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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列好新款机型以及摆弄好一些宣传广告后,已经快十点了,我和大家正要迎接这新的繁忙的一天时。一个陌生的电话闪来,我拿起电话一看来显,是028区的。
喂,你好,请问哪位?我接起电话问。
还能是谁啊!她说道。
你现在在哪儿?我急忙问。
刚下飞机,这会在机场呢!她说。
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我说。
没事。你这会肯定在上班吧,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坐出租车过来?她说。
我说,万一出租车师傅把你拉丢了咋办?在那里找个地方等我吧!
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笑,五哥放下手里的《商报》。问我,哪个打电话通知你去领奖吗,你高兴成那样?我说,首长从北京来了,这会已经在机场了。五哥问,首长?没等我回答,五哥很快反应过来。问道,是不是你先前说的北京那个女朋友?我说,是啊,准备马上去接她!五哥似乎比我还高兴,帮着我笑了起来,一边摸出车钥匙一边对我说,去嘛,开我的车去,路上开车小心点!我说,算了,你那是新车,再说我本本也没有,我不敢。五哥笑着说,要不然我开车陪你去嘛?我说,等一会沈哥要来找你谈事,你这会人不见了不怕人家说吗,还是叫瘸子陪我如何?五哥说,算了,我这是新车,我对他不放心,还是我陪你,我让沈总等我就是,走嘛!
五哥驾车的技术似乎这两天提高的不少,一出门像一枝箭一样的射了出去。五哥握着方向盘,对我说,郝少那么有本事的人,你咋不叫郝少帮你弄个驾本哦?你看嘛,你女朋友来了,我把车子借给你你都不好操作了。
我淡淡的说,没关系。我没本本,我那乖乖总有哦,你要舍不得新车,就不要借我。
五哥正要庆幸我不会借他的车,结果一听这话,顿时无语了。此时的我,已经在想思然来玩的这几天,该怎么安排了,这和卖手机是一样的,不能等新货上了柜时才去想促销手段,都要提前打算,到时候我们开这车出去浪漫的节目肯定要有。
五哥说,花姐还没走几天,你这边的人又来了。这样,之前我说的话还是给你兑现,毕竟她也难得来一回成都,这几天我去守班你来休息。
成都的机场我以前从来没来过,到了航空港五哥把车停好后,五哥给我指了指出口通道,让我顺着找过去。
虽然成都的机场比较大,但思然还是好找,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无论她是放在拥挤的人群里哪怕是穿着迷彩服,很快就可以找到,况且她更是美女。
印象中,我这好象是头一次恨起了成都的交通,以前出门跑业务坐公交也从来没烦过那种如同皇宫内苑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红绿灯,他娘的三环路都常堵车,刚才过来时就等了N多红灯。
我已经看见她了,她也看见我了。背着一个有点大的背包,披肩发似乎比在北京时要短一点点了,硕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她那张乖巧的脸,只留出了一道迷人的弧线下巴,我知道她在笑,我也在笑,很是会意,连招手都不必了。可是我刚才迟过了斑马线,红灯一亮,汽车一辆一辆时不时的开过我们的视线,仅仅一街之隔,又要再傻等两三分钟绿灯到来。
如果是言情作家,他会如此描写我们这见面:车辆频繁的穿梭在宽敞的道路上,而他们那曾经情深深雨朦朦的记忆里的誓言又在彼此间穿梭着,眼神里,很是爱。
如果是新闻记者,他会如此采写我们这见面:据笔者,杨越虽知对街是到访的林思然即便上前握手心切也没有违反交通规则闯红灯。
如果是狗屁诗人,他会如此比喻我们这见面:这距离咫尺,或似窄而遥的银河,男为牛郎女织女,相望泪眼,短短几秒不惜等七夕,何时才来鹊桥会?
等了好久了?绿灯一亮,我走过去问她。
差不多搁这儿站了半小时吧!她对我又习惯的撇撇嘴说。
那怎么也不找个地方坐着等啊?我问。
还不是怕你找不着了,所以就站显眼点儿,反正瞅着都来了,不在乎这么一会工夫,她说。
我问,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嘛?
她说,我上飞机那会儿丫才七点,还不是怕影响你休息,这飞机上又打不了电话你不知道吗?
我接过她的背包,笑着说,走嘛,先回去再说,那边车子还在等你哦!
她笑着问,哪来的专车呀,不会为了特意接我买的吧?
我说,你面子够大哦,我们老板听说你来了,他专门陪我过来接你的,走了,这里车多,不要老站这儿了。
我牵她的手,拉她过了马路。
上了车,我就忙着给五哥介绍,思然并不怕生,显得很大方,我告诉她我叫什么你就跟着叫好了。思然笑着说,杨越你也太不走谱了,怎么是你坐车老板在开车呢?
五哥显得很沉稳,他先问我,你女朋友听得懂四川话不?
我笑着说,四川话她都听不懂就没法跟我爱了,虽然她爸爸妈妈是北京人,但她算是在重庆长大的,听还是听得懂,就是说不怎么来了。
五哥听完我的话后,这才放心的用四川话和思然交流起来。五哥很客气,笑着说,你要是再不来成都,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忘了?你不知道,之前我们杨越想你都想病了,来了就好,我给杨越放了三天假,让他带你好好耍一下。
思然很懂事的朝五哥笑了笑,又看了看我。五哥说先送我们回家,然后再回店上忙事,他说今晚上有什么活动就看我了,如果我要单独行动那大家就自由活动,如果我要聚会就给大家打电话。我笑着对五哥说,那要先看思然了。
……
到家时,我下车用眼神示意了五哥,不知道他真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他从车窗里伸出手来,大拇指向上一翘,似乎却在表达:真的不错。
五哥走后。思然在楼下观望着我所住的环境,我背着她的包站在原地等着她的审查结果。她笑着问我,咱就在这里傻不楞登的矗着啊,你就不打算领我上楼吗?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带她上了楼。
思然进了家门后,很好奇的看了房内所有的陈设,虽然我和五哥瘸子三人都很爱干净,但我早上一般不爱叠被子也没时间从头到尾的做内务,不过今天我很庆幸要不是今天早上出门心情好不然也不会把被子叠了床单理了,看来思然是赶上时候了。
看来我不在你身边,你还是很能啊!平时我妈妈叫我收拾自个儿的房间,我都没你行,思然正对我说话时,她突然注意到我们的茶几。又说,好哇!你小子还学会抽烟了不是?
我傻傻的笑了起来,像是农民工盼到发工资的那种喜悦,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想将她拉入怀里。笑着说,从机场回来,你都没让我抱一下,把它补回来先!
由于我之前太念着她,而这会却不小心把她拽疼了,她显得有些不情愿,不肯让我抱她那么一小下下。她嘴里嘟哝着,对我说,你瞧你天天得抽多少烟呐,整个儿烟灰缸都装满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越来越不阳光了,憔悴的让姐姐我心疼!
我没多顾她,硬生生的抱住她,一边嗅着她那独特的淡淡药香,一边轻声的对她说,我不是给你说了,我和他们合租的这套房子,这烟是他们抽的,我只是偶尔抽了那么一两根。
几秒之后,她软了下来,双手环住我的肩。小声说,从机场出来见我面时,早就该这样了,真不热情!她松开我的手,目光一下子转的柔了许多,托着我的面颊,嘴角间想对我说什么而迟迟不肯开口,这目光,或像是抚着狗狗的毛一样。良久之下,连我也拉着和她动情起来,她却淡淡的对我说,你瘦了……
我笑着说,还不是想你想的。说话间,我转念又想去亲她,不想她一察觉,立刻用手挡住了我的嘴巴。
她说,得了,还是让我来咬你吧,我怕你那胡子扎我。其实我昨天刮了胡子的,不料她摸着我的下巴还是嫌扎。
她笑着问,亲哪儿?
我也笑着说,原来那个位置!
……
她突然说,这进门都好一阵工夫了,你怎么还把书包背着的啊?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感觉到背上的包还是有点分量的。我放下包,对她说,你一来我总感觉我好象反应变的有点迟钝了,你带的是些什么东东?
她笑着说,傻冒儿!还不都是给你带的些衣服之类的。
她一边打开书包取东西,一边对我说,其实我本来可以早点来看你的,可惜直到前天才把学校的事儿弄完,加上又陪你妈妈呆了两天,所以这个时候才来。
她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像是哄小孩那样,对我说,越越这几天想我没有啊,乖不乖啊?
我没理她,似乎对她书包内的东西更感兴趣。我问,都给我带了些什么好东西啊?我探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