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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不就图个热闹吗,我左手拿酒杯右手拿茶杯挨个儿的给他们敬酒,嘴里喝了酒杯里的酒再偷偷的往茶杯里吐,然后悄悄的把茶杯里的水往桌子底下倒.我看韩冬时不时就瞅小新一眼,心里发恨,他看一眼我敬他一杯酒,韩冬哪能经的住这般折腾,一会儿那脸就跟马路上的红灯一样醒目了.
老K是酒场上的老将,没多大功夫就把刘晴郝五几个给灌挺了,而他自己却还毫发无伤,我看由飞还在那儿缠小新,嘴一邪:该你了!我千娇百媚的晃到由飞身边,使出浑身解数往他嘴里灌酒,心里祈祷今晚你要洞房不了可别怪我.
"飞子",我第N次给由飞到上酒:"为了表达我对你忠心的第8次祝福,咱再干一杯!!"
由飞眼红脸青的:"关,关扬,你他妈太,太狠了!还让不让我洞,洞房了你!"
我不能因为这而妥协:"飞哥,你还装什么那!你不一早就跟嫂子洞房过了嘛!今晚你点根儿蜡花烛一下就成了,我可是很少给人敬酒的,你看你给不给我这面子吧."
张婷闭着眼咋呼:"就是,由飞,我,我巴不得让关扬敬我一杯呢,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快喝了!"
由飞很为难:"我他妈再喝就吐了!"他颤抖着端起酒杯:"成,关,关扬,咱得说好,这是你最后一次给,给我祝福!咱俩一块儿喝!"
我把他的酒杯夺过来,往他的茶杯里倒满酒再塞他手里:"好,咱一块儿干了它!"
由飞看看那一茶碗儿酒,出了一脑门儿汗:"你,你他妈想要我命,命啊!"
我情绪很高涨:"我还没杀人的胆儿呢,你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的跟女的一块儿喝酒总得有点区别不是,因为你是男的,所以,为了显示你的尊贵兼强壮,我给你换了个大点儿的酒杯,谁让你是男子汉呢!"
由飞呆呆的表情凝固在茶杯上:"什――么――男的女的?现在都男――女――平――等!你换的这――酒杯好象不――是大了一点儿的事儿啊!"
我懒的再跟他废话:"今儿你大喜,你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儿啊你!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喝――不――喝?"
由飞眼里冒火:"我,我他妈喝!"
我看由飞咕咚一下就把一茶碗白酒给解决掉,我也赶紧憋口气儿把我酒杯里的酒往嘴里洒,又赶紧拿起茶杯往里边吐,刚把茶杯放下,小新就端起来:"诶,扬扬,好――奇怪哦,你这茶杯里――的茶怎么越喝越多啊?"又低头闻了闻:"诶,味道好奇怪哦."
我赶紧夹了菜往小新嘴里塞,小新到是挺乖,见我给她夹菜张开嘴就接着.
刘晴晃晃悠悠的从小新手里抢过茶杯,仔细研究了好一阵儿:"靠!关、关扬!你丫竟敢耍花枪!"
老K一看要穿绑,赶紧给刘晴说话打岔,好在大家都喝高了,我有惊无险,虚虚的叹口气,看看身边还在吧唧嘴的小新,头一回想把她砸吧砸吧让她粉身碎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不撤的婚礼.当我们一行人横七竖八的踩着落满纸屑和气球碎片的红地毯上歪歪斜斜的走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远处徘徊着一个人,有点象何露,本想过去探个究竟,不过手一直被小新拉着,只能压下好奇心先对付身边的这群祖宗.
看着身边的这一群醉汉,我跟老K只能苦笑,先帮韩冬郝五打的,郝五是个愣头青,好打发.可韩冬还不如这愣头青呢,他死活不走,哭天抢地的非要跟小新在一块儿,我拦住一辆出租车一脚把他踹后座上再告诉司机地址就算顺利解决.
老K看的目瞪口呆:"你...也太暴力了吧!"
我苍白地解释:"咳,这怎么能算暴力啊...顶多就是温柔过了点儿头."
这个世界是由男女一块儿组合而成的,有时候,我们要充分利用男女性别的不同.比如老K是男人,所以他任务就重了点儿,负责把刘晴和张婷送回家.我是女人,能把小新一个给搞定就很不容易了.
把小新塞到车里,我哆嗦着启动车子,从上次把车子撞到垃圾箱上以后我就没再开过,时隔这么久,还是在晚上,我想不哆嗦都不成.
小新在外边还挺老实,一进了车子就捶胸顿足,我都怀疑她有没有醉:"乖,坐好,我们回家了."
"不要",小新摇着头:"扬扬,我觉得我好难受,胃里难受."
"恩恩恩",我俩手紧握方向盘俩眼目不斜视的朝前看,根本顾不上回她的话.
"扬扬",小新摇着我的手:"我好难受哦."
"乖哦,坐好."我盯着前面的车屁股,随便敷衍她:"难受就往北受."
小新跟个刺猬似的上了倔:"关扬!你要珍惜眼前人,我在说我――难――受!"
我严肃的建议:"咱回家再难受成不,我正开车那,不想咱都玩完,你就先暂时别难受.乖哦,先少说两句."
"你不让我说话你就是混蛋",小新撅起嘴:"我不让你说我也是!"
我哭笑不得,把车子停在路边,揉揉她的头:"好了,告诉我哪儿难受?"
"奇怪哦",小新搂住我的脖子:"现在又不难受了呢."
我看她眼波翻转,脸上泛着酒醉之后特有的娇媚,忍不住亲了她一下:"你啊,真是,那我们接着回家了."
重新启动车子,走了不到十米,小新又来了,她的声音在车内有限的空间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扬扬,我好难受..."
我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彻底崩溃.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小新丢到床上,小新在床上也不忘耍酒疯,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捏着我们一块儿买的那个半米高的加菲猫的鼻子闭着眼瞎嚷嚷:"关扬,我难受!"
她竟然把我当成一只肥猫,这让我很气愤:"姐姐,这不是关扬好不好!"
小新压根儿没听我讲话,又拧拧加菲猫的耳朵:"扬扬,你耳朵好象比以前软了呢,手感真好,嘿嘿,比你那胸都有弹性!"
我看着她百感交集,翻着白眼安慰自己:我宰相肚里能盛船,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圣人不理俗人疯,我不跟酒后失德的人一般见识!
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小新这会儿到乖的不得了,可能知道我在给她美容,还特地把脑袋正了正.
我把毛巾放下,给她脱衣服,谁知道她死死的拉着衣服不让我插手,还怒目圆睁:"你大白天的想干吗!"
我很不自然的呵斥:"我能干吗!现在是晚上!乖啦,脱了衣服再睡觉."
小新嘴里不服不忿地念叨:"大白天?大白天屋儿里能这么亮吗?!你谁呀?凭什么脱我衣服!小心我告你流氓儿!"
我算知道了,小新要么就不醉,一旦醉了她就不认娘,我把灯关上:"新新同志,睁开您那美丽的牛眼看看,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小新惊叫:"哇!日全食来了!"
我没辙,把灯重新打开,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索性当一回强奸犯,用上吃奶的劲儿把她衣服都给脱下来.这一番折腾,小新累了,我也虚脱了,给她盖好毛巾被,看着刚才被她抓的还带着指痕的胳膊,我想哭.
小新侧身把我抱住,把腿搭我腿上,寻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跟周公私会.我把她散在胸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将眼泪转化为愤恨,冲她挥挥拳头,搂住她,关灯,睡觉.
第二天醒了之后我跟小新的头发打成结缠在一块儿,小新不等我把头发理顺就压我身上:"扬扬,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了做了些什么啊?"
我点头附和:"您真聪明!"
小新有点难堪:"你也太不行了,怎么能欺负弱者啊!"
我看着还泛着青的胳膊,狠狠的说:"那当然,谁让你醉了之后是那么那么的美呢!你好不容易喝醉,我要不做点儿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小新怀疑地问:"真的有那么美?"
我使劲点点头:"那是,老天爷作证,我没说谎."
"真的啊?嘿嘿",小新矜持地笑:"那我以后得多醉几回."
"可别啊!"
"为什么可别啊?爱美之心人人有,我爱美还是个错啊?"
"不是",我带着哭腔唱:"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监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令我心碎!"
"都跑调啦!"小新捏住我的嘴:"昨天我那么美,一定让你受了不少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