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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奎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带着几个黑衣人将地面的那些人绑上绳索,扔进了轿车后的货车。
“绍鹭……别这么快走好不好?”带着恳求,白景旭试着接近岳绍鹭。
“我会再找你。”
没有给白景旭反应的机会,岳绍鹭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自从知道白景旭就是徐婙后,岳绍鹭的内心没有一刻不在挣扎。虽然她表面没什么情绪,但十年前的污辱是无法磨灭的记忆。她恨吗?若真是恨的话,那么她要恨的人绝对不止一个。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端木皜柳偏偏要转世成她的同学?
要说混乱,她应该比白景旭更加混乱,如果不给自己时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复杂的心情。
和符叶在餐厅吃了一顿饭,正在回家路上的杭毓麒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街道一旁穿梭的人群中,忽地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绍鹭?”
符叶赶紧找了个车位将车停住,和杭毓麒一同追上去。
岳绍鹭转身看着身后追来的两个男人,停下了脚步。见她没有因那晚的事而拉开彼此的距离,杭毓麒和符叶都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你在这里做什么?”感觉符叶似乎有话想问,杭毓麒猜测地代为说出。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听见岳绍鹭的回答,符叶指了指自己。
“去你家?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符叶对杭毓麒微笑着摇摇头,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笛子,快去开门!你老爸在厕所拉着呢!”一颗猜不出年岁的头从门缝中探出,冲着卧室的方向大喊。
“老爸,拜托您不要那么大声行不行?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您在大便吗?”韩笛无奈地从卧室走出,瞪了韩文忠一眼后打开了大门。
“呀,你来啦!”看到门前站着的人,韩笛露出了笑容,将人请进屋。
“叔叔呢?”来人朝韩笛母亲的房中探了一眼,用细柔的声音询问着。
“大便呢!”韩笛故意扯着嗓子对着厕所的方向吼。
果不其然,厕所开始传来冲水声。
“别理他,过来吃水果。”韩笛领着来人走向客厅的几桌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没良心啊!!!”
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韩文忠十分不甘愿地站在那里,嘟着个嘴巴,根本看不出这人已经五十岁了。
“韩叔叔,您好!”细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让韩文忠立马露出笑脸。
“嘿嘿,还是丹丹乖。”说完,韩文忠才从那边慢悠悠地走过来,蹲在几桌前。
“您要再蹲下去,肠子都会被您拉断!”韩笛毫不客气地丢来一句。
“喂,丹丹在吃东西,你恶不恶心?”韩文忠改蹲为站,转过头,换上笑脸,“丹丹,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叔叔啊?”
“她才不来看您呢,要看也是看我!”
“丹丹,你看我这个父亲当得多失败啊……女儿已经骑我头上来了……”
“文明一点行不行?我那么淑女的一个人,怎么能做那么粗鲁的事情?丹丹你说是不是?”
颜丹没有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哈哈……韩叔叔,笛姐,你们……你们别再逗我了……哈哈”
韩文忠朝自己女儿撇撇嘴,拿起一个苹果就啃,边啃边哼哼,一副她就是来看我的你嫉妒啊的欠扁嘴脸。
韩笛努力做着深呼吸,不和这人一般见识。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你们了,来看看叔叔和姐姐,其他人都不看,可以了吧?”颜丹拿面前的父女已经没辙透了。
“听到没?鼻子不通气的某人!”韩笛懒得再和父亲争,想到还得打水给母亲擦身,便拍了拍颜丹,“你和我爸好好聊,我先给妈去擦澡了,有什么我可以插嘴的话题,记得叫我。”
颜丹对韩笛笑了笑,点点头。
客厅外传来了父亲和颜丹的谈笑声,韩笛一边给母亲擦着全身一边想着颜丹这个人。她应该认识我们三四年了吧?说来也挺奇怪,父母和自己在之前并不认识这个人,那天要不是看到浑身伤痕的她坐在自家门口,一时的善心让她进了家门,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和她打上什么交道。更奇怪的是,颜丹似乎并不太想和自己聊天,反而和父亲非常聊得来,记得刚开始时她也试着加入聊天队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只要她一开口说话,颜丹就会相对沉默。于是后来看到她来家里做客,韩笛都会很自觉地找其他事情做,一般情况都不会去插嘴。颜丹的父母至今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而这姑娘自那次浑身伤痕地离开这里后,就会经常过来看他们,但也没有再听她提到过自己的父母,也不肯说自己的那身伤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所以到现在,韩笛的心中一直对颜丹这个人充满了疑问。
“绍鹭,我看最近你还是不要跟着他了,让自己放松放松吧?反正人已经找到,天天跟着也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这人还……”
听岳绍鹭说完了下午的事,杭毓麒和符叶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符叶没法说话,杭毓麒也只好凭着多年对他的了解综合地说出了两人的想法。
“现在想想,似乎一切都注定好了。”带着思索,岳绍鹭缓缓开口。
符叶用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递给了她。
低头看着纸条,岳绍鹭回答了他的问题。
“徐婙是女的。”
符叶和杭毓麒一惊。
“他应该是靠舅舅的关系走到今天。”
符叶和杭毓麒对望一眼。
“符叶、毓麒,你们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毕竟这原本就和你们无关。”
符叶和杭毓麒皱起了眉。
岳绍鹭看着两人的反应,突然又冒出一句。
“符叶,除了这两天,你还得坚持三天不许说话。”
“啊!?”杭毓麒不解地看向她,“他不是嗓子发炎吗?”
“你这么对他解释的?”岳绍鹭见符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杭毓麒的注意力开始向这边转移。
“没什么,我不想撒谎,但也不想告诉你,反正不会害你就行。”难得岳绍鹭说了句看似玩笑的话。
符叶着急地又写了张纸条递过去。
“因为昨晚你说了梦话,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谁的名字?”杭毓麒好奇地看着符叶。
符叶脸红了红,继续写着问题。
“不会影响效果,只要这四天你捂住嘴巴睡觉就行。”
“你们两个,不会……吧?”杭毓麒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牙根酸酸的。
符叶苦笑起来,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向杭毓麒解释了。倒是岳绍鹭,面无表情地盯着杭毓麒,脸不红心不跳地问道:“你在吃谁的醋?”
“啊!?”一个有声一个无声,杭毓麒和符叶的嘴巴都大大地张开。
“你嫉妒我和符叶有你不知道的秘密。”非常平静非常肯定的一句。
“哈哈,才不是,你们要真有什么记得告诉我就行。作为你们两人好朋友的我,一定会大大支持滴!”杭毓麒勉强地扯开一个笑脸。
“符叶,我不跟他废话了,送我回秋琴那儿吧。”说完,岳绍鹭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杭毓麒觉得自己大大冤枉,偏偏肚子里有话又问不出,只好憋着憋着十分鬰闷地跟着出了门。
寅月下,韩笛独自坐于阳台,翻看着那本偶尔会拿来读两句的怪书。露天阳台并没有安灯,即使只需借助月光,韩笛也能看清怪书上的字。
“心力修补在于昏迷?”
韩笛摇摇头,实在不明白这怪书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看的地方,偏偏隔不到两天,又忍不住翻出来看个一两页。
“笛子?”
韩文忠从身后走来,韩笛合上书回过头。
“爸,有事?”
“颜丹要走了。”
“明白。”
将书放在连着阳台的自己卧室的书桌抽屉里,韩笛随着父亲一同将颜丹送到楼底。
“爸,颜丹这孩子挺不错吧?”
“我家笛子担心有人抢走你爸爸?”
“正经点行不行?我说真的。”
“是还不错,很少能见到会和长辈这么聊得来的小女孩。”
“她也不小吧?应该和我差不多。”
“我就是指你们这一年龄阶层。”
“不还有我吗?”韩笛有些不服气。
“你?我和你那叫做‘聊’?”
“对哦,我和您老人家应该叫做‘吵’。”韩笛了解似的点点头。
“这孩子,气死我也!”
“哟哟哟,您这妖怪一天要死上多少次啊?”
“我怎么