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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人活着本来就是那么累的一件事了,还要去戴上一个虚伪的假面具,这又是在为难谁呢?
宫默凝视着左芊的脸,相当清秀又女性化的一张脸,若是不说话,绝对是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文静内向又乖巧可爱的女生,可是在秀气的外表之下她脾气还真是倔强到了一定的程度,性格也很烈,要是换在革命年代绝对是一英勇无畏杀敌无数最后却惨遭迫害的女英雄。
要问为什么女英雄最后非得惨遭迫害,那是因为有太多像宫默这样的女流氓,总要妨碍女英雄们三贞九烈所向披靡。
左芊甩了半天终于把宫默的牛皮糖一般的手给甩开了,正要出门,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盯着宫默看了半天。
“亲爱的,你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吧。”
“滚,谁是你亲爱的……我只是,在你的言语之间感觉到一些……难道你以前就认识我了么?”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宫默看见左芊高挺的鼻梁和扶在门框上精致的手指,思绪倒转,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雨夜……
似乎每件在她人生上刻下烙印的事情,都发生在雨夜。
大雨下个不停,全世界都是雨点撞击的声音。那时的她哭得不成人形,身边一个保镖也没有,手中拿着一把不属于她的伞,步行了两条街,直到风夹着雨刮来把她浑身都淋得通透她仍然独自走在街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仍然觉得空气稀薄得快要令人晕厥,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流进嘴里,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两小时之前那个女人还在欺负她,蹂躏她完以后说:“我要和你哥哥结婚了。”宫默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那女人却不慌不忙波澜不惊像生活在深海里的迟钝鱼类一般,缓慢地夹起一根烟,点燃,边抽边说,“你别这么惊讶,我嫁给你哥还不是为了你。我们俩又不可能结婚,只有嫁给你哥哥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啊。”
“都是狗屁!”宫默回击道,“你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么阴险毒辣!说一套做一套!你只不过想要占有我而已!你嫁给我哥哥最重要的原因是他马上就要正式接手红杏团了对不对?如果你和他结婚,以后红杏团就是你的了,你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而且你也不可能放过我,一边继续欺负我一边用婚姻挟持我哥,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那女人呵呵地笑,把宫默推到沙发上,揉捏着她的胸部,咬她下巴:“是,我就是要一边继续欺负你一边利用你哥哥得到红杏团,那又如何?就凭你想要阻止我么?”
“暮小枫!你!!”
“小默,你的人生是属于我的,不要再挣扎了,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乖乖做我的小宠物就好。”
暮小枫的声音一直在宫默脑海中徘徊,她不甘心,她完全不能甘心!怎么可以被这个一点都不爱她只是想要掌控她玩弄她的女人握在手掌之中?而且那个女人也将属于别人……宫默啊宫默,你真是个无用的人!
宫默不想面对这一切,不想面对梦想成空失望透顶的生活,于是在那个雨夜她离家出走了。才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女人穿着大大的黑色风衣,右手打着一把黑伞,左手拿着一把闭合着的蓝色透明伞站在大雨滂沱的大铁门前面。
“暮小枫……你怎么在这……”宫默真的不能相信,为什么每次这个女人都能想有特异功能一般预见自己的行踪?挡在她想要前往的方向。
暮小枫往宫默这里走过来,像黑夜里会吸人魂魄的妖女一般,明明美丽又婀娜性感,却让人望而生畏。她每往前走一步宫默就退后一步,直到宫默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已经贴在了铁栏杆上,没有了退路。
暮小枫举起手中的那把蓝色透明伞,用伞尖顶在宫默的下巴上,笑道:“你尽管逃到天涯海角,我不会有一丝的担心,因为到最后你都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连伞我都帮你准备好了,逃吧,嗯?”手中稍微一用力,宫默觉得下巴剧痛,好像就快要被她刺穿了,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夺过那把伞,奔入雨中。
一路跌跌撞撞,宫默来到了一家陌生的酒吧,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上,缩成一团,看着台上有个瘦瘦的女生侧坐着在弹钢琴,弹的曲子却是流行歌曲。宫默被她弹奏的钢琴声所吸引,透过额前不断滴水的头发她看见一双正在钢琴琴键上轻盈飞扬的细长手指的主人——那个女生拥有一张特别立体完美的侧脸,鼻梁高得恰到好处,上嘴唇在放松的情况下有点微微的嘟起,很好看很清秀的一位美丽女子。她对着架在嘴边的麦克风,合着钢琴声,唱得很投入:
“你的姿态,你的青睐,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你以为爱,就是被爱,你挥霍了我的崇拜……”
这个唱歌的女人就是左芊。左芊的声音辨识度很高,虽然咬字不准可是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穿透力,似乎能划破空气,一路唱进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揪起听者的心,把一字一句的深深情愫埋进人们的心里。
那晚宫默一边听她唱歌一边哭,头发全贴在脸上,异常狼狈,最后左芊发现了她,也没想要企图安慰她什么,只是把一杯纯净的白水放在宫默的桌前。
那一刻,宫默觉得这个弹钢琴的女人,虽然不善言辞,可是却是很温柔的一个女人。
离开了红杏团,离开了暮小枫,宫默所有的卡都被冻结,身上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她在快要被饿死的前夕,很没面子地回去了。
“哟,回来了?不错,这次坚持了三天,最高纪录。”暮小枫还在说着风凉话。
后来宫默经常会去那个酒吧听左芊唱歌,只不过换了一声华丽的衣服,头发什么的也梳理整齐,估计左芊完全不会把那个雨夜的落魄女人和现在的宫默联系在一起吧……
“喂……姓宫的,你发很久的呆啊。”左芊看宫默的眼神都直了,心里多少有点愤恨,你说你要发呆也要等我走了再发啊,我人还站在你面前,等待着你的回答呢,你居然就活生生地给我呆了那么久,你让人家人家情何以堪。
宫默回过神来,盯着左芊的脸看到左芊发毛,最后说:“之前就认识你?你这样平凡的长相,我看多少次就忘多少次。”
左芊这次是彻底下定决心摔门而去。
这个无聊的死女人。
JQ逐渐明朗化是福是祸
左芊记得她在很早以前被她妈妈抓去拍了一套艺术照,似乎是为了纪念她十六岁灿烂的花季。
左芊从来都是肢体僵硬症患者,在镜头面前要她摆几个造型真是为难透她了。左芊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还很腼腆,也不好意思拒绝,可是硬着头皮上阵完全把摄影师急得够呛,说小姑娘你手臂再抬高点,你眼睛翻什么白眼啊……结果到最后勉强拍了几张,洗出来后左妈看到之后很不给面子地笑到飙泪,左芊在心里狠狠地发誓——我再也不要拍什么无聊的照片了!
可是今晚,就在这个灯火辉煌的摄影棚里,左芊被折腾了半个晚上后,剪去厚厚刘海的她穿上一件自认为尺度极大的露肩装,被摆在摄影师面前,要拍一系列的宣传照。
左芊真是欲哭无泪的很。
但是摄影师比她还要欲哭无泪,干脆流下眼泪。
“我说,小姑娘,你才多大年纪,身子怎么能这么僵硬呢?年轻人,来,奔放一点,奔放!四肢给它舒展开啊,你不是擎天柱,OK?来,给个甜美的笑容,你长得不错的,自信些……”摄影师一开始都是以诱导为主,语气也很温和,可是越说到后面越是暴躁,完全不明白这个女生是怎么回事,总是驼背,表情僵硬,真是一点点的气质都没有,气得他想要摔相机,老子不干了!
左芊也是愁得要死,她也不想让别人这么困扰。可是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笑了那么努力摆出那些做作的姿势了,为什么怎么努力都还是在被嫌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拍照工作活生生地僵持住了。
池真闲来无事,知道今晚那十个女生要拍宣传照,于是便溜达过来看看。
她们十个人是一起来摄影棚的,每个人都有专门的摄影师在给她们拍照,极是专业。
池真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金色长卷发的乔卡正在和一张椅子“缠绵”着,摄影师歪戴着帽子,下巴中央留一撮胡子,拿着相机对着乔卡拍得兴奋都快要打滚。
“很好!非常棒!完美!性感!”那摄影师恨不能把所有赞美的词都用在乔卡身上,乔卡扬着头,长发被风扇吹起,露出锁骨和半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