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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兰妃看来是不想活了,还有那个什么佳媛,不知死活的东西。”太后气得声音颤抖。
韩嬷嬷劝慰道:“老佛爷何必动怒,相信这件事情皇上也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不必老佛爷亲自出面的。”太后听说疑惑地看着韩玉。
延庆宫里,兰妃连说带笑手舞足蹈地告诉徐婉仪刚才的一幕,得意的神情,似乎自己即将要主宰后宫一般。
懿贵妃在皇贵妃的麟趾宫里,两人讨论这今天事情,皇贵妃虽然不大相信,但还是感叹恬嫔是在太不懂事了,懿贵妃也不多说。
瑾贵妃急急地跑到裕乾宫,想和敬妃一同想办法为茜宇申辩,却被彰榕一句冷冷地话堵了回去,“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不是说了,这件事情不用贵妃娘娘操心吗?”瑾贵妃气愤地从裕乾宫出来,心里感叹人世的冷暖。
赫臻这日一只忙到傍晚,才从前朝回到后宫,听滕海报告了这件事情,气得径直往坤宁宫去了。一番争论之后,皇后拿出那块丝帕,对赫臻道:
“皇上,难道您觉得嫔妾使用象征正妻身份花色的东西,也是对的吗?”
赫臻劈手夺过丝帕,细细看了看,冷冷道:“难道你认不出来,这是佩琴的东西吗?是朕送给恬嫔的。”
皇后眼眶微红:“臣妾就是等皇上这句话。即便是相比进宫较晚的德妃、如妃,也知道这是皇上身边唯一留下的姐姐的遗物,但是谁也不会说出来。如果您不是至爱恬嫔,你绝不会轻易送给她,臣妾并不嫉妒。可是恬嫔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难道皇上不曾想过,会害了恬嫔吗?”
赫臻怒道:“怎么就害了她了?现在朕不告诉,你会知道是朕送给她的吗?为什么你不追究那个佳媛怎么得到这块丝帕的?”
皇后淡淡道:“恬嫔什么话都不说,如果臣妾还一味袒护她,那么臣妾以后要如何立足于后宫?”
“皇后……”赫臻平息了怒气,他知道茜宇耿直的个性。
语未毕皇后温柔道:“皇上,这件事您就交给臣妾,您不要插手,臣妾一定还您一个完完整整地恬嫔。”
赫臻点了点头,轻声道:“难为你了,朕日日为国事操劳,实在没有精力来管你们的事情了。”
“皇上,您不要担心了,好好休息吧!”皇后说着便轻柔地为赫臻按摩太阳穴,让赫臻觉得很舒服。
第二日一早,众人到坤宁宫请安,皇后便派人将茜宇也传召过来。茜宇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中央,不管皇后怎样发问,茜宇就是一脸的倔强一言不发。
皇后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便只得宣布恬嫔举止不当,降两级,夺去嫔位称号,重新搬回馨祥宫。茜宇磕头谢恩,缓缓地走出了坤宁宫,留下的妃嫔心神各知。
茜宇却如释重负,带着众奴才搬回了馨祥宫,两位充容过来,不知该道贺还是该劝慰。
茜宇对两人笑道:“你们想我吗?”
两人怔怔地看着茜宇,在她们心里,从来就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情,于是道:“想……但是娘娘!”
“没事的,来,我们喝茶,说说闲话多好,一切都过去了。”说着茜宇便若无其事的喝茶吃点心了。
硕亲王府里也接到了茜宇降级的旨意,众人大惊,琦福晋觉得其中一定有文章。在与傅嘉探讨一番后,决定几日后进宫去看看女儿。
这日,蕰蕴匆匆从景阳宫出来,脸色黯然,上了软轿后,轿子便往馨祥宫抬去。
茜宇见蕰蕴来了,笑脸相迎,两人坐定后,蕰蕴笑道:
“这件事情,真的委屈妹妹了,怎么你就不肯为自己辩解呢?”
茜宇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笑意,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诶……”蕰蕴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那天我看你恨恨地看着榕妹妹,这是为什么?”
“呵呵!”茜宇冷笑道:“这些天她都没有来探望过我,姐姐你说为什么?”
蕰蕴疑惑道:“好妹妹,榕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
茜宇冷笑道:“姐姐你不知道,那块丝帕是皇上送给我的,整个宫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我从来都不拿出来用的,有谁会知道这是我的?现在李佳媛拿出来做证据,我完全可以说不是我的,但这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妹妹不愿意做!”
“你怀疑是……”蕰蕴试探道,心中暗想,就是你这耿直的个性让人能猜到你心里的想法。
“难道不是她偷了,再来陷害我吗?枉我什么事情都告诉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姐姐,以后我们一定要小心了。”茜宇说的咬牙切齿的。
蕰蕴神色有些诧异,但似乎有略略舒了口气,劝慰道:“所谓盖棺定论,妹妹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乱猜想。”
“当初皇上日日围着她的时候,我可一点没有不开心的。我不过就是这段时间得宠罢了,她也用不着这样坑我吧!”茜宇说着眼圈就红了。
“好了,我不说了,越说你越伤心。”蕰蕴劝慰道,又道:“皇上这些日子似乎……”
“皇上,我想皇上一定相信了兰妃他们的话了。”茜宇脸上难掩的悲伤,又道:“真难以想象,彰榕竟然同她们蛇鼠一窝,真是饥不择食、狗急跳墙。”
“说什么呢?”蕰蕴嗔道:“该你说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说,现在倒是满肚子的词语。”
茜宇叹了口气,无奈道:“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瞬息万变,如今也只有姐姐会来看看我了。”
蕰蕴正要说什么,小春子报琦福晋求见,茜宇一阵激动迎了出来,蕰蕴也是以礼相待,为了不打搅母女二人,自己便先走了。
琦福晋携茜宇回到寝宫,细细地看着女儿的面容,眼圈微红,眼泪在眶中打转,“宇儿,委屈你了。”
茜宇淡淡一笑,安慰道:“没什么的,额娘不要担心,您看您又添了白发了。”
琦福晋哭笑道:“额娘老了,我们宇儿却是却来却漂亮了。”又拉了茜宇站起来,上下打量,道,“那次小月,身体没留下毛病吧?过年的时候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看看你,没想到那些宗亲宗妇来来往往,一刻都不得闲,日日都陪着太后她们了。”
茜宇坐下来,抱着额娘,笑道:“没事了,额娘你不要为女儿担心,您看上个月我才过了生辰,女儿已经长大啦!”
“傻丫头。”琦福晋摩挲着女儿的头发,笑道:“但愿你长大了。”又将女儿拉到面前,问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要额娘去求求太后。”
茜宇眼珠一转,轻声道:“额娘,你不要去求太后,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女儿以后告诉您。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女儿现在不是很好吗?”
“可以吗?额娘真的可以放心吗?”琦福晋关切道:“你阿玛也担心得好几天睡不好,你知道的,你是你阿玛心头的肉啊!”
“额娘!”茜宇的眼泪终究没有忍住,扑到琦福晋的怀中,哭泣道:“那为什么你们不常来看我,阿玛为什么不来看我,你们可以来的呀!”
“好孩子。”琦福晋安慰道:“皇上那么喜欢你,你阿玛担心我们常常进出后宫,让你在宫里惹人非议。朝廷上的事情,也是难以捉摸的,我们李隆容一家如今是重臣中的重臣,一举一动都会受人瞩目。阿玛和额娘也有许多无可奈何啊!”
茜宇自己抹去了眼泪,点了点头,说道:“额娘,你今天回去时替女儿带封信给阿玛可好?然后让阿玛给女儿回信,放在点心盒子里送进来就好了。”
“要说什么呢?”琦福晋问道。
“额娘,您就不要管了,您放心,如今女儿真的可以照顾自己了。”茜宇自信满满地看着琦福晋,琦福晋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硕亲王府就送了点心进宫,茜宇看了父亲的回信后,淡淡一笑,将信纸放在暖炉中烧毁。
三月十四,再过几天就是淑贤皇后的死祭,宫里虽然不会每个去世的人都祭拜过来,但是总会有所表示。又因为钦天监拟定今年的百花节正巧在三月十七,所以皇后决定今年大家在御花园的湖中放荷花灯,虽然这是中元节的习俗,但是皇后说了,大家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这日蕰蕴来看茜宇,见她闷闷不乐的,知道是因为皇帝这些天对她的冷淡,于是思量一番,娓娓道来:
“妹妹,姐姐看你日日委屈,心里也实在难过。”
茜宇淡淡一笑,“如果妹妹也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