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幕后指示是你关扬!"
我靠!我不能不佩服小外,丫连垫背的都想到了,不过一想到韩冬心惊胆战的从美国回来我这心里就乐,那嘴都乐的合不上了:"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啊,放心吧放心吧,绝对不告诉他.哎呀小外,我爱死你了,没想到你还有这套本事,那什么,亲一个哈."
小外很粗鲁:"得了吧你!我闲你嘴臭."沉了沉,接着说:"后来想想我还真不大专业,应该说的再多点儿,恩,要说100万就好啦."
我咯咯的笑:"哈,你还得寸进尺啊你."
小外叹气:"唉,我这两天一直祈祷老天爷可别惩罚我,不过我这是为你办的事儿,你说它要惩罚的话应该惩罚到你头上哈."
"靠!"我想了想,对她进行训导:"我说,以后你可不能再这样儿了,这恐吓电话再怎么说也不太道德,以后坚决不能再打了知道不?"
"知道了."小外声音里无限委屈:"小新姐已经把我训一顿了,你就别再训了,我知道这种电话不大人道,都自责好几天了呢."
我赶紧拿话补救:"哈,这就好啦.知道你是好孩子,就是偶尔坏一下.哎――!女的不坏没人爱."
小外切齿:"切,废话少说,我可记得你说请我吃大餐的.还有,嘿嘿,你那张艾微儿的专辑我好象觊觎好久了哈,机器猫嘛,就先免啦.我很仁慈的哈."
我晕,小外...太阴了也,不过我还是挺识相的:"好――!放心吧啊,赶明儿就请你去吃大餐,顺便给你那张你偶像儿的专辑."
挂了小外的电话,我忍不住的兴奋,接着又给小新打了一个,小新刚睡醒,打个哈欠:"扬扬?"
"是哦,嘿嘿."
"傻瓜,傻笑什么呢?"
我假惺惺的:"听到你声音就笑嘛,开心的哦."
小新不信:"切,鬼才信,这会儿给我来电话还笑的这么阴险,一准儿有事儿,认识你都半辈子了你还给我装啥装,快说,碰什么好事儿了?"
我咳嗽一声:"没有什么啦,我刚看到韩冬了."
小新不以为杵:"真是,你脑袋有毛病啊,整天围着他打转儿干吗!"
"谁让他是我情敌呢."
"哈,你啊,这次是小外把他给忽悠回国的."
我点头:"恩,我刚给小外打过电话,她告诉我了,嘿嘿,好开心哦."
小新呼口气:"是哦,我也蛮开心的,哎――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不过你以后得多去小外那儿对她进行点儿思想教育.这个小鬼太年轻,又鬼灵精怪的不着调,好好引导引导,必会前途无量,说不定能步你后尘,成为关扬第二."
我琢磨着小新的话,她是在夸我吗?我嘻嘻笑着说:"恩恩恩,一定一定,小外可是我恩人那!"
小新声音一正:"诶,关扬,这注意不是你出的吧?"
我的脸迅速收紧:"我靠!我对玉皇大帝发誓绝对不是,我这么纯洁哪儿能想出这种馊注意啊!"
小新冷哼一声:"切,我看也不是没可能,你整天邪邪乎乎的指不定又撮弄小外让她陪你一块儿搞什么鬼呢.小外还小,你不能这么诱导她,亏你还是园丁儿呢."
我的天啊,我欲哭无泪:"你知道窦蛾是怎么死的不?"
"什么意思?不知道."
我暴跳如雷:"靠,窦蛾她老人家是冤死的,你这么栽赃我,真是让我比窦蛾还冤那!"
小新压根儿不理我这套,口气开始不善:"切,少废话,我看你也甭去教育小外了,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回去吧,等我回去了,你把小外叫来,我得好好给你们上上政治课,恩,就这么决定了."
冯洁绢子等的不耐烦,过来催我,我来不及跟小新斗嘴,匆匆的说:"我得跟冯洁她们去吃饭了,你记得想我哦."
小新呵呵一笑:"好啦,也要记得想我,快去吧,想你,拜拜."
我跟绢子一块儿请冯洁去吃海鲜,因为情绪极度兴奋,这饭吃的真叫一个尽兴,酒也喝了不少,我都不记得我来回跑了多少次厕所,当我感觉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谁知道冯洁这女人居然来劲了,鬼知道为什么她那情绪一个阶梯接一个阶梯的无限往上爬升,终于在临近散席的时候达到了顶点.吃完饭了,绢子居然还得瑟着要去酒吧畅饮,我摸摸已经发涨的胃,刚想拒绝,嘴就一下被冯洁捂住:"丫你要敢说不去,我就把你写我剧本里丑化一番!"我从来就爱面子,所以只能顺着她俩的胁迫来到刘晴的酒吧.
吃海鲜的时候,我们喝的是啤酒,来到酒吧,我们体会的是洋酒.刘晴因为要招待一个什么什么贵人,所以只能让那个长的面面的小调酒师招呼我们,这小调酒师还真会调,弄得这酒跟果汁一个味道,导致我放松了警惕,像喝饮料似的没完没了的往下灌,绢子冯洁也鬼哭狼嚎的把酒往肚子里洒,还边喝边夸我勤劳智慧诚实勇敢,把我形容得跟那百合花一样.虽然明知道是她俩是耍着酒疯乱弹琴,不过我还是有点飘飘然,一个不留神儿就喝高了.在这一刻,我终于搞清楚为啥是个皇帝身边他就免不了有奸臣了,是个人就爱听好话,这是本性,任谁谁都免不了.
肚子撑的实在难受,只能一趟趟往洗手间里跑,我这胃里一阵一阵闹腾,妈的,这酒装的跟可口可乐儿似的,没想到后劲竟然这么大!在洗手间,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再一抬头,吓得"嗷"地一声叫,那镜子里的人是我吗?一张脸红的发紫,乖乖,真恐怖.实在受不了这张非人类的脸,赶紧拖着冯洁她俩走人.
摇摇晃晃的走回家,一屁股坐沙发上打酒嗝儿,打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儿,因为那门它自己竟然动了!我进来的时候没把门关严实,不会有歹徒吧?我觉得我这警惕性还真是不低,都喝成这模样了竟然还能想到自身安全,值得广大人民群众学习.
想到此处,我马上轻轻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先跑到厨房拿了那个我跟小新没事儿时俩人一起捣鼓的两头带尖儿的擀面杖,再像电影儿里警察抓贼的那样一点一点合着节拍的把门开了条缝儿,小样儿!不把你打成彩屏的我就不姓关!!我激动地想着,还不忘气运丹田,一家伙就把擀面杖给拥了出去,只听外边的人"嗷"的一声叫唤,以我残留的神志我发觉这叫唤声儿挺耳熟,一把打开门,只见我爸捂着肚子以标准的抛物线姿态拜了一个完美的下蹲动作,我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开始跟着他"嗷嗷"的叫唤起来.
在"嗷嗷"的叫了十余秒钟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伟大的工程,酒也醒了一大半,赶紧上前去搀老爸,老爸一甩我的手,自个儿捂着肚子弯着腰进了屋,慢腾腾的坐沙发上继续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
我知道自己错了,赶紧去给老爸倒杯水,可酒喝的实在是太多,脑袋再怎么清醒这身体也不可能受大脑完全控制,晃晃悠悠的端着水杯出来,恭恭敬敬的刚要把它送到老爸手里,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脚下一时不稳,"扑通"一声身子就往前趴,好在我身手敏捷,左手刷的一下就按住了老爸的肩,所以还不至于被摔倒,可拿水杯的右手灵敏度就没这么高了,那清澈的温水顺着杯口就哗啦啦的倾盆而出,不偏不倚恰好浇在老爸的头顶上,老爸又"嗷"的一声尖叫,抱着脑袋就跳了起来,用颤巍巍的手指指着我就骂:"你想害死你亲爹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看着老爸:"爸,您...肚子不疼了啊?"
老爸被我一提醒,又开始用手捂肚子,可他头发上的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老爸只能一会儿用手捂肚子一会儿用手去抹脸,我看着他跟机器人一样僵硬的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爸,哎――,您真滑稽."
老爸只气呼呼的瞪着我,等我笑够了,他老人家冲我呲牙:"你妈怀你那会儿,我真后悔没带她去医院把你给做了!"
我马上严肃起来,过去扶他坐下:"爸,你也不能怪我嘛,您来之前也不先通报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把菜刀往你爹头上砍啊?!"老爸凑近我闻了闻:"你今儿喝了多少酒?"
我赶紧遮掩:"哎――,不多不多,我喝了一点儿,往身上洒了不少."
老爸的脸比锅底都黑:"我不是你干爹,我是你亲爹!喝高了就喝高了,给我撒这种慌干吗,我可不是你妈,任你忽悠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