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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事能处理好。”
罗杰:“我倒不是想刁难谁,我就是觉得这样一个小小的装修工程都搞成这个样子,真不敢设想那么大个引进工程会出多大的漏子,到时候要实救恐怕就很难办了。”
吕萌:“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过几天开个会研究一下。”
罗杰:“开会可别叫上我,反我逗急了我可胡说八道了。”
吕萌:“没人说你胡说八道,我反复讲,财务人员坚持原则是对的,死板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国家的政策就是这样吗。罗杰你先下去吧,这事跟杜雯没什么关系,你别生她的气,有气冲我来,下次有机会再送你一支好钢笔。”
罗杰:“那我先谢谢你了,杜雯,我那不是生气,是对这事感到气愤,不是对你,请你理解。”
杜雯:“谁不知道你这个人呀,跟你生气犯不着。”
下来之后,芦欣对罗杰讲了招待所装修工程上的一些问题。
芦欣说:“这事我知道,我感到要是你事先知道了一定会站出来阻止的,就没打算让你知道,这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吧。原先他们总务科去买地毯,把地毯的尺寸算错了,买得少了,而且幅宽不够,怎么拼都没办法使用,再去补地毯,找不到原先那颜色的了,是我同意他们第十次购买的,这事我跟厂长能过气。前几天我跟厂长说让把原先的那些用不成的地毯收回来交到厂里,他们交回来的时候已经丢了一部分,说是施工过程中没注意保管,厂长也没办法,只能以后再调查了。考虑到外国人的生活习惯,家用电器是买的有些多了,规格也高了些,主要是总务科的人乱出点子,厂里原来的规划不周全,也怨不得他们,这事以后加强管理就是了。还有那几套餐具,听他们说宝鸡没有卖的,厂长就同意他们到西安去买了,西安的价格水平咱们谁也不掌握,估计这里面多少有点问题,不过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你看这事吧,该说的你也说了,咱们财务人员尽到责任就行了,也别太给厂长为难,底下的人乱搞,他总不能对谁都不放心,凡事亲躬。能引起厂长的重视就行了。现在办点事,谁不想蹭点国家的油水,能在财务这一关把把关,给他们一点警示就行了。你看,你也别太难为小杜,全部的过程她其实没参与多少,她也不敢起什么坏心,这事跟小杜没关系,你别对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意见,她干得不错,人也挺老实,你别对人家产生误会。”
罗杰:“我就是针对这件事就事论事,不会对什么人产生什么看法,这你放心,没事的。”
芦欣:“说起小杜,我想问你,听说你对她没有感觉,我倒觉得她真不错,你可以考虑和她处处,没准时间长了就产生感觉呢。小杜这个女孩,挺老实的,人很本分,能力也不错,长的嘛还可以,说得过去,怎么样?”
罗杰:“并不是好人都能走到一起,这事看缘分吧。”
芦欣:“没事多和她聊聊,增进互相了解。”
罗杰:“对人的了解在我只要见一面就够了,我相信我的感觉,我对她真的没感觉。”
芦欣:“你们先处处,要是不行以后我再给你操个心,看车间还有什么好姑娘给你介绍介绍。”
罗杰:“谢谢处长操心,工作上的事就够我受的,其他事还暂时没空考虑。”
芦欣:“你再不考虑个人问题,以后怕是好姑娘都让人挑完了。”
罗杰:“那我就在下一代里物色了。”
芦欣:“你小子别太大意了,错过了机会你会后悔的。”
罗杰:“谢谢你的关心,处长,让你费心了。”
几天以后,杜雯约罗杰下班以后在办公室里等她,说是要与他沟通一下工作心得。
罗杰就拿一本书坐在办公室里读。
罗杰看的是袁珂写的《中国的神话与传说》。这段时间他收集了许多关于神农时代的传说与掌故,他万出了许多参考书目,想把这些资料研究透了,创作一部关于神农的剧本,眼下他正处在了解脉络的阶段。
杜雯下班以后,等办公楼里的人都散去回家了,就来到了罗杰的办公室。
罗杰的办公室显得大一些,就他和芦欣两个人办公,除了文件柜和办公桌以外,就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不像厂办,简直乱得像个招待所,桌椅沙发挤满了房间,让人觉得有点闷。
杜雯进来以后,见罗杰正在看书,她问:“罗杰,你要是看书,我就不打扰你了,改天再聊吧。”
罗杰:“没事,你想聊什么尽管说吧,我边看边听,不碍事的。”
杜雯:“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招待所的事。社控办的人说主任不在,这几天文件没批下来,帐还没法报,可总务科那边说人家摧着要帐,让你抬抬手,先借张支票把款付了。现在他们知道了你在厂长那儿的表态,把东西都搬进招待所去了,从帐上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罗杰:“这么说原先他们买的东西有一部分没有就位?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干!杜雯,我给你说,咱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工作上碰到的事还很多,可无论如何绝不能私拿国家的东西,一旦习惯了就要犯错误。当然,在工作中需要花些公款为自己办点事,但也要从工作需要出发,为办公事花自己的工资肯定不行,有些费用是国家允许的,但千万不能占小便宜,别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有些事放在那里一眼就能看穿。我不是对你个人有什么看法,就是我觉得,你看见了就应该说出来,去制止。”
杜雯:“我说了,都给厂长说了,可他们不听我的,只管叫我记账去办,别的不让我管。”
罗杰:“我知道你的处境,对付这种事没有经验。你看我吧,什么不知道?但得想办法去处理,我不怕得罪什么人,我认为在工作上能让他们感到得罪了,那只能说明他们是小人,他们不光明,不说别的,你到市场上走一走,拿着那张单子,把价格再查一查,你会知道,你肯家能用三分之二的钱把那些东西全部搞定,这事我私下给芦处长说过了,我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但我告诉你,你不能那么做。”
杜雯:“不会吧,他们买东西不讲价钱?”
罗杰:“不可能,他们精着呢。价格上的回扣你查不出来,但你绝对能把价格压下来,现在市场上的东西没有不搞价的,你得明白,他们那样做是习惯了,现在社会上都这么干,我希望你以后再办这类事的时候长个心眼,千万别贪小便宜,那没多大意思。”
杜雯:“我知道了,以后你多教我,该说我的地方你就尽管说,我不生气。”
罗杰:“你就是生气了我也不怕。我这人心没在工作上,放在其他地方了,工作上的事尽力去做好就行了,现在做工作,把它当成一种事业,我还真觉得不值。你到市上政府部门去办事,也感觉到那种工作作风,现在以工作为事业的人越来越少了,因为这些工作早就不那么纯粹了,里面搀杂了太多的东西,这是我们这些人奈何不了的,我们只好自己多加注意了。尽量让工作更纯净一些。也许我说这些你不爱听,在机关工作,你也许可以感觉到,比你以前在车间挣奖金复杂多了,是吧,以前你净想着多干活,多出正品,就能多挣点奖金,现在这工作、这活,你得多看别人的眼色,多注意事情发展的动向,不能把事情办砸了,光凭热情埋头去干,结果被人利用,或者被人阻挡,事那办不好,让别人以为你没能力,对吧。”
杜雯:“我觉得现在的工作比在车间出力累多了,事情也太复杂了,以后我还要多注意些,多向你学习。”
罗杰:“别学我。我出去办事简直就是个孙子,多大的委屈放我身上都能受,我不计较那些,在我内心也形不成什么影响,我把那些当成是一种经历,记下来,以后搞创作能用得上。说心里话,我讨厌政府部门那些官员的腔调,好像企业来申请一些东西是求他们,没有一点服务的概念,他们以为那是在管理,在防止出现混乱,其实他们根本就没弄明白,社会的财富是由这些作企业的做出来的,增值的那部分财富正是企业在一个又一个的新想法新项目中创造出来的,他们作为政府机关只是服务于这种基层的要求,随心所欲地拒绝或拖延表面上看是为了让企业更加完美,实际上是在延误时机,而企业想要做的事最后也都做了,要盖的章最看也盖了,但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