对了,我的干将剑已经连这样的木棍的打击也受不了了。
干将剑上的裂缝越来越大,然后就这样在时间的消磨中完全不像一把神剑的光辉,无声无息地陨落了。
“邪马!!!!!!!!!!!!~”
我听见了谁的叫唤,这就是灵魂快要烟消云散的感觉吗?活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要死了吗?也是了,活了太久,也不是那么好,什么都忘了……
我看见了谁?是谁?!是我的主人吗?我最早,最喜欢的主人吗?他在叫我吗?好好听的声音——
邪马!邪马!邪马!邪马!邪马!邪马!邪马!……
是谁?主人的脸看不清楚,好模糊,近点,近点,再近点——
费尔!
为什么是这丫头,小费尔,呵呵~为什么突然好像不想死了,想活着,奇怪的念头,也许活着——真好……
“你叫什么?”原来我在无意中已经走出了那个空间,费尔呢?好像被他们带走了,千万别出事呐~
“你叫什么名字?”
好温柔的声音,是谁在叫我?我向四周环顾,这里好像一个后院,有很美的花,很美的草,好听的鸟叫,还有……很漂亮的人。
是的,我抬头看见在一栋别墅的一扇窗前坐着个漂亮的人儿,一双眼睛有些忧郁地向下垂,古铜色肌肤,黑色的头发前端被染成紫色,很帅气,而且他的笑容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只是他的唇没有任何血色,他坐在轮椅上,一身白衣,又总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终于看见我了,太好了。”男孩笑得很灿烂。
“你看的见我?”
“你叫什么名字?”答非所问。
“邪马。”
“好帅的名字,我叫尹旋,咱们做个朋友吧?”
“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好听,不过朋友也就算了,我快要死了,我的寄生载体没了,快要死了。”
“我也是。”
“咦?!”我凝视着这个漂亮的男人。
“我遇上了车祸,医生说我活不到明天了,你看我现在的灵体已经出壳了,也已经脆弱不堪了,我的身体在床上呢!你死了甘心吗?”
“我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什么也不在乎了,也该死了吧……只是……”只是再想见见费尔,那个让我觉得活着真好的女孩。
“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我是个很随便的灵”
“时间也许会磨平一切,但你真的已经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做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忘就忘吧,记得就记得,没有什么让你特别开心,特别留恋的吗?”
“……”那个丫头……
“不能吧?还是不甘心吧?我也是,我讨厌看见妹妹为我的死自责,讨厌看见年迈的父亲夜晚偷偷落泪,我讨厌再见不到我在乎的亲人。”男孩遥望着夜空,望眼欲穿,“你替我活下去吧!”
“什么?!”
“我是个附灵者,我虽然不能就回自己的灵魂,但我可以把你植入我的身体中,只要灵魂平安,只要靠毅力会好的,请替我活下去——随心所欲地活下去。”
我看着那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坚毅的目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充满我的身体,“真的……可以吗?”
微微点头,“请答应我——认真做一个人,做一个认真的人。”
后来,我见到了一个叫“少”的男孩,他有种奇异的魅力吸引着我,就像那个已经离开的男孩。
再后来,我在这个男孩的身边看见了那个我在乎的女孩,只是她已经认不出我了。
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啊!?
“恩……”好强的光,眼睛好痛。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了5天5夜了,吓死我了。”男子看着眼前这位满脸焦急的陌生的女子,是吗?原来睡了那么久,做了好长好长的梦呐!~过去的自己……“你是谁?”
“啊!”女子显然忘了这个尴尬的问题,“我是……尹旋,我叫乔治&;#8226;蒂娜。”
那天,蒂娜在天家的西边森林看见了救护车就跟去了看,发现竟是这个男人深受重伤被抬上了救护车,而身边又竟然是已哭成泪人的费尔,天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神色古怪。
那时,她看见他那苍白的脸颊,发紫的双唇,微弱的呼吸,满是鲜血的胸口,她突然心中有种奇怪的悸动,让她想就这样跟上去,她真的好担心……
突然有人从背后把她向前推了一把,踉跄回头,一张优雅的笑脸——天响!
“如果那家伙醒过来,有什么问题,叫他打电话给我。”
而当她到尹家的时候遇见了一位自称是尹旋妹妹的女孩,对方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