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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刚才的唇膏还沾了好些在自己嘴上,她丰满的少女胸脯紧紧地贴住我的胳膊边。心里只好祈求着美香的原谅。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熟人,欠债的事情好说多了!”仙道舞向她爸爸眨了眨眼,一把将我往楼上推去。
我慌张的回头,只看到她父亲的一声叹息,又埋头忙活着生意去了。
到了楼上,这才是仙道舞真正的居所,一间狭窄的小屋,堆满了各种各样时尚杂志和小饰物。
“你瞒着你爸在夜总会打工,是不是?”我挣脱开她的双臂,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不知道是因为她刚才的举动,还是别的什么,我一股闷气全发泄了出来。
“”她红着双眼,什么都没说。
“我看你啊,就是太爱慕虚荣”我稍稍缓了缓语气,“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为了钱,你连女孩子的节操都不顾了么?”
“是的!!”她忽然坚定地说。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是的!!!钱比什么都重要”她抬起头,眼睛盯着书桌上的一个像框,那是一张残缺的照片,上面只有她和她的父亲,而被撕去的那一部分显然是一个女人的面孔。
“你的母亲”我试探着问道。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贱人!”她恶狠狠的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学长,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我父亲欠你多少钱,我帮他还”
“”我心里不是滋味,“五百万日元”
“啊?这么多!!”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呼。“我暂时没有这么多能不能稍稍宽限一下?”
“怎么?你又准备去夜总会兼职?告诉你!今天要不是我,你可能早就被人给迷奸了!!”我气呼呼地说道。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了,债务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们欠的钱,可以等到有能力后再还。但是俺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见她扭捏的坐在那里,散发着一股娇柔的魅力。
她抬起头,露出绯红的面孔,颤抖着声音问道,“会不会会不会叫我做H的事!”
“白痴!”我那手中的账本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听好了!我的要求就是给我老老实实读书!不许再去那种地方打工!你听见没?”要彻底改造这个受资本主义拜金思想所腐蚀的女孩。
“啊?”她没有想到我是如此的根正苗红、纯净无暇,脸一红,“谢谢学长对不起”
“还没完呢!你就住在这儿吧?以后我会经常来拜访这儿的!老师叫我给后进生补课的名单上,就有你一个!”我恶狠狠的说道,“对了,你们这儿附近有没有银行啊?最好是从后门过去的!”
她看着我,纯纯地一笑,懂事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这孩子还算有救。
我冲过拉面馆的走廊,对着仙道舞的父亲恶狠狠的说道,“这次算小舞有点积蓄!你要是以后再去赌钱,我就把你宝贵女儿送去当小姐!”拍拍呆立在那儿的老板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伯父,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拿着一袋子钱走出门去。
“少爷,怎么这么慢啊!”张羽在车中不耐烦地说道。
“没办法啊,这次我可用了三十六计中好几计呢!”我微微一笑,胡扯一气,“瞒天过海、趁火打劫、‘无中生有’、声东击西、李代桃僵”心里却叫苦不迭,“苦肉计”才是真的呢!
“三十六计我只知道一计,”张羽嘿嘿一笑,“欲擒故纵,这一招我用来对付女人可是百发百中!”
第二部 第二章 第五节 报丧
虽然张羽打了保票,但回家还是稍稍晚了一些。
“我还以为哥哥又不回来呢”月如又是冷冷的在门口接见我。
“呵呵,别生气么”我赶紧道歉,“上次不是解释过了么,朗这家伙犯糊涂,我当时确实在他家睡着了,他也迷迷糊糊的所以才说我不在”
“是么?”她冷冷的哼了一下,将电话置于免提,一边拨号,一边对我说,“请哥哥保持安静。”
“喂?”传来浦原朗的声音。“请问是谁啊?”
月如示意我不许说话,“啊,你好,浦原先生啊,我是林肯的妹妹。我哥哥白天打电话说晚上会在你这里过夜,我特地来问一下。”
“啊”浦原朗上次因为不够机智而被我妹妹拆穿,后来被我教训了一顿,这次倒学乖了,“是啊他现在正在我家唔,正在洗手间呢”
“啊,那我就放心了。”月如语气仍旧很平静,但是却狠狠瞪了我一眼,“打搅了,再见。”
“啪”的一声按掉电话,“小菊,今晚的饭菜不用热了。”她俏丽的身影飘逸地转了过去,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可是小姐你也还没吃呢!”小菊着急地说道。
“我没胃口。”冷冷扔下一句话后,这个冷若冰霜的妹妹就要转身离去。
“请等一下!”我赶紧叫道,她微微吃了一惊,我以前还从没有在她表露出去意后再拦住她过。
“什么事?”由于我很少主动跟她说话,她稍有一点不安的神情。
“真对不起,我害你担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改正的!”我诚恳地对她说道。
勇敢的表现形式是多样化的。
她脸微微一红,“希望你言行一致。”这才离去。
小菊微微朝我一笑,说道,“快去吃饭吧,小姐不生气了!少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小姐啊?”
“先吃饭!”
我也在努力地改变自己,但没想到,第二个试炼来得这么快。
“少爷,今晚有件事,老爷叫把你也带上。”张羽最近成了爷爷的代言人了。
“哦,不会又是收账吧?”我不满的说道。
“不”张羽犹豫了一下,脸色黯淡了下来,“其实一个弟兄昨晚被人给打死了,我们要去给他的亲人报丧,还有安家费”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这个试炼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晚上,大概是受了这件事情的感染,平时嬉皮笑脸的张羽格外的安静,只是紧紧握着方向盘,炯炯的目光牢牢盯着前方的公路。
“黑子家里”我小声地问道,死的人被大家叫做黑子,“还有什么亲人?”
“就只有一个老婆,”张羽仍旧盯着前方,“那女的本是在夜总会做的,后来遇到黑子,一个流氓,一个小姐,嘿嘿”他干笑两声,“两人又是老乡,两人就金盆洗手,走上了正路,两口子互相扶持至今也有一年了。”接着叹了一口气,“这本也是好事,大伙都替他俩高兴,谁不想过安身日子?谁知昨天黑子被以前的仇家撞见,一群人涌上去,他本是打架好手,可结婚时当着他老婆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打架了,就只是在那儿抱住头任他们打被送到医院时,说是脾脏破裂,救不回来了唉!”
他忽然对着前面的车发疯似的按着喇叭,“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车子来到了死者家的楼下。这是一间普通的公寓楼,平淡得让人难以想象到里边平凡的住家户中曾经有一个黑帮的前成员。
在楼门口守候多时的一个手下看见我们到了,赶紧扔掉手中的烟头,快步迎了过来。
“怎么样?”张羽低声问道,“大嫂在么?”
“一直守在房里,饭桌上昨天的晚饭到现在都还没动唉,”那手下叹了一口气,“嫂子看起来,样子怪怪的我没敢进屋,还是大哥亲自上去看看吧。”
我和张羽进了楼门,走在后边的我听到身后的叹息,“唉,前天还在街上碰见,约好什么时候喝酒呢你说这人咋就说死就死了呢?”
一扇生锈的铁门,半掩着,从门缝里透出老化白炽灯黄黄的光线。我忽然想起了东城的屋门。
“要是一般的情人还好,这种老夫老妻的”张羽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我也尾随而入。
“阿华?啊,不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餐桌边,目光向我们闪烁一下之后,又黯淡着低了下去。我这才注意到桌上摆着好几盘精致的菜肴,但是早就没有一丝热气,两个烛台也好像熄灭了很久的样子,一旁的唱片机空转着。看得出这女人昨夜是精心制造了一个浪漫的气氛迎接她的男人。可惜,她永远也等不到了。
“你们是阿华的朋友么?”这个女人以前也应该是个美女,但是糟糕的过去让她过早的凋谢了,仅靠着细心的打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