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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喘了几口气，严厉的说道，“那不是我的船？只有这句话你说不得！不管造出了什么样子的船，都没有善恶之分，”一边还将插在胸膛中的钢叉拔了出来，“将来你造出什么样的船都没有关系，可是……自己的船不管伤害了谁，即使它毁灭了世界，亲手制造出它的主人都必须爱护它！只有造出它的人不可以否定它！不能够责备船！男子汉，要响当当的面对自己造出的船！！”
港口剩下的一些稀稀疏疏的围观群众，包括海军，CP9，甚至审判长和斯潘达姆，都被汤姆的这几句话给不同程度的震惊了。
“说的好。”站起身为汤姆鼓掌，又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我身上，其实，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品格这么高尚的汤姆先生会去攻击政府的船吧，“全体海军听令，放下枪。”
虽然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本着军令至上的原则，海军们还是都放下了枪。
“你是！”汤姆震惊的看着我。
“白雏！你是什么意思！他们可是攻击了政府的司法船！你竟然让海军对罪犯解除戒备？”斯潘达姆恼羞成怒的冲我质问道。
“你难道，有什么意见吗？”眼神一凛。
“吼！”的一声，全身上下的蓝色火焰腾空而起，巨大的须比智迩一把将矛插在地上，嘶吼着朝斯潘达姆摆出了攻击姿态。
377、第七章 先行者之终结
“咦！”斯潘达姆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他周围的CP5吓的全都丢下了手中的枪。
“空。”在一旁的玛格丽特小声叫着我，眼神中更是透漏出来几分恐惧。
我收敛起身上的戾气，对愣在一旁的审判长说道，“审判长，这里我想说几句话，假如你家房子着火了，那么离着最近的手里拿着蜡烛的人就一定是罪犯吗？”
两个海军扶着审判长重新做回凳子上，说道，“纵火的这件事情或许也是他人故意嫁祸而为之。”
“所以同理，刚才汤姆先生的行为在场的大家也应该看到了，而且没有目击者看到了这一罪行的实施过程，只凭一面之词就定罪，政府的做法似乎有些偏驳。”我坐到椅子上解释道，现在虽然没有汤姆犯罪的证据，但我的手上同时也没有抓到CP5犯罪的证据，不得不夸一下斯潘达姆，这事做的还真是滴水不漏。
“审判长！白雏中将的话虽然有道理，但也是一面之词，缺乏证据，您可要考虑清楚啊。”斯潘达姆终于从地上滚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嗯……”审判长有些为难，“虽然司法船是被袭击了，但是没有证据指明是汤姆所为，这样，先把汤姆三人一同带到司法岛，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判罪。”审判长扬起手中的法槌就想把事情先这么定下来。
“慢着！”汤姆大吼了一声，然后全身杀气的就朝着斯潘达姆冲了过来，不偏不倚，一拳正中斯潘达姆的面门，狠狠的将他打飞了出去！
人群出现了骚动，我吃惊的看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在我身旁喘着粗气的汤姆，“汤姆先生，为什么？”明明争取到了生存的机会，为什么要为自己再加上殴打政府官员这一条，众目睽睽，就算是我的维护，也起不了作用了。
“小姑娘，我知道你想要救我们，但是给我扣上罪名的是世界政府，想要逮捕我的也是世界政府，我逃得过今天那明天呢？我因为罗杰的事情本就处在不利的地位，今天就到这里了没关系，但我不能让我那两个弟子也遭殃，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他们以后，就拜托你了。”汤姆用我能听的见的声音说完这一番话后，就又冲到了斯潘达姆身前。
又是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脸上，“你这个混蛋……能了解那家伙的痛苦吗！”说罢又要扬起拳头揍去。
“开枪啊！”“汤姆先生！！！”
身中数发麻醉枪，跪倒在地上，汤姆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喂！你们这些家伙在干什么！快点把他们给抓起来！把残暴的汤姆工作室的全员都带到Enies Lobby去！”斯潘达姆怒吼道。
这时，人群中也开始纷纷的议论。
“汤姆竟然是这么危险的家伙！”
“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们果然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海贼吗！”
“造出那样的战舰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吧！”
弗兰奇听到这些声音，额头上青筋爆怒，“你们这群混蛋！竟敢对汤姆先生说出这样的话！”
“不要说了，无所谓的，”汤姆抬起头看着审判长，说道，“法官大人，袭击司法船的罪名我认了，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胡扯什么臭鱼人！罪人的要求谁会答应！”斯潘达姆在一旁大吼道。
“闭嘴！斯潘达姆！你想死吗！”阴鸷的盯着斯潘达姆那个扭曲的让人犯恶的脸，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他的皮给活剥了！气氛明显下降了好几个温度，斯潘达姆没再敢说话，“审判长，您可以继续了。”
“嗯，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审判长对汤姆问道。
“如果制造海列车的功劳可以抵消一样罪名的话，我希望可以抵消今天的罪责，”汤姆终究还是想要为了他心爱的两个弟子而死。
“即使接受你这个愿望，也只是回到十四年前罢了，你为海贼王造船的这一罪行，足以判你死刑。”
“啊，就这么办，能为罗杰这样的男人出一份力，我响当当的感到非常荣幸！”
汤姆堂堂正正说出的这句话，直击我的心灵，纵然是戴罪之身，却依旧能活的这么潇洒，难道不是很棒的一件事吗？但众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这样的汤姆是蛮横的，甚至搬出了种族来辱骂汤姆！
“安——静。”我沉声说道，这两个字中带入了气压，听到的人都会觉得脑中一阵缺氧，人群也立刻安静了下来。
“审判长，那就这样做吧。”我在一旁说道，汤姆先生，你的梦想已经在朝前迈进，所以才觉得即使是死也没有遗憾了吧。
汤姆听到我的话之后欣慰的朝我笑了笑，终于因为麻醉弹的效果倒了下去。
“汤姆先生！！！”
“啊哈哈哈！麻醉终于生效了！逮捕袭击司法船的三名犯人！”斯潘达姆奸笑着命令道。
“等等！罪名已经变更，”随这“当当”两声，法槌敲定，“以制造了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海贼船的罪名，仅逮捕造船工汤姆一名，押往Enies Lobby，以上。”说完，审判长就离席了。
弗兰奇和冰山都被解开了手上的锁链，斯潘达姆应该是觉得汤姆这两个弟子没有什么用了，但他做梦都想不到，汤姆真的会把传说中古代兵器冥王的设计图交给他的两个弟子保管。
“走吧，先跟我回一趟司法岛，再坐军舰去亚马逊·百合吧。”接下来的惨剧我不敢去见证，拉着玛格丽特的手跟着护送我的海军一同去往车站。
“空，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玛格丽特弱弱的问道，“你应该很喜欢那位汤姆先生吧。”
“这是汤姆先生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况且政府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即使按照我原先的预想，他们也免不了全军覆没，现在这样也挺好。”这番话说出来不知道是在安慰玛格丽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你刚才说的，司法岛，那里好玩吗？”蹩脚的转换着话题。
我有些欣慰的揉了揉她微翘的金发，说道，“那里是我的家，是个很美的地方。”是一个到处充满了光明的，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
这趟海列车上，因为都是政府官员，所以有些车厢是空着的，我告诉了海军一声，到了再来喊我，然后就带着玛格丽特来到了倒数第二节车厢里，疲倦的靠在座椅上揉着太阳穴，第二次坐在这里的心境竟然和第一次截然相反，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对了，空，你怎么能飞在天上的？”玛格丽特坐在我对面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吃了大气果实，所以可以利用气压原理漂浮在空中。”
“大气果实？那是什么？那个蓝色骷髅也是这样弄出来的吗？”玛格丽特追问道。
对了，这么一说似乎九蛇的人都不怎么了解恶魔果实，那我在这里也不能拆汉库克的台了，“总之那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就类似于诅咒之类，你说的那个骷髅它叫须比智迩，因为我是空气人，所以可以控制和燃烧自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