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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茹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成子凡睡在卧房里被开门声弄醒了。李茹不想理会成子凡,侧着身在一旁睡下。成子凡从身后搂住李茹:“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放心,我不会在家里闲待的,刚才我表弟唐宋来电话说,他也到这个城市来做一笔生意,并让我去给他帮忙。”
“唐宋?他怎么到这来了?这人一肚子坏水,记得上高中时,他还往女厕所里丢过一条死蛇,吓得里面的女生大哭大叫。想起这事,我就讨厌他!我看你还是少跟他来往。”李茹一脸的不高兴。
“没事的,他是我的表弟,再说又不要我投资,我也想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一下,充实一下自己。”成子凡柔声说。
第二天,唐宋来到成子凡的屋中,是李茹开的门。唐宋见到李茹,堆了一脸的笑:“嫂子。”
“哼。”李茹冷冷地应了声。
成子凡在热情地招呼着唐宋:“你小子,怎么不早点给我打个电话?
李茹没好气地问唐宋:“听你哥说,你要到这边做生意,是做什么生意呀?”
“哦,是这样的,最近县里农资紧缺,我们镇里正为化肥农药发愁呢,从上个月开始,化肥农药都涨了差不多一倍的价格,我们镇现在正在大搞农副业,化肥农药那可不能少啊,农户们正为这事发愁。我在这边联系了几个农资供货商,价格比我们那边的同厂价要低得多,这不,镇里的农资科长物地委托我来办这事。”
“好啊,这是好事,为家乡人民解决了难题,这事一定要办好!”成子凡饶有兴趣地插了一句。
李茹见他们聊得正酣,对成子凡说:“你们聊吧,我出去一下。”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出去找工作去了。
成了凡问唐宋:“资金问题都解决了么?”
“早解决了,估计进第一批货没问题。是农资科长帮我筹的款,筹了将近两百万,他从中抽走了五万元的回扣。这狗日的,真他娘的黑!”唐宋似乎有些气愤。
“算了算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好处,谁给你瞎忙呀?再说,等事办成了,还靠这么点?”成子凡说。
“那是,只要货到手,就算是按原来的销售价,我也能赚个对开。”唐宋呷了一口茶。
“不过这事可千万别办砸了,筹的那款子可都是人家农户的血汗钱!”成了凡说。
“放心吧,哥,以我的头脑,没有办不成的事。再说,不是还有你帮我吗?”唐宋显得很自信。
一天,刘林芬出门上街,不想在门口遇见上次在酒吧里的那几个混混。原来那天晚上,这几个混混悄悄地在跟踪她们。刘林芬狠狠地骂了一句:“卑鄙!”然后只顾朝前走。那个小头目连忙跟了上去,身后的小混混尖声地怪叫,满口的淫词。
那小头目就这样一直跟着刘林芬,一边得意地吹着口哨。刘林芬气得直咬牙,转过身对着小头目大骂:“人渣!你怎么这么讨厌?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啊!”
“哟、哟、哟,报警呀?我好怕的!不过这条路好像从都可以走吧?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全国人民都可以走,我就不行呀?”小头目俏皮地说。
“你走你的我不管,但你别跟着我!讨厌!”刘林芬继续往前走。
刘林芬进了一家早餐厅坐了下来,小头目也跟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刘林芬实在受不了了:“喂,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啊?”她彻底火了。
“我就不能来这吃早餐吗?”小头目明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刘林芬拿他有些没办法了。
这时餐厅侍者走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刘林芬没好气地说:“什么也不要!”
侍者被刘林芬这句话哽得一头雾水。
小头目连忙解释说:“你先下去吧,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这都怪我,我们结婚都十年了,我连一束花都没给她送过,这不,就生气了。”
“不会吧!你们结婚都十年了?我看你们年纪跟我也差不多,我现在还没女朋友呢,你们就……”侍者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啊,你看,我们都有第三胎了。”小头目指着刘林芬的肚子说,一本正经的样子。
“哇,是真的吗?”侍者被小头目弄得一乍一乍的,离开后,还像是如在雾里。
刘林芬听了小头目的话,又看着侍者那副茫然滑稽的的样子,心里只想发笑,表面却又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谁跟你结婚十年了?我可是未婚青年!”
“别这么沉着脸嘛,你瞧你那脸黑的,就像非洲老头跳高——骇(黑)得老子一滚。你要是这会出门,准会被市容大妈就地处决。”小头目诙谐地说。
刘林芬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没你说得这么严重。”
“冷美人也知道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你看,这一笑可漂亮多了。要多笑一笑,不然会老得快。”小头目也笑了。
“只要你不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刘林芬觉得他表面上有一股邪劲,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正气。
出了餐厅,小头目没再跟着刘林芬,而是告诉她,他叫朱勉。
第五回
吴梦莲约李茹和刘林芬到“情相依咖啡厅”聚一聚,似乎在这里才能扫去她们心中的尘埃,才能找回那种纯洁和真情。平和的音乐、亲切的氛围,让她们轻松,这似乎是一片净土。
刘林芬幸福地告诉李茹和吴梦莲,说她恋爱了,脸上溢满着幸福,仿佛一个矜持的少女。爱情也许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它能改变一个女人。
李茹听了后高兴地说:“是真的吗?呵呵、、、是哪位倒霉的王子爱上了我们的野蛮公主呀?哪天带过来让我们审查审查一下吧。”
“怪难最近你开心的像只小鸟,原来是恋爱了呀,他是谁?”吴梦莲笑着问。
“其实你们都见过,他就是那次在酒吧里碰到的那个小头目,他叫朱勉。”刘林芬回答说。
“天!怎么会是他?”李茹和吴梦莲几乎被震惊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把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这种人,真是想不通!”李茹显得很不理解。
“是呀,他这种人整天在外闯祸、游手好闲、没个正形。要是他欺骗了你,你怎么办?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啊!”吴梦莲附合着。
“哎……”刘林呷了一口咖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也许说爱情真的有魔力,让人说不出爱的理由。我只知道爱是一种感觉,因为我有这种感觉。或者说这就是一种赌博吧,其实很多人都在赌,爱就是那么的令人迷惑,直到若干年后,才发现自己是不是爱对了人,是不是真正得到了幸福,所以我终究也要去赌博!”
吴梦莲似乎略有同感:“爱情是一件伪装的外衣,很多人都在披着这件外衣谈清说爱,真正走到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才会看清楚外衣里面的真相。我们不要抱怨爱情对我们怎样,因为爱情根本就认识我们!”
“可朱勉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是看得很清楚么?”李茹说。
“其实他是一个不善于伪装人,真的!别看他表面一股的邪气,可骨子里却透着正气,我能感受到,他是爱我的!”刘林芬笑了笑。
“如果说万一他不爱你了,甚至伤到了你,你该怎么办?”李茹表示担忧。
刘林芬无奈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爱过,也许真正经历过了伤痛,才会使人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理性。如果他不爱我了,那我就把爱情卖掉!”
“就把爱情卖掉?呵呵……有意思,我可是头听到有这么一说。”李茹觉得好笑。
“是呀,这是朱勉说的。爱情本就是属于双方的,如果当一方已经不再爱了,那么另一方的爱着还有意思吗?那还叫爱情吗?那样只会伤到自己,所以说能卖掉就把它卖掉,不能卖掉就把它丢掉。”刘林芬觉得这是很露骨现实。
“生活就是这么的现实,有的时候,人就不得不要向现实低头,当回到现实,再残酷,也要去忍受!”吴梦莲搅拌着咖啡。
刘林芬在接听电话,是朱勉打过来的。刘林芬一脸的幸福之色,与朱勉聊得那样的开心,仿佛掉进了蜜罐里。看着刘林芬如此的快乐,李茹和吴梦莲又能说什么呢?此时只有默默地祝福,祝福她能一路走好。聚会在刘林芬幸福的电话中散去。
李茹总算找到了一份合意的工作,但必须要到邻城去上班。不过,李茹觉得这样也好,正想换个环境,让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她的心实在太累了,似乎这是一种超负荷的压力,感情一直在左右着她,使她无力摆脱,或许这个城市让她有太多的压抑吧?换个环境也许会好些。
成子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