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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银子,没有告诉他细节,就让他知道了我的死期,还跟交代遗嘱似的让他好好练武以后有所作为什么的。
我还在犹豫这件事要不要让石观音知道,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算了,缘分自是天定,她要恼我瞒她这么久还不如下辈子直接忘干净了重头来过。
这一个月原随云还好,银子黏的更紧了,武也不练了,我去茶馆里和石观音聊天,他就做他的小二,我去林子里画画他就在旁边一样学着画,我去呵护我的牡丹花他就勤勤恳恳的蹲在那给我的花除草。
我一再强调他不用一直跟着我,我不是随时都会死,说是十五号就是十五号,结果他比牛还倔,梗着脖子说要珍惜一个月,也只得由他去了,只是我特别强调,十四号的晚上,绝对不许跟着我。
半个月过的尤为的快,我一下子就体会到了人生苦短,十四号,从一大清早就压抑极了,我笑着让银子和原随云给我准备后事去,让他们给我准备个楠木骨灰盒,还有给渣神的酒。不许在家待着,也不许跟着我。
今天我无论如何还是想留给一个人。
依旧快中午了才出现在茶馆里,看到石观音依旧如往常般坐在那看书,我勾起了嘴角走过去,没有象往常一样坐到她对面而是走到她身侧,低身,开口便是被尘封已久的称呼。
"阿姊,在看什么?"
石观音的动作立刻一顿,把书啪的往上一个弧线合上按桌子上,抬头,我还没来得及闪开鼻子就被书正正的打上了。
我捂着鼻子纠结的看着她桌上那本书,事实证明从一开始就是,我一想调戏她就会意外负伤吗,况且我这还没调戏呢。
她伸手拉开我捂着鼻子的手,从怀里拿出手绢抵在我鼻子下
"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自己按住她的手绢,轻声的
"阿姊,我去做午饭,等一会儿。"
她没有拦着我,瞪大了眼睛神情说不出的诧异又夹杂着欣喜,我微笑着转身去厨房,直到走出她的视线我才拿下手绢。
哦,该死,又是鼻血,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流鼻血了的。
厨房里的食材是昨天让良大娘准备好了的,进去就动手,很久没做饭了,也不知道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足足弄了快四个小时,我想除了石观音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定力,让她等一会儿她就真的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等着。
凉大娘跟我说这会儿子太早了,离晚饭还远,我这才想起来古代不吃午饭,幸好石观音知道我有中午加餐的习惯,只不过这次加的餐有点大。
等我十来个菜都做好了铺摊在桌上时石观音才缓缓开口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我给她夹菜的手顿了顿,微笑道
"我诞辰,先吃饭吧。"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任她盯着不断给她夹菜,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她感到奇怪又能如何呢,不希望这样吗?或者说还希望我那样冷淡?那本就不是最真实的我,况且就算她奇怪也没有时间了。
她终于放弃从我的表情里探究出什么,低头看到被我堆尖了的她的碗拿筷子的手一顿还是一点点的吃了起来。
"好吃吗?要不再来点。"
我也开吃了,突然发现自己手艺还是不错的,厨房里还专门留了一模一样的一份让凉大娘,银子和原随云晚饭吃。
"好吃,但不用了。"
我看着石观音努力奋斗我给她夹的满碗的菜不由的笑了出来。不想拂了我的意吗?
平时吃东西都斯斯文文就吃一点的石观音,这会儿子看着象被母亲大人逼着吃饭的小孩,明明吃饱了还剩好多,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终于良心发现不拿着那个一脸期待和再多吃点的表情对着她了,绕过桌子走过去低头在她唇上亲下,主动拉住她的手。
"走吧,陪我去画画。"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手先是单纯的被我拉着,接着马上变成了紧紧拉住我的手,手指都被她捏的生疼我才开口
"阿姊。。。轻点,我指头要被你捏碎了。"
我这话一出口,她突然在大街上就把我向后拽进了怀里,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上。
不是这四年里那种温柔缠绵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吻,是霸道的狂热的无可拒绝的,只属于那个真正的纵横开阖睥睨天下的石观音的吻。
我突然发现我是这样的想念她如此的吻,这四年她的温柔给我了足够的感动,可是最初让我爱上的,是那个霸气独绝凌驾于世人之上的石观音。
也许我真的是个M体质?我爱石观音对我特有的温柔,但更爱那个最自由最本初最真实的石观音。
我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手臂也环上了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突如其来的吻。
石观音,我回来了,你也,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点心就要死了
马上就要完结了
马上就要开始奋斗番外了
大家快快留评,喜欢怎样的结局,怎样的番外
☆、尾声
第一百零八章
大结局
我主动要求石观音抱起我飞,就如同她原来抱我那样,我靠着她的身子,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冷香,触碰着她垂下的乌发。
跟指挥司机似的让她在树林里七拐八绕的,直到把她带到我的那个山中小屋的家,一开门院子里养的鸡就扑棱扑棱跑开了。
"你一直很想知道的吧,我的家在哪。"
我自言自语着把她拉进我的画室,从箱子里拿出一沓画递给她,所有的都是我这四年不同时期不同心境下画的她。
她一张张的看着,不时用手指摩擦着画面,喃喃道
"你一直在画我?"
"是,每次想你的时候都在画。"
我微笑着翻身坐到桌上,转着铅笔,随手拉过一块画版就开始画她,她看画时的这般神情,不记录下怎么行。
我正画的起劲,突然一阵风刮了进来,挂在墙上的画卷被吹得噼里啪啦响,我画画的手一颤,本就是寒冬,刚搁下笔准备暖暖手,就被她抓住,四目相对,
我无辜的看着她,本以为她会就地把我给吃了,结果她只是把我一把拽进怀里。
就如曾经我对她做过的那样,两手合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哈气,搓着我的手直到指尖的温度与她的手心一样。
我有些惊诧于她的动作,这可不象是她会做的,可她完全忽视我诧异的眼神,把我两只手捂暖和了也不放开。
"走吧,陪我去画夕阳。"
我任她拉着轻声,带着她穿过屋子,直直走到我种的大片的牡丹从里,这时还都只有空枝丫,四周酒味很浓,看来原随云他们的十坛酒已经全都倒下来了。
"这么浓的酒气。"
石观音蹙着眉打量四周我不由分说的拉她坐下,太阳已经偏西,照着大片的枯枝显得无限萧索。
我摆开画版,全神贯注的开始画夕阳,这将是我画的最后一幅夕阳了。石观音坐在我身侧,也不说话,只是一只手揽着我,静静的看我画。
一直画到了太阳落山我也没有再和石观音说什么,她也没出声。看着月亮升起,搁下笔转向石观音,微笑着问她
"你可认得,这是什么花。"
"牡丹。"
石观音答的毫不犹豫,我立刻在心里大大点个赞,我怎么就从来看不出这些枯枝的差别呢。
"只可惜现在是严冬数九,否则这么大片牡丹开起来定是极美的。"
她略带惋惜的轻叹一声,我笑着指着我的牡丹地后的一个高坡
"那你可认得,那是哪里。"
她蹙了蹙眉,天色已暗又有树影遮挡,很难辨清那里是哪,况且她对这座山也并不熟。
"去看看,我在下头等你。"
说着我自顾自的走到枯枝中间故意砍掉两棵留出较大间隔的地方指着高坡示意石观音上去。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腾身而起,如同一直大鸟般落在高坡之上,我两手作喇叭状放嘴边冲她喊
"再往前走,一直往前。"
过了一会儿石观音的声音传来,虽然远却清晰可辨如同就在耳边,立刻就打破了初夜的寂静
"殉情谷。"
我高声的回应她的话
"不错,现在走回来吧,停在高坡上头!那边是殉情谷的谷缘,而我现在在的这才是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情侣的殉情谷谷底。"
她立在高坡上,白衣猎猎,衣袂当空,月光洒下,当真有渺渺如凭虚御风,羽化而登仙之态。
听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