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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放弃和我废话,把我的指头一个个掰开,是的,硬生生的掰开,我的指头被掰开的都不可抑制的颤抖,可见力量之大。
在五个指头都被掰开时我正要认命的缩手揉揉自己发疼的爪子却被石观音又抓了过去,我刚想开口她修长的指头环过我的手心,拉住。
我错愣的看着自己被牵住的爪子,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拽的向前踉跄一步,石观音已经拉着我向前在走了。
感觉,真像迷路的小孩被妈妈领走。。。
就像原着上楚留香看到的,一路都见不少美男子在扫地,目光呆滞动作机械,我只随便看了两眼转而望天任着石观音把我牵走,再不看那些人一眼。
说实话我觉得这些男人也是活该不是,谁叫他们禁不住诱惑呢,最后落得这么个结果也是作孽啊。
再走进我就看到了罂粟花,闻到了淡淡香味但没有别的感受,更没什么楚留香遇着的凶险。
我对这花其实完全不抗拒,云南也种植罂粟的,作为一个标标准准的云南人,在没穿过来之前,看的太多了,到了花季用罂粟花装点公园的没啥稀奇,还有不少人专门去罂粟田看花,昆明是春城也是花城,这名字可不是盖的。
不过长在沙漠绿洲里的罂粟,在这种连大自然都不愿搭理的沙漠长出这样明艳的花还是足够吸引人眼球了。我站在大片大片的花之前喃喃自语
"罂粟也能长在这,真是令人吃惊呢。"
"你认得罂粟?"
石观音拉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我极其无辜的把眼睛从花转向她,还没说话她突然就伸手把我的易容撕了下来,看看我的脸点点头。
"嘶,疼疼!我家乡也种这个,当然认得啊"
额角蹦出一个十字,是想表达那张面黄肌瘦的脸的汉子不配进这吗?这又不是我做的易容,看不惯就给我弄张好看的脸啊。疼死了!那一撕真脸皮都要被撕下来。
"你家乡啊"
石观音不置可否的随口说着,带着几分叹息的口气,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
接着她又看看我身上裹着的黑色外衣,当然还是她给我的那件,动作极其自然的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表现的很淡定,本来嘛,易容都撕了,衣服肯定也得换回来,里头那件我觉得相当好看且赚大发了的白色劲装总算有见天之日了。
衣服被她脱了塞在我怀里,最后只剩头发,头上顶着的这顶假毛每天早上都折腾死我了,为了束起它,我简直必须早起一个时辰。
我正在开心总算不用带着这么个大累赘了石观音却偏偏没有把它取下的意思。
她只是把我的头发散了下来,我沉默的任她摆弄,心里却在痛苦的哀嚎,我废了那么大劲才弄上去的你就这么把它放下来了啊!
她抬手就从她自己的头上把发带取下,似乎每一次石观音飞来飞去时头发都是用发带束的,而不是簪子。
这一点总让我觉得对古代女子装束的认知有些扭曲,后来才发现我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飞起来那个惊悚的空气阻力,簪子的话估计中途她就该成个披头散发的艳鬼了。
在我还在脑补石观音成女鬼的姿色时,头发已经用石观音荼白的发带牢牢的拴好,原来在我那条黑色的发带在石观音手中化成了粉末。
这是什么速度啊!才几分钟都没有!我立刻脱口而出
"娘娘以后都帮我梳头吧!"
说完才意识到我又抽了,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又胡说什么!果然石观音对我太温柔容易造成我的忘乎所以
"啊不是。。。"
正要赶快挽回,却在看见石观音飘散的长发的那一刻失声了。
我说过我是长发控的,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的长发,找不出一个词可以形容,过腰的乌发落在月白的衣裙上,摄人心魄的惊艳,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原本石观音还背对着我,我良久不动她才转身。我看着她,她就任我看着,只是手绢已经抵在了我鼻子下头,下意识按住。
不等我回神她就拉着我走进了花田,我磕磕绊绊跟了好几步才把魂找回来,看着手里被鼻血污了的手帕,心里对自己彻底绝望了。
不就是石观音散个头发吗!我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在石观音身边我早晚有一天会失血过多而亡的吧!
就在自己小宇宙在内心爆发时,前头似乎有声很轻很低的
"好啊"
好啊?什么好啊,我幻听了吧,嗯,幻听了,在罂粟花田里这很正常吧,嗯,应该很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似乎很温情啊什么的
写完了才发现糯藕糕超级不解风情,石观音超级温柔
我真的还没写崩观音娘娘吗
继续求评,看评论好开心
☆、石观音番外
石观音视角
石观音真的觉得自己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人,任何有一点象糯藕糕的人。
当自己一如既往的戴着那张王妃的面皮进到帐篷,就见着个脸上抹的这一块那一块血,鼻青脸肿,穿着奇怪服装的短发家伙跌跌撞撞从床上栽到了自己脚下。
无疑是惊讶的,因为她不相信居然有人会跑进这里,还是以这样的一种状态。
难道她的易容竟然会被识破吗?那是不可能的,这很明确也毋庸置疑。
"哟,美人,给爷笑一个"
一开始还当是个男人,只是长的比较清秀,一句调戏性质满满的话却是分明是个的女声。
只是盯着脚下的人,这个人,是谁?
她看着裙上被抓出的灰扑扑的血手印,她第一次没有把这样的一个家伙,这样一个衣衫褴褛一开口就调戏自己还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利用的家伙打死。
她有些好奇,这样一个从没出现在自己生命的认知范围内的生物是个什么家伙。
第二天又见她时,她又让自己吃惊了。
不仅仅是无意中说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那些很有针对性的拍马屁,原想直接杀了她,但这确实是个有趣的人,特别是她唧唧咕咕说完一大串不太明白意思的话后专门补上的那句
"知得了楚留香机密,救得了娘娘您性命。。。"
哈?救我?真是可笑。
还以为这人是想依附自己,毕竟马屁句句拍在点子上,但这句却是找死,石观音,是掌握别人生死的,没有人能取自己性命。
她一向很能揣度别人的心思,而这个人,她看不透了。
既然现在没有杀了她的必要,那么这样一个特别的人,留下又何妨。或许会是有用的棋子,在这个时候。
于是她留下了她,就着她自己说的话让她跟在自己身边。
看不惯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幅亡命奔途的样子,给了她药和面纱,让她晚上来见自己。
她竟然喝的烂醉来了,在知道自己是石观音还敢喝成这样来见她,又是第一个,这个人在短短三天里已经是太多的第一次了。
她的行为还是那样的出乎意料,簪子被取下,伴着一声声美人,满身酒气的她蹭到了自己身上,摸着自己的头发,跟只醉猫似的嘟嘟囔囔抱怨自己脸上的易容挡了她看美人的视线。
石观音也很吃惊自己为何没有把这个醉鬼打死丢出去,也许是自己确实是太多日的寂寞,也或许是想要征服这样特别的家伙,就像征服那些特别的男人一样,尽管她是个女人。
总之她没有阻止趴在自己身上那只醉猫的行为,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腰索吻,只是把她带到了床上,垂下了纱帘。
那只醉猫却是出奇的幼稚,借着酒劲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的乱蹭乱摸乱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做。她差点失笑出声,似乎也好久了,没有谁敢在她身边这么放肆。
她一直在自说自话,却又好像在和石观音说。她语序混乱的说着石观音曾经的故事,那个李琦的故事,语气不是同情,竟是心疼。
石观音也不曾想到她会知道这些,还知道的这么清楚,她想要打死她,却又被她的语气所制止。她说的话越来越简单,最后只省三句颠来倒去的重复。
"娘娘,拥抱。。。抱,爱。。。自己,没温度"
"信。。。信我,死,我在就永远不会让你死。。。不会死。。。"
"藕断。。。情思长,藕断,藕断。。。丝连情也长。"
她说穿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必须死。
石观音的手抬起对着还在自己身上忘我的亲吻的人,却在打下去的一刻改变了动作,她拉着她的后领把她拉高,从一开始以来第一个主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