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扬儿姐那双眼上下左右斜愣我一番:"拿过你的手机我用一下了".
我赶忙把手机藏到身后:"那不行,我用什么啊?"
"哎呀咱俩一块儿用啦",扬儿姐赤裸裸的威胁我:"你要不给我用我接着给你唠叨".
一听她唠叨我就怕,我粗暴的把手机递给她:"快点儿发,我还得发呢".
扬儿姐乐滋滋的接过手机开始给新姐发信息,等她发完了我赶紧接过来给荨回,等我回完了她接着抢过去给新姐发,我们就这么你挣我夺的抢着发信息,结果是可以想象的,我们的信息经常发错,不是我错发给新姐就是扬儿姐错发给荨,荨来信息:"行啊小外,甜言蜜语说的这么溜,你是不是又干什么超现实的行为艺术了!"
新姐来信息:"关扬!你在胡扯些什么!你和小外又在搞什么!你们是不是又勾搭老大爷小男孩了!"
我和扬儿姐再手忙脚乱的跟她们解释,我昨天刚充满的电在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里就全部用完,扬儿姐见我手机也没电了,很是满意,她又开始拽着我的胳膊故意给我念经:"小外,我想小新了,你赶紧同情同情我吧..."
扬儿姐这人真是太坏太坏太坏啦!我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缺心眼,对她这一白眼狼这么好我图的什么啊我,看她那阴谋得逞的样儿,我这次是真崩溃了...
为了抗击扬儿姐的唠叨,我回去后就把耳机给带上了,扬儿姐坐我身边再把我的耳机给摘下来:"小外,咱俩唠唠嗑吧".
我往沙发上一躺:"唠吧,你想唠点儿啥".
扬儿姐俩嘴皮一碰:"随便唠点儿啥都成,你说小新现在在干吗?"
我的脑袋又开始发涨:"姐姐,您已经唠了一整天的新姐了,咱换点新鲜的成不成?"
"不成",扬儿姐挺坚决:"我就喜欢跟你说说她".
"您饶了我吧",我试着转移话题:"要不这样好了,咱俩说说荨吧,你说荨现在得干吗呢?"
"不知道,我估计荨和小新现在应该在一起逛街啥的吧".
她是三句不离新姐啊,我搜着法儿的找事儿干:"姐,你不是一直想做煎饼吗,咱一块儿做个煎饼吧,反正也快到晚饭时间了".
"成,不想她们了,咱做煎饼".
扬儿姐跟个真事儿似的走向厨房,我跟她屁股后边乐颠颠的帮她忙活,可忙活了半天一张煎饼也没做成,这还真不能怪我们笨,主要是做煎饼这活儿太需要技巧,我们要么摊不匀要么就摊出一个大洞,要么摊的太厚要么摊的太薄,相当浪费感情,最后我没辙了:"姐,咱别做了,我看咱一晚上也做不出一个完美的煎饼来".
扬儿姐也泄气了:"不做了不做了,奶奶的,吃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郁闷,晚饭你做吧,我不管了".
我开始红眼了:"凭凭凭什么我做那!我就会那么几个菜你还不喜欢吃,我不做".
"谁让你小呢,快点做啦,我去给小新打个电话,乖哈,这次不管你做什么姐姐都喜欢吃".
扬儿姐说完扭头就走了,爷爷的,整天搞这套,我一边骂着她一边炒菜,等饭菜都做好,我把扬儿姐再叫过来吃,扬儿姐一点都不知道客气,夹筷子菜就往嘴里塞,她嚼了两下:"这菜怎么这么甜啊?"
我赶紧夹点尝尝,可不,还真怪甜的,我努力把菜咽下去:"姐,我可能把糖当盐了".
"不大好吃哈",扬儿姐用貌似商量的语气:"要不你再重新做?"
我趴到桌子上:"姐,您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扬儿姐也趴到桌子上:"你需要什么?"
我决心痛改前非,我不能老惯着她,我这呆头呆脑完全不能适应她这破落户,我意味深长的发话了:"我现在最需要您的理解万岁,So,你要么就吃这甜菜要么就自己去做,打死我也不再做饭了!"
扬儿姐看了我几秒钟,她一句话也不说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再抱起那个加菲猫发呆,我上辈子真欠她了怎么着?我粗暴的把那加菲猫夺过来:"好啦好啦,别哭丧着脸了,我再给你重新做!"
扬儿姐俩腿一盘,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谢谢哦,有个妹妹真好,对了,你去做饭前先帮我打开电视再把遥控器帮我递过来,你看我多礼貌,都会给你说谢谢了".
就她这样还礼貌呢,扯淡!我愤愤的打开电视再把遥控器摔给她:"妈妈的,我在你面前就得一路活向卑微!"
思念的力量是伟大的,我和扬儿姐在新姐和荨走后的第三天,我们决定去上海找她们,扬儿姐问:"咱是乘机去还是坐车去?"
我把决策权丢给她:"你决定吧".
扬儿姐象只江湖老鸟,玩深沉说:"坐车吧,生命最重要,飞机不安全,何况我还有飞机恐惧怔".
"嘿嘿",我学着她装深沉:"其实我也有,那咱走吧,买票去,买个最快的".
在走前我和扬儿姐互相打扮着对镜贴花黄,我帮她化妆她帮我美容的忙活了好一阵子,等都收拾利索,看着镜中神采奕奕的两个人,我们很是满意,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我们并没有告诉新姐她们我们要去上海,我们想给她们一个惊喜,到了上海,钵头大的太阳挂在空中热力十足,看着马路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我想到了黄灿然的<<既景>>:"这些退休者﹑失业者﹑肌肉松垂者﹐看着他们﹐你才明白什么叫抱歉﹕他们曾是幻想者﹑恋爱者﹑俊美者﹐如今是笑不像笑﹐脸不像脸".
我把这诗背给扬儿姐听,俩人都不住嘴的感叹一番,然后边逛边赶往目的地,听着上海同胞们说着他们自己的家乡话,我这耳朵一阵阵的抽筋,我觉得这上海话比广东话还难以听懂,买东西时一上海的老大妈对我们操着一口特纯正的上海话问我们要买啥弄的我还以为她是从韩国来的,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南方人到了北方基本上都没语言上的障碍但北方人一旦到了南方就变成哑巴了呢?唉,中国实在有普及普通话的必要.
等到了新姐和荨所在的酒店,已经是6点多了,天还没有完全黑,我和扬儿姐给她们打电话要她们下来一趟,一会儿功夫我们就见到了这两个被我们日思夜想的人,我和扬儿姐摆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连太阳镜都没摘,新姐冲上前抱住扬儿姐,荨冲过来抱住我,嘴里都嚷嚷着:"想死你们了,你们来前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啊?"
我和扬儿姐异口同声:"想给你们惊喜嘛".
新姐先摘下扬儿姐的太阳镜,接着摘下我的:"俩小孩儿还摆个酷,俗不俗啊你们".
我和扬儿姐嘿嘿笑着,等我们互相激动够了,新姐就带着我们去吃饭,看着我和扬儿姐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塞饭,新姐和荨唏嘘不已,我们不理会她们一阵阵的咋舌,先把肚子添饱再说吧,我们太饿了,就早上喝了一杯牛奶,整整一天我们还没吃过东西呢.
饭后我们先去外边逛了逛,然后各回各的房间,我把隐形眼镜摘下来,眼睛一下轻松很多,我不能不感叹,隐形眼镜跟我犯克,每带它一次我的眼睛都要累上一天,巨别扭.
我帮荨吹着头发,荨问:"你这两天有没有精神出轨过?"
"哎,你怎么不问个好话啊?"
"你不干好事我怎么问好话啊?"
"你这人还真欠抽哈,我怎么不干好事了我?"
"那你说说你都干过什么好事了?"
我我严肃的回忆了一下,好象我还真没干过什么好事,我不亢不卑:"我总没干过坏事吧?"
"你干坏事可数都数不清",荨胸有成竹坐在那里:"坏事一:有接近四年的时间不跟我联系让我受尽痛苦,坏事二:偷走我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还死不承认,坏事三:网上故意勾搭老大爷让他们的心灵受尽青春的煎熬,坏事四:恐吓电话打的比罪犯还溜,坏事五:总是漫不经心的勾引清纯少女李菲菲的芳心,坏事..."
"行了行了行了,你还没完了咋地",我把吹风机放下:"我这么多坏事加把起来也没你干的一件坏事多".
"我?"荨疑惑的望我半天:"我做什么坏事了?"
我银牙一咬豁出去了:"你最大的坏事就是迷惑了我这个人见人爱善良懂事娴熟大方的美丽女孩,从此我博爱的心开始对着一个人转,我的爱国心转变成爱荨,你说你这人多不行,硬生生扼杀了一个巾帼英雄,还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