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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她也要美美的。
打开热水,她慢慢倒人玫瑰精油,随着蒸气,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花香,热气氲氤,镜中的她慢慢消失在一层水雾中。
她拿起放在隔架上的电话,拨了熟悉的号码。
“弗里克,哪位?”
“是我,爱洛伊丝!我今天在卢特茨餐厅订了位,有件特别的事要告诉你,你可以拨出一点空吗?”
“傻女孩,什么叫拨出一点空?你是我老婆,我最近是忙坏了,我们应该好好聚聚才对,今晚我会先回家,然后我们再一起去用餐。”
“嗯!我在老家。”
“想家吗?”
“嗯,晚上我等你哦!”伊丝迅速挂上电话。
他的温柔刺痛她的心,为什么他要继续用柔情来敷衍她?如果他用冷漠,或许能激发她的恨意,但他的柔情会让她产生幻想……
是否他会回心转意,是否他会……
那么多的是否牵抱她飘动的心,她要怎么做?
弗里克在与伊丝通完电话后,他下定决心,拨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哪位?”
定淳柔柔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近得仿佛就在身边。他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笑,甚至在脑海中可以清楚勾绘出她的容颜。
“你的手指还是卷着电话线玩吗?”
徐定淳没有回话,电话两端的人陷入沉默。
过了好半晌,弗里克先开了口,“你……好吗?”
“我很好,我要回家了。”她淡淡的说。
“为什么,你的工作结束了吗?”他急了。
“你好残忍!在我的脑海里,无时无刻不浮现你的影像,在同一座城市,呼吸同一种空气,我都会假装我们靠得这么近,其实,我们距离好远、好远!我就像个傻子,我好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呆厂”淳,我——“。
“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能怪你。我知道,我也一直这么告诉我自己啊!”
她发出了啜泣声。
“淳,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听到她情绪激动,他更慌了。
“别哭好吗?”老天!他恨不得能陪在她的身边。“我已经约了我的妻子,我会跟她说明白。”
“不要!我不要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我不要!”
“淳,你听我讲完好吗?我的婚姻没有所谓的第三者与否,我跟她的婚姻是建立在财富与权势上,或许我对我的妻子有亏欠,这点我承认;但是我不能亏欠你,因为我们是相爱的,你懂吗?”
“她呢?你的妻子呢?她不爱你吗?”
“我的心只有一颗,你说我该怎么办?她爱我与否,我也一定要以同等的情感来回报吗?这是一种单方面的情绪,不是用公不公平来衡量,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我了解!你等我好吗?我希望当我为我们的爱情努力时,你可以陪在我的身边。”
话筒的一端静默了,半晌,几不可闻的叹气随着一声“嗯厂传到他耳中。
“那就是答应了,你不可以不告而别哦!”
“我会等你的消息。”徐定淳率先挂上电话。
她终究是自私的。徐定淳将脸埋人床被里,她没有办法抛下一切假装全都没有发生过,然后就这样回台湾。
光想着要离开,就让她哭了一夜,枕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这样的牵挂教她怎么舍得放手?
还没有爱到浓烈,就已经尝尽相思,点点滴滴的往昔敲在心坎,更席卷了体内所有的细胞,呐喊着对他的眷恋。这情……好苦,却让她义无反顾的一口饮尽了。
伊丝轻抹胭脂,将原本清丽的容颜硬是染上一层朦胧,在放唇含笑时,有着绝媚,在眉眼微敛时,带着羞涩。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眸中带着义无反顾的悲哀。
“小姐,少爷回来了。”仆人在门外轻喊着。
“请他等一下,我马上下去。”伊丝将手提袋拿起采,再一次看向镜子。
红色的雪纺纱衬出她雪白的肌肤,显出透明与白皙的美,喜气的红在中国代表着不甘心与强烈的诅咒。她是真的好恨啊!
强迫自己对着镜子露出微笑,却怎样也无法遮掩眼眸中的愁。
她转身下楼,在玄关与弗里克相遇。
他捧着一束维多利亚玫瑰,深邃的眸子丝毫不遮掩他的惊艳。
“你好美!”。
他倾身在她的颈子印下一吻,温热的气息缠绕着雪茄与淡淡麝香味,这曾是她这么怀念的味道……
“这花送你。”
伊丝接过花,将脸埋进含苞待放的花中。玫瑰的花语是爱,如果在之前,她会多么的感动啊!
“我可以带出去吗?”她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会流泪,但异样的嗓音已经泄漏她的情绪激动。
“怎么了?”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发现两行清泪缀在颊边。
不知道为什么,弗里克的心微微抽动,随着她的泪,抽动渐渐变成一种压力,仿佛有人正掐着他的心。他轻轻帮她拭干泪水,“为什么哭?”
“你只送过我一次花,那次是蓝玫瑰。”
“我不喜欢你哭,如果你因为这个哭,我要将花收回来。”
“人家只是感动嘛!”伊丝紧抱着花,用来遮住她的狼狈,也怕他真的会将花收回去。
“你这小傻瓜,如果感动该抱的人应该是我吧!”他将她拥人怀中,奇异的,心慢慢平复,不再疼痛。他抱得更紧,空气中飘散着玫瑰花与栀子花的香,迷惑他的感官,几乎醉了。
“这好像梦。”她低喃着。
“你常做这种梦吗?那我以后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好了,让你每天都在做梦当中度过,你觉得呢?”不经思索,他脱口说出这样的承诺。
“真的?”她的心因为他的话,悄悄平抚了疼痛,或许……或许她今天是听错了!
“嗯!我们去吃饭吧,你不是订好餐厅了?”
弗里克牵着她,两人往大门口走,坐上法拉利跑车,车子平稳的开在马路上。
“我改订四季,可以吗?”伊丝语气平静的道。
“怎么会想到要订四季?”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我们第一次用餐的地方,我想去看看。”伊丝仍然抱着那束花,舍不得放开,这束花对她来讲就像抱着一个希望。
“今天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事想要告诉我?”
伊丝摇摇头,“我只是好久没看见你,发现你变了好多,你会笑,还会……”
弗里克一惊,“还会怎样?”
“你第一次对我说甜言蜜语。”
“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你没有事要告诉我吗?”
弗里克绷紧神经,习惯处于优势的他发现自己手上的筹码似乎平空消逝。
“你想知道什么?”
“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对不对?”
“你从哪里听来的?你找人跟踪我?”怒气在他身体里进发,不自觉捉紧方向盘的手关节泛白,车速也慢慢加快。
“我没有找人跟踪你,是我自己听见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不够爱你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我不屑你的爱,你应该知道!你只是我获得渥斯的一个踏板,哪个呆子会爱上踏板?”愤怒让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