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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我越听越象是在参加政协会议,领导在讲话,只是没出过国,这方面见不多识不广,无话可说。高仕明好象给搞懵了,嘴巴张得老大,也不出声。
王一州讲累了,拿出雪茄凑到液化炉上点燃,猛吸了几口,又说:“想翻天的人,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美国佬巴不得你们又回到春秋战国,就算是强奸犯杀人犯,只要喊两句打倒共产党,照样封他做民主人士。还记得潘大山这只疯狗吗?他也成民主人士了,以前他咬我最凶,近来却在纽约一家大报上揭露中共是如何迫害我这个外商,真他妈的气人!等老子去到纽约,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拔了他的牙。喂!老子好象不是来给你们上课的,还不快点干活!我饿了。”
我一愣,扬刀斩下鸡头,高仕明也晃着脑袋继续炒菜。 “阿胜,调头!”王一州在别墅门外大嚷大叫,“这么早我睡不着,回来还没去过市中心,明天又走,老子要去市中心耍耍。老文,你不去我和阿胜去,不会有事的。”
高仕明设的晚宴,不到九点就散,确实是早了点,我只好说:“要去也行,我带去哪就去哪!”王一州得意地点头:“YES,BOSS!”
我叫阿胜把车开到KK去,至少阿英这个老鸨是熟人。KK那个不男不女的黎老板扭着腰迎来,“哎唷!文老板,以为你出国了呢,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怪想你的耶!”王一州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你想不想我?我保准让你屁股爽呆了。”黎老板做出女人的媚状,嗲声说:“占人家便宜,真粗鲁,我才不想你呢,哦!文老板。”说完又扭着离开,留下的香水味让我连打几个喷嚏。
王一州朝巴台打响指:“拿一瓶XO!” 酒保阿威不动,眼睛看我,我点点头,他才把酒拿过来,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说:“文大哥,你这位朋友一定是大款,现在敢一次要一瓶的人太少了。”我还没和他搭腔,阿英已出现在我眼前,一次要一瓶XO的人她是不会放过的。
“喝XO不要点下酒菜吗?” 阿英攀着我的肩。王一州马上说:“你是妈咪?我正想点菜,去叫两个又老又丑的过来,快去、快去,等不急了。”阿英没动,白他一眼,对我说:“你这位朋友点的菜够怪的,那种货色,你叫他到街边去找。”
“去你妈的,这是什么话?”王一州跳了起来,“想赶你大爷是不是,你他妈不想混啦!”他操起酒瓶就要打,阿胜急忙把他抱住,我也夺下酒瓶。阿英说:“老文,你……你带人来砸场子是不是?别把我逼急了。”我说:“我还没那份闲心,你他妈找两个人来给他不就得了!”她半信半疑,“好!好!我这就去找,你最好别和我做对头。”
阿英走后,王一州无人可骂,拿阿胜解恨,阿胜不吱声,只是傻笑。王一州更不舒服:“你他妈是木头呀?我骂你这么多,你要骂还我几句,懂不懂?笨得象头猪!”
不一会,阿英带来两个小姐,却不老,相貌虽不出众,也不算丑,都说十万美女下江南,看来不信还不行。阿英说:“这两个是老娘最次的了,一个月都不出钟,正打算把她们赶走,要的话五折。”我对王一州说:“我看也差不多,将就点用吧!”他摇头说:“不行!老子今晚谁也不要,就要这只老鸡!”他指着阿英。我忙拉住他说:“我们到别处去好不好?今晚包你满意。”这家伙死活不走。
阿英冷笑道:“好!想拿老娘开心,怕你不成?走!老娘和你玩几招,让你知道利害。”竟拉着王一州走,我真想鼓掌相送。这小子确实是变态,阿英吸毒吸得象个琵琶鬼,瘦骨粼粼,身上没二两肉,他居然还有兴趣,难怪陶洁不愿意理他。
方姐抱着一大堆信件进来:“领导,都是你老家来的,我猜可能是那些失学儿童写来的感谢信。你先看看还是马上扔掉?”
我刚交待完大壮和会长,准备去机场。想了一下说:“我不看了,也先别扔,你去抽一个人专门负责写回信,写好后我回来要看。”
方姐又把一包花花绿绿的小鞋放桌上说:“我做了几双鞋子,你回去给那对宝贝穿,外面买不着的。”我只好找来个公文包装上。行李我都没带,回家麻,有什么好带的。
飞机平稳的降落,我叫醒还在比赛打呼噜的王一州和阿胜。昨晚我先走,阿胜等王一州和阿英过招不知道等到几点,上飞机他们倒头就睡。
李启明和老吴早已在等候,秘书小尤还给王一州送上一束鲜花,王一州马上精神焕发,想和小尤拥抱,我拉他一把他才以握手代替。照我的吩咐,李启明租来一部林肯车,王一州是以贵宾的身份在上海露脸,我不想有人问来问去。
“我马上回去。”进市区路上我说,“我明天再去公司。你们安排王总住哪?”李启明说:“已经订了新锦江。” 王一州嚷道:“我不住新锦江,到南京东路去,我要去那一带看看,十几年前,我老人家还在‘大光明’当黄牛倒票呢!”
李启明问:“王总也是上海人?”王一州笑道:“我才不是上海人,那年为去日本才到上海来混,什么我没做过?擦皮鞋、倒票、卖假黄带,还去骗些笨女大学生放她们鸽子……。”他一说就没完,车里不时有笑声。
我坚持要自己开车回去,让阿胜继续跟王一州。李启明要来一部宝马车给我,说是欧阳梅的配车,她特意给我用。李启明另开一辆车在前头引路,出了上海市区才和我分手。
眼前一排排别墅,和我的郊外别墅比确实只能算农舍,可让麻烦的是,它们几乎是一个模样。车子转了两圈,还是不敢认哪一幢是我家。我很沮丧,想往家里打电话,又忍住。家都找不到,艳艳一定大大不快,还想给她惊喜?停下车拿出烟,电子钟显示是中午一点,早上还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如今已和妻儿相距咫尺,看来没有必要考虑是否舍弃刘卫红母子了,就是一天跑两个家也不困难。
抽完一支烟,不再着急,想出了一个辨认家门的办法。发动车,缓缓而行,没走多久,看见有幢楼的阳台上挂满小孩的衣裤,拿出钥匙塞进门锁,大功告成。
家里人大概都在午睡,我蹑手蹑脚走进我们的卧室。艳艳和两个小人并排睡在床上,我端详着她们母子女仨,尤其两个小人儿,几个月没见,他们大得让我怕。在弟弟脸上亲了一下,却把他吵醒,姐姐也醒来。四只眼睛望我,两张小嘴同时一扁,随即大哭,他们这种欢迎方式我最是爱看。
艳艳跳了起来:“才在梦里见你搂个女人呢,正想看清楚是哪个妖精。”我抱起小人说:“除了你这个妖精还会有谁?”她说:“昨晚电话里也不说一声,也该回来了。把小人给我,洗澡去。”
洗澡出来,小人们已被送走,迫不及待地去解艳艳的衣衫。她说:“你脑子里都记什么了?回来也不选个时间,起码要后天。”我夸张地瘫倒在床上。不过即使没有这方面的乐趣,我也高兴回来。
无事可做,早睡早醒,虽然窗帘挡住光线,仍能感觉到外面是个好天气。在艳艳脸上无聊地摸来动去,直到把她弄醒。 “别吵麻,这么早,再抱我睡会。”艳艳撒娇地往我怀里钻。我说:“我要去上海,王一州也来了,我不陪不好。”她拍着床说:“讨厌的王一州,狗汉奸!”我笑着起床穿衣,没想她也下床说:“我也要去,老呆在这里,我快成黄脸婆了。”
我很快就打理完毕,坐下看艳艳穿衣服,我说:“这里虽然交通便利,还是麻烦,昨天我从上海出到高速路就差不多用了一小时。”艳艳说:“你还有车开呢!我出上海都得坐班车,人不满车还不走,去到上海要老半天,我看要买部车在家才行。喂!你出去,看人家穿衣服,不害骚!”她往外推我。女人只喜欢向人展示她最美的时候,对老公也一样。
楼下岳母和大舅一家在吃早餐,我也坐过去。听说我们要去上海,多多说:“姐夫,带我坐一次你的宝马,好不好,我去请假。”我说:“周末再坐吧!我不急走。”阿珊说:“姐夫,这部车是不是留在家里啦?我们想去上海多不方便,我爸整天要去挤班车,这么热的天。”大舅说:“别烦你姐夫,你姐夫要是什么都给我配备,我还干有什么意思?在家给他养好啦!”大舅和舅母近来帮镇里工厂推销产品,也小有收获。我说:“车是要有一部在家的,我们今天就是想出去看看。”
艳艳总算下楼,阿珊大赞她的风采,夸张地叫道:“上海男人会为你疯狂的耶!”不知什么缘故我象是从没夸过她的美丽,她好象也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