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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金三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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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心机,我知道他肯定猜了个七八分,却偏不想说,只是紧抿着嘴,冷漠地看他。
他一个俯身,揪住我衣领:“在陈清泉那儿,是不是?当时那两个跟班的就告诉我,你和他见面说了什么。”到最后,他几乎是痛彻心扉地吼叫:“你为什么又要瞒着我?你就这样信不过我?”
我控制不住,也朝着他大喊:“你信得过我吗?你不过就是想囚禁着我,玩玩我,明明有老婆孩子,为什么偏要我死心塌地、全心全意对你,我已经任你玩弄了,你还想怎么样?要我把心也挖给你?做不到!”
关沙看着我,眼睛因为愤怒红得几乎是要滴出血来:“你走!你现在就走,马上消失!你不是一直想要逃走吗?我现在就放了你!滚!”
呵呵,终于是要给我自由了吗。“好!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走。”我咬紧牙关,挣扎着下了床,身体的疼痛远比不过关沙给我的心灵伤害。走就走,离了你就活不成了?我捂着小腹,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连地上东西也没想起来拣,就夺门而出。门在身后猛的关上,关沙那疯狂的低吼还在传来。
我才走到楼梯拐弯处,就看见阿梅站在那,想必屋内关沙的话她都听见了吧。她忙上前来扶住我,我靠着她一步步急切地往楼下走去,阿梅说:“阿静,司令不是真的要你走,只是一时气话。你现在这么虚弱,怎么能走呢?”
我强忍住眼泪:“不,我一定要走,就算死在荒山野岭,我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了。”脚下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死撑着走到了一楼,感觉下体的血又在不断地流着,愤怒、疼痛、心痛折磨着我,脑袋阵阵眩晕,我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你就要脱离关沙这么恶魔了。
终于走出了大门,士兵像往常一样又要跟过来,我虚弱地对他说:“我已经被你们的司令扫地出门,不要再跟着我了。”那两个士兵还在迟疑,关沙愤怒的声音在楼上响起:“让她走!”
我在阿梅的搀扶下,艰难地行走在小路上,回望那栋楼,脱离了,终于脱离了这个禁锢我几个月的牢笼。像是舒了一口气,我顿时松弛下来,身体再也没有丝毫力气支撑,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昏倒过去。

回到原点

黑暗中,一群张牙舞爪的妖魔,张着血盆大嘴狰狞地向我扑来,吓得我拼命地逃,跑啊,跑啊,在幽暗的原始森里里穿来穿去,怎么也逃不出妖魔的视线,最后,我终于被魔鬼一把抓住,瞬间,那妖魔的脸就变成关沙的模样,愤怒,痛苦烧灼着他那张刀刻一般的脸,他死死地摁住我的脖子,我惊恐地大叫,“啊!”的一声,自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之中,关沙,你这个魔鬼,连做梦你都不愿放过我啊。
许久,我才清醒一点,费力地睁眼四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干草铺就的地铺上,阿梅正蹲在旁边,担忧地看着我。我张嘴说话,声音沙哑细微,明明费尽了力气,却像蚊子嘤嘤一般:“阿梅,这是哪里?”
阿梅扶着我坐了起来,把一床又脏又破的军用毛毯垫在我的腰后,:“这是我哥哥家。你就放心地在这里住着,先养好病再说,你都昏过去一天多了,吓死我了。来,把药喝了。”说完,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一股刺鼻的气味飘过来,我皱皱眉头,还是强逼着自己喝了下去,现在没有资格挑三拣四,身体最重要。
喝完药,感觉稍稍好些了,我打量着周围的情形,这是一间又低又破的草房,像茅草庵子,窗户又小,屋内光线很暗,又热又闷。尽管如此,能有一个安身之处,已经是万幸了。我感激地对阿梅说:“阿梅姐,谢谢你。多亏了有你,不然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给你添麻烦了,你哥哥家日子也不好过吧,我都没什么可以给的,在这白吃白住,真是过意不去。”
听我这么说,阿梅连连摆手安慰我说:“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对我家有恩,既然你看得起我,认了我这个姐姐,我自然要照顾你。”
她的一番话让我几乎掉下眼泪来,阿梅,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我心里暗暗想:有朝一日,要是我能挣点钱,一定好好报答她。可随即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且不论自己拖着个残躯,在金三角这个地方,还能挣到钱吗?除非我也去种鸦片、贩毒。
我就在阿梅的哥哥家住着,阿梅还在关沙那做事,不能整天陪着我。我特意嘱咐她,不要告诉关沙我在这儿。但心里却明白,要是关沙逼问阿梅,是瞒不过他的。
我向阿梅问起那天的情景,关沙到底是怎么知道是我自己要堕胎的。原来那天我吃了老巫医给的药,引发了大出血,关沙急得不行,忙叫来那个巫医,弄得人仰马翻,一番折腾,好歹是止住了血。可是关沙大怒认定我是吃了巫医给的治感冒的药,才引发流产。盛怒之下,就要一枪崩了那个巫医。那个老头经不起这样的恐吓,立即就把我拿枪威胁他要打胎药的事给说了出来,还说阿梅可以作证,证明那天我是去把脉看有没有怀孕,而不是看病。
我连忙问阿梅:“关沙有没有为难你?”阿梅说那倒没有,只是当时司令知道了是这么一回事,当下就像是遭了大病一样,脸色非常差,一句话也不说。然后阿梅又数落起我来:“阿静啊,你都没告诉我说你要打掉孩子,我要是知道的话,应该劝劝你才对。我们这里不像城里,有医院。吃这些土方子弄的打胎药,弄不好就要出人命的啊。”
“那那个巫医怎么样了?”希望关沙不要为难他才好,毕竟他没做什么。
“他没事。当时总司令只说,一定要救活你,不然他的脑袋就难保。幸好后来你的血止住了。司令也就放他回去了。唉!你可知道,在我们这里,冲犯了巫医,是要遭报应的啊。”
呵呵,是啊,当然遭报应,我不就是例子吗?其实,在这个地方,巫医并不全是装神弄鬼,还是有一定的医术的。至少从他救醒了我这点就可以看出来。
每天喝着阿梅给我抓来的药,感觉似乎渐渐好一点了。阿梅说要等流血干净,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还说小产等于坐月子,嘱咐我不能受风寒,不要沾凉水等等。没办法,身上实在是脏得难受,那天瞒着阿梅擦了一下身子,被她发现了,把我狠狠地说了一通。我每天躺在这个狗窝一般的茅草铺上,尽管是炎热的夏天,却感觉身体没有丝毫热气,冷冰冰的。汗流下来,干了,粘乎乎的,又接着流。头发一缕一缕的耷拉在头上像一堆稻草。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知道自己现在绝对是蓬头垢面,形象邋遢,脸色蜡黄,几乎和乞丐无异。
阿梅哥哥一家的生活简陋得难以令人置信,几间破烂的草房,为了特意照顾我,让我一个人住在一间小屋子里。全家人都睡在地上的干草窝里,家里除了生产用的几件劳动工具之外一无所有,家里只有一口吊锅挂在墙上,一把菜刀,几个塑料盆。平时吃饭就是糯米做的饭团加菜汤。虽然他们如此贫穷,人却很善良、淳朴,对我照顾有加。这更加让我这个白吃白喝的人内心不安。一个阿梅的儿子已经让他们难以承受了。说起阿梅这个儿子,实在是让人惋惜,痛心。抽大烟是不可能戒得了,烟瘾没发作时还好,情绪正常,还能帮着做点事,一旦烟瘾发作,就会失控,在地上打滚、撞头,流鼻涕,流眼泪,浑身发冷,甚至有时候大小便失禁,家里人要费大力气把他捆起来才行。人瘦的不像样,只剩下皮包骨。这里的山民,没几个男人是不抽大烟的,对这样的情况已司空见惯,他们没有资本抽好的鸦片,只能吸劣质的土烟,正是这样的土烟,才更伤身体。阿梅也清楚儿子的命,她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已接受这样的事实,不再伤心,依旧坚强地活着,照看着他儿子,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正是他们这样贫穷、艰难的生活无形中鼓励着我,本来被病痛折磨的万念俱灰、毫无生气的自己在看到他们依旧那么认真,顽强地生活之后,觉得自己再也没有理由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不坚强地活下去。
每天,想起关沙,想起那天他盛怒的样子,想起他在我重病在身时撵我走说的那些话,心里有着隐隐的痛。想着,想着就责备自己,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都被他赶出来了,还想他干什么呢?难道是之前他的一点温柔呵护已收买了自己吗?靠一个男人生存下去,永远都是一种错误,何况实在金三角这种地方。每天都这样心思纠结,翻来覆去。
四五天过去了,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只想尽快养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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